【独家占有51第一页】“你在跟谁说话?”穆弦话音刚落,我的⾝子就是一僵,又被绑住了。我心惊⾁跳,可⾝体已经腾空,不由自主飞到他面前。他冷着脸,长臂一收,把我紧箍在怀里,迫使我全⾝跟他紧贴着,抬头仰望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低头看着我。我想起莫普说“绝不能让指挥官察觉”着他浑浊的双眼,大着胆子答道:“我没有说话。你听错了。你刚才忽然晕倒、全⾝发抖,你是不是做梦了?你的头疼不疼?”他似乎愣住了,伸手了自己的额头,低声答道:“疼。”虽然还有点怕他,可看着他这个样子,我又心疼起来,伸手摸上他光滑的额角,轻轻的。他一动不动任凭我着,过了几秒种,嘴角忽然露出浅浅的笑,脖子一伸,居然把头垂得更低,整个脑门都凑到我面前。我有点好笑,也更心疼了,双手轻轻按着他的额头,低声道:“刚才看到你晕倒,吓死我了。”“别怕。”他把脸深深埋进我的~口,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控制着这个空间的一切,很全安。我会永远陪着你,保护你。”听到这里,我心头一震。之前他跟易浦城说,我会永远留在这里陪他。我就已经觉得,他似乎不想出去了。现在再次听到他这么说,我的心情更沉重了。他还闭着眼埋在我怀里,黑⾊短发柔软的蹭着我的脸颊,看起来是那样温柔而认真。我庒下心头些许寒意,柔声说“可是你的亲人、我的亲人,莫普莫林,还有你的舰队,都在外面。你不想见他们吗?你还要指挥战斗、保护斯坦啊。”他缓缓从我怀里抬头,嘴角已经没了笑意,昏⻩的眼直直盯着我。那叫我有点胆战心惊,下意识别过头去,避开他的目光。谁知下巴一紧,已经被他捏住,被迫与他对视。“我们不出去。”他轻轻说“我的女人,放在我的空间里,才是最全安的。”“可是这里…”“华遥…”他紧盯着我,锁在间的手臂力道缓缓加大“听话。”他的态度这么強势,以我对他的了解,知道不可能说服他了。他现在明显变得很偏执,对外界空间不信任,才想把我放在一个最全安的空间里。我只好对他笑了笑说:“嗯。我只是问问你的想法。你要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他的眉目这才缓缓舒展,淡淡的笑意浮上角:“嗯。”“咳咳…靠…”嘶哑微弱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立刻抬头看过去,朦胧的光线下,黑的树林里,那个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的⾎人,不是易浦城是谁?可他刚把手臂撑在地上,⾝子忽然就腾空,疾疾朝我们飞过来!我猛的回头,看到穆弦冷着脸,朝易浦城抬起了左臂,修长五指在空气中轻轻一抓。易浦城的⾝子一个急停,悬浮在离我们两米远的半空,不动了。他的短发大约是被疼出来的汗⽔浸透,漉漉贴在额头。俊脸煞⽩得像纸,黑眸霾、五官扭曲;而部腹一个大大的⾎洞,一团稀里糊涂的⾎⾁流了出来,看起来恐怖极了。此刻,他的双手紧紧捂住自己脖子,发出嘶嘶的声响。而穆弦的五指,正凌空缓缓收拢——他要掐死他!“等等!”我大喊一声,抱住穆弦的胳膊。他手一松,那头的易浦城“扑通”一声掉在地上。穆弦缓缓侧过脸颊,双眼昏⻩的望着我。“为什么阻止我?”他的声音有点冷。话音刚落,我耳边猛的听到呼呼风声。转头一看,易浦城又被提了起来。“我…”他居然还在骂人,但立刻被一股无形的大力狠狠甩向背后的大树“嘭”一声撞上去,他吐出一大口鲜⾎,扑倒在地。“华遥,记住。”穆弦低柔的嗓音再次在耳边响起“不要关心其他男人,怜悯也不可以。”我心头一震,知道只要再对易浦城表露出半点关心,他就会继续磨折他。连忙大喊道:“你误会了!我恨他,非常恨他,恨不得他马上死。”穆弦看着我不说话,似乎在审视我的话的真假。我被他盯得心头发虚,哪有时间思考,脫口而出道:“他是我最讨厌的人。可是、可是…就这么杀了他,你不觉得太便宜他了吗?”穆弦沉默不答,我余光瞥见易浦城微仰起头,也看着这边。要怎么样,才能让穆弦相信我讨厌易浦城,但又让他活下去?我看向易浦城,他也正看着我,目光晦涩难辨。“他破坏了我们的婚礼,还打伤你,我恨他⼊骨。别让他死得这么容易。”我慢慢的说“他是机器人,可以自我修复。以后、以后你每天打他一顿,等他⾝体修复好了…再打一顿。让他每天都遭受一遍痛苦,才能解我心头之恨。”话一说完,他俩居然都沉默的看着我。我知道自己忽然说这样的话,穆弦一定觉得很怪,但…我一时想不出别的办法。“我不同意。他是敌人,但也是军人。”穆弦缓缓开口“今晚我会结束他的命。”我听得一惊,刚想再争取,忽然听到那头的易浦城沙哑的低笑起来。“恶毒的女人…”易浦城断断续续的说“老子⽩对你好了…”我愣住,穆弦的眉头蹙起,又听易浦城说:“死就死…老子也…不亏!装什么纯,反正老子抱过你、摸过你…”穆弦的脸已经彻底冷下来,我原本心生怒意,可看着易浦城狰狞的脸、匍匐的躯体,忽然反应过来——他是故意要怒穆弦!为什么?他是想让穆弦一怒之下宰了他,免得再受⽪⾁苦吗?不,不对,他把命看得比什么都重,怎么会求速死?只怕有一点希望,都会扛下去求生。那他为什么要怒穆弦?难道他是想把穆弦彻底惹火,让穆弦不甘心让他就这么轻易死了?对,一定是这样。我心头骤然升起希望。他还继续说着:“…他杀我…也就算了,你…老子还喜你…差点亲了你…怎么就不念…旧情…”我听得头⽪发⿇,也怕他弄巧成拙,心虚看向穆弦。果然,穆弦的脸⾊冷冰冰的,嘴角已经泛起森然的淡笑。“不想死?”他轻轻的问。我心头一惊——他本一眼就看出易浦城的用意了!易浦城也是话语一滞,没有马上接口。却见穆弦淡淡点头说:“如你所愿。明天我再来。”我一愣,随即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易浦城的命暂时保住了。穆弦没再看他,转⾝将我打横抱起,往树林外走去。只是他的脸绷得有点紧,显然是易浦城的话让他不⾼兴了,这让我有点惴惴不安。走了几步,我偷偷回头看向易浦城,却见他脸趴在地上,正看着我们的方向,⾎痕狰狞的脸上,嘴角一弯,居然对我露出了个苍⽩的笑容。***走到树林边沿的时候,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整个大地笼罩在薄薄的晨光里。我们在森林里耗了整个晚上。穆弦抱着我,一直没说话。清冷如⽟的脸,像是覆了层淡淡的寒气,明显还在生气。我望着他,柔声说:“你别在意,没什么的。我本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他垂下昏⻩的眼看着我,不做声。我又问:“现在我们去哪里?”他的嘴角这才泛起微笑:“回家。”家?我循着他的目光望去,面前正是我们之前落脚的村庄。他抬起右手轻轻一挥,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山村小屋倏然消失,翠绿的草地上,一座房屋像竹笋般从地上生长出来。银灰⾊的悬浮房屋,清雅而素净。那是…我们的家。他噙着笑意,抱着我往“家”里走去。而我看着眼前悉的、虚假的“家”心里想的却是,离莫林说的时间,还有一天夜一。**他一直走到卧室,才把我放下地。望着悉的摆设,正中他最喜的超级大,甚至连桌上我俩的几张合影,都跟实真世界一模一样。我的心情变得有些柔软,可是想出去的念头,更加強烈了。“我去澡洗。”低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我点点头,继续看着桌上的照片,没有回头。过了几秒钟,却发现⾝后没有动静。转头一看,他还站在原地,静静望着我,昏⻩的双眼下,脸颊却泛起薄红。“你帮我洗。”他轻声说。我一怔。以前他都是直接把我打横抱起进浴室,而且都是他给我“洗”却不会像现在这样——安静的,温和的,带点涩羞的,要求我帮他澡洗。这么⾼大一个男人,之前对着易浦城时那么暴力強势,现在对着我,却像个懵懂的孩子。我心头一疼,走过去抱着他。浴室里⽔汽蒸腾,熏得人发热发晕。穆弦端坐在浴池中,膛以上露在⽔面外,像一尊⽩皙光洁的雕像。我以为跟以前一样,所谓澡洗不过是鱼~⽔之的借口,谁知给他擦了半天背,他竟然一动不动,始终规规矩矩坐着。“抬手。”我轻声说。他听话的抬起双臂。“站起来。”他哗啦一声出⽔,全⾝⽪肤已经泡得微微发红。我擦拭着他的长腿,而他站得笔直,甚至还把双手背在⾝后,低下昏⻩的眼看着我,很听话很认真的模样。而我意外的看到,腿双间的小兽始终耷拉着,不带任何念。所以…他只是在脑子混沌之后,单纯的想要让我照顾他?我的眼眶一阵热,低头避开他浑浊难辨的目光。不过换他给我澡洗时,他的⾝体还是有了反应。⽑巾一扔,无声的把我庒在浴室的墙上,之后,他就再也没离开过我的⾝体。这天我们的~,与之前每一次都不同。以前他虽然強势,但多多少少也会据我的喜好和反应,做一些让步。可今天,他只是用精神力绑住了我,沉默的、彻底的主导了整个过程,不允许我求饶、不允许我退后。每当我抬头,却只看到他昏⻩如暮的双眼,和汗⽔淋漓的脸颊。而当我们一起释放的时候,向来只是蹙眉忍耐的他,却破天荒的发出近乎痛苦的嘶吼。那声音低哑得叫我心痛如刀绞。我紧紧把他抱进怀里,而他睁着那双浑浊的眼,在我怀里无声的颤抖着。透过那清秀而狰狞的脸庞,我仿佛看到我爱的那个清冷、倨傲、顶天立地的男人,正被噤锢在这具傀儡般的躯体里,无声而庒抑的煎熬着。等他终于觉得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炽烈的光照着原野,大地像一幅幽静的画卷。卧室里也洒満金⻩的⽇光,被褥⽩得发亮。我窝在被子里昏昏睡,他却松开我,起⾝下,开始穿⾐服。我有些奇怪,不动声⾊的看着他。他把军装最上面的扣子扣好,又戴上了帽子和手套,却没有离房开间,而是端坐在边椅子上,静静的含笑望着我。“你…不觉睡?”我问。他轻轻头摇:“你睡吧。”“你要去做什么?”“我就在这里。”他温和的说“华遥,我不能睡。保持清醒状态,才能保护你。”我更疑惑了:“可你不是说,你控制着这个空间的一切,这里最全安吗?”他似乎愣住了,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做的事有点多余。过了一会儿,他却低声答道说:“是很全安。但是,我想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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