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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迦小说网 > 穿越小说 > 木兰无长兄 作者:祈祷君 | 书号:45026 时间:2017/12/20 字数:78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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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比拿着武器站在这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位置更能够震慑敌人的士气了。 磐石并非凡兵,真在这里挥舞起来,怕是二楼楼梯都要被拆掉。 皂吏们都被吓得不轻,店家的脸⾊也不太好看。 任谁家地板好生生被人戳了个大洞,表情都不会好看的。 贺穆兰的一⾝鲜卑军户的招牌服装实在是很唬人。就算是军户,也分上中下等,她那件裘⾐一见就不是普通货⾊,而手中的双手大剑明显分量极重,绝不是破落的军户人家能用的起的。 更别说花木兰久在军中,早就将军营里的那种行动做派完全融⼊了⾝体里,一旦刻意放出威势站在那儿,就像是一柄刚出鞘的利剑那般凌厉。 鲜卑人的军户向来都是聚族而居,若是惹恼了其中的头领人物,往往会和一族结下仇恨,世世代代,不死不休。是以军户们虽然地位并不如很多汉臣,但极少有人去主动惹一个正在兴盛的家族。 鲜卑人的功名利禄全从沙场上取,谁也不知道这些军户里哪一天就会冒出几个万户侯出来。 “敢问这位大人来自何地,为何来我们东平吶?”皂吏里走出了一个长相老成的家伙,站在楼梯下遥遥向贺穆兰抱拳。 “我是谁名谁,来自何地,为何要与你们分说!”贺穆兰一瞪眼,脸上的轻视之态更盛。“我看你们这番打扮,还以为是哪个英雄前来切磋,要战便战,何必废话…” 贺穆兰“噌”的一把菗出了磐石,只余剑鞘仍竖立在原地。 她单手提起剑来,横剑一指,挑眉冷道: “谁要与我一战?” 军中武器,大多都是单刀和长,军户出门在外,提不便,用刀剑的也有,却没有人会把自己累的半死,带一把类似于斩马刀一般的重剑在⾝边。 这种剑一般都是上将所用,上将所对之敌⾝穿铠甲,寻常武器砍不动分毫,便需要利于劈砍的神兵来破,这贺穆兰单手提着这一看分量不轻的重剑,见她这般举重如轻,那长相老成的皂吏竟然语塞地呑呑吐吐: “大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只是奉命来问一下情况,陛下颁布了‘灭佛令’,您却⼊城一路打听报恩寺在哪儿,我们也是出于谨慎才…” 贺穆兰看了一眼⾝边的阿单卓,他微微对贺穆兰点了点头。 他站的位置正对着门,他点头,那就是说房里的几个人都已经成功逃走了。 拖延的目的一达到,贺穆兰也不装了,居然非常合作的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她收起了剑。“我刚⼊城的时候,并不知道陛下有这道旨意,只是听说报恩寺风景不错,想去游玩一番而已。” ‘骗人!’ 那皂吏虽然讶异于贺穆兰突然表现出的“好脾气”但心中却一点也不信他的说法。 他明明打听了两天,而且还有人来报,说有不少百姓去向他伸冤,说他是来巡查的鲜卑大人。 “既然如此,那就是一场误会。我们出门时,我家大人吩咐过,说是务必要把您请到衙门去做个客…” 皂吏头子说这个话的时候,他⾝后的几个手下脸⾊微微有些不自然,贺穆兰一见便知道他说的话肯定不实,那县令大约说的是“去把那鲜卑人抓来”或者“不愿来就给我绑来”之类的话。 否则也不需要派来这么多既穿甲胄,又佩兵器的皂吏了。 “做客就不必了,我们也是路过,这两天就走,不能在此地盘桓许久。” “不知大人要去哪里?” 皂吏跟着追问。 贺穆兰犹豫了一会儿,说了一个地点: “平城。” 她确实要路过平城,北方六镇都在平城已北,拱卫京都。 但到底要不要⼊平城,还得再看一看。 平城是大魏的京城,贺穆兰说自己要去平城,顿时四周都默了一默。那皂吏们心中猜想他们踢了个硬点子,各个都是心中叫苦。 不带她回去吧,自家县令和那些老爷们都担心这位真是来巡查的什么员官,他们已经先“礼”过了,人家不想去,那就要后“兵”可打起来有些什么损失倒是其次,若是这位大人真是什么位⾼权重之人,他们就彻底丢在这里了,死了也是⽩死。 在心中权衡了一会儿,这皂吏心里在江县令那边的分量还是重几分。得罪这位不知名的大人,只是有可能倒霉,得罪了衙门里那位,那真是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那皂吏一躬⾝:“这位大人,我家江县令有令,命我们务必要把您‘请’去,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您切莫怪罪…” 他对着⾝后十几个皂吏喊道:“还愣着⼲什么!去把这位大人‘请’回去!” 皂吏们互看看,不管怎么说,对方的⾝份不明,这样上前去冒犯还是有心理负担的。但是领头的皂吏哼了一声,直接冲上楼去,后面的皂吏们担心头领吃亏,也跟着纷纷往上奔。 “花姨,你回屋收拾东西吧,这些人给我了。”阿单卓子套他那把缩小版的磐石,向前走了几步。 “我实战太差,正好磨练磨练。” 贺穆兰伸出脚去,将那为首的皂吏往下一踢,那家伙被踢中了口“哎呀”一声就往后倒,被后面跟上的皂吏们七手八脚的拦住。 “这一下就倒?下盘也太差了吧?” 贺穆兰一试便知道了这群人的深浅,再也不担心阿单卓和他们对上,便子套地上的剑鞘,轻轻将位置让与了阿单卓。 楼梯处狭小,无论多少人上来,能攻击到上面的人只有那几个,阿单卓武艺不差,只是挡上片刻,却是无虞。 她掉头回了房价,将两人的行李和⾐物等打好了包,一把提了起来。这些东西分量不轻,只是花木兰天生力大,实乃居家旅行必备之萌物,这么多东西,若换了别人,非得好几个人才能全部带下去,可她只是将剑揷到带的剑扣上空出手来,就一手拿着一包飞速的出了房间。 楼梯处,因为对上的不是贺穆兰,而是一个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着平平的黑壮小子,这些皂吏们反倒放开了手脚,间的兵器也拿了出来。 那是一些制作十分精良的大剑,阿单卓在铁匠铺待过许多年,一眼就看出这是汉代式样的长剑,用两块硬度大的钢材夹住一块韧大的剑心敲击而成,所谓“好钢用在刀刃上”便说的是这种锻造工艺。 他手中的重剑已经是花费不小,可这些人手中随便哪把剑,都可以换他手中的两把,只是一地皂吏就用这么好的东西,那县令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也就不言而喻,阿单卓咬着牙抬起自己的剑,一把架住他们的兵器,恨声道: “边关征战的将士都用不上这种武器,你们这些土瓦狗一样的玩意儿,居然用这般的杀器对着平民百姓!“ 剑与剑互相碰撞绕发出擦摩声,然后互相弹开来,重剑长举是很费力气的,阿单卓又没有花木兰那般的力气,所以他往前踏出一步,将剑轻轻地挥了出去。 “砰!”剑刃搁在某个皂吏的喉头,阿单卓左手握拳,往他眼眶猛砸一拳! 贺穆兰提着大包小包走出屋子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阿单卓差点把人眼珠子都打爆的凶残一幕。 原来这般憨直內敛的孩子,也有嗜⾎暴力的一面的。 像这样⾎气方刚的年纪,一旦见了⾎,心中又有怒意,那真是能把人活揍死。贺穆兰在这里胡搅蛮,是为了争取时间好让所有人离开,却不是为了替天行道教训这狗官一行人的,见阿单卓有些打的眼红,立刻提着两个大包裹往前奔。 “阿单卓,你先去后院牵马!”贺穆兰直接将阿单卓往旁边一挤,两个大包袱像是锤子一样的舞动了起来。 阿单卓被贺穆兰推的一愣,剑还未收起,却见贺穆兰将两个大包袱舞的犹如流星锤一般,撞的楼梯上的皂吏纷纷跌下楼去。 “花姨花姨,那个不能砸,那是绢布!” 东西都是阿单卓整理的,这时候见他家花姨这么蹋糟东西,顿时一脸心疼:“哎哟我的天啊!那里面是细面,都是细面!” 见到贺穆兰这般凶猛,那些皂吏再忌惮她的⾝份也不敢放松了,在后面持的皂吏一个个一拥而上,挥舞起手中的⽩蜡。 这么多人打两个还真是无聇,贺穆兰心中一怒,提着包裹就从二楼上猛跳了下来。 “给我滚开!” 她把装重物的那个包裹往外劲使一挥,狠狠地打中了一个人的脸颊,他连牙齿都弹出来了,手中的都还没有伸出去就帮当一下掉到了地上。 阿单卓踩着像是被名为“花木兰”的战车碾庒过的众人跑下楼梯,贺穆兰将手中的包袱丢到自己脚边,子套磐石,呼喝着阿单卓去牵马到门口。 那店家像是快要哭出来了,因为楼梯已经被腾折的不像样子,而被“包袱锤”砸到在了地上的皂吏开始挥舞起武器,一副被起了怒气的样子。 他现在只求那少年腿脚更快点,能赶紧把马拉到门口。 若说客店老板最讨厌的是什么,那“有人在店里打架闹事”一定是占在第一位。更别说打架的双方都一看都是不好得罪的类型。 客店里的客人从皂吏们进门就跑了大半,剩下的想看热闹的和店里的跑堂纷纷躲在屏障和角落里,只瞪大了眼睛看着前方。 一场斗开始了。 也不知道是阿单卓跑出去牵马刺到了他们,还是贺穆兰脚下大硕的两个包袱、从怀里随手能够掏出珍珠让他们眼红,总之,一个个皂吏开始动起了真格。 “注意别真杀了!江县令要活的!”那皂吏头领被踢中口,说话都有些岔气,却依然吼叫了起来。 “抓活的?” 贺穆兰将上的剑鞘菗了出来,将磐石揷回了剑鞘,然后一起挥动。 “那也要看你们可抓的住!” 在这之前,无论是她踢人也好,还是用包袱砸开一条路也好,这家客店里的人都感觉不到贺穆兰的手上有任何狠辣的味道,但是剑一被了剑鞘,贺穆兰却反倒变得忍残起来。 因为完全没有了会有人死的担忧,她开始挥打起这些人的口、脖子等重要位置。 她是一位解剖过无数人体的法医,对于人体的了解,要⾼于这个世界、甚至于她那个时代的大部分人。 颈侧,昏! 脊椎,昏! 后脑,昏! 耳后,昏! 就算套上了剑鞘挥打或刺击,那些皂吏们惨叫一声后,没有一个不昏过去的。贺穆兰觉得这些人倒在地上有些碍手碍脚,就直接踢开他们,然后再继续挥打。 从来没有人见过这样的战斗,这般的⼲脆利落。那武士的大剑就像是有某种妖法,只要触及到敌人⾝体的某处,便会软倒下去,再也无法清醒。 他们甚至被这种可怖的场景吓破了胆子,而对那把古朴的大剑产生了会“昅魂”的联想,吓得纷纷缩着脑袋,只敢用手中的长挥。 有几个皂吏见势不妙转⾝逃出了客店,贺穆兰也不去追赶,只继续击打那些还敢拿着长戳之人。过了一会儿,客店里已经看不见能站着的人。 皂吏们全都倒成一团,在地上着或者⼲脆昏死。客店里看热闹的店家和食客全都蹲在地上抱着头,就怕这煞星打红了眼,将他们也一起给打翻。 此时门口已经传来了越影那标志的长嘶声,贺穆兰从怀里掏出一袋珠子,抓了五六个大的往那店家⾝边一掷:“店家,对不住,若是店里东西被打坏了,就从这里出。我在这里住了三天,房钱也靠这个结了!” 店家伸手去接,结果只接到了一个,其他珠子落地后发出滚动的声音,那店家一见珠子到地上也顾不得会不会打坏东西了,立刻蹲在地上追着珠子跑。 她走进空的大厅里,将磐石扣到剑扣上,一手提起一个包袱,在其他人战战兢兢、或好奇或害怕的眼神里,说了句“实在是抱歉”转⾝就走到门口。 阿单卓已经将三匹马都收拾好,贺穆兰将两个包袱放到驮马上,用绳索捆好,待她一吹唿哨,越影小跑着跑到她⾝边,阿单卓也上了马,两人将马肚子一夹,赶忙就往城门口逃去。 在这屋子里打的痛快,可是人力毕竟有限,又不是现代的长短炮,那江县令要派了救兵出来,无穷无尽之下,累也要把人累死。 他们蔵了几个人的事,要真打探一下,瞒是肯定瞒不住的。没人问时,就算有人看见,也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事去举报,可要是官府来问,还帮你蔵着掖着那就要求老天保佑。 贺穆兰解释不清那几个人,也不想解释。好在这个时代动不安,没有路引,他们只要一路跑出城门,等上了官道,谁也拿不住他们。 两人三马狂奔在市集中,全靠两人⾼超的骑术才没有弄出什么子。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惹得无数行人驻⾜打量,更有人指指点点。 阿单卓和贺穆兰一直奔到可以看见出城的城门,心中这才一安。 不远处的门洞像是嘲笑他们一般合上了它的大口,随着城门的关闭,从城墙上下来一群甲胄分明的兵丁,城楼边沿出现了几个人,隐约在光下有银光闪烁。 “有弓箭手。这江县令好看的起我们!”贺穆兰生生勒住了越影,阿单卓向前疾奔一段路后也察觉不对,当下勒住马,不安地眺望。 “兀那鲜卑人!”一个⾼亢的声音从城楼上方传了出来:“我们怀疑你们蔵匿了拒不还俗的僧人,奉江县令的手令,你们要跟皂吏回衙门一趟!” 城门官隶属郡里,属于郡兵,而非衙门里的皂吏,轻易调动不得,否则一到战时,岂不是出现各种子?可此地的城门却是县令想关就关,想调动守门官就调动,贺穆兰又惊又气,厉声冷喝: “我竟不知此地戍卫将军原来还要听地方上县令的话!你们属于哪一位麾下,我要去请教请教!” 这话一说,城门上顿时半天没了动静,没一会儿,那⾼亢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职责所在,还请见谅。” “花姨…”阿单卓的声音也有些慌张。 “后面,后面又来人了…” *** 贺穆兰此时正遭遇她穿越以后最大的危机,而平陆县的衙门,被此地人们称为“江扒⽪”的县令江仇,正在接待突然到访的贵人。 “若⼲大人,您怎么来了平陆,也不和下官提前支会一声…”江仇的相貌并不奷猾,相反,他长得很是仪表堂堂,且眉宇间气度不凡,一点也不像是那种会草菅人命、死寡妇的恶人。 “否则下官一定会扫榻相,带着此地乡绅族老出城相哇!” 这位大人轻车简从,也没有摆出⾝份,一群人就这么到了衙门门口,持了官印来见他,顿时把他吓了一跳。 这般微服出巡,还不知道他已经到了几天,若是之前就已经在了… 坏了!难不成这几天到处打探报恩寺、被许多人当⾼官含沙影来“诬陷”自己的不是那住在客店里的鲜卑人,而是这位大人? 若真是这样,那真是糟糕透顶! 江仇暗恨城门官得了他银钱却不警醒,明明嘱咐过若有超过五人的队伍进城,无论如何都要盘问清楚来历。 这么一堆人突然冒了出来,城门官那里却没有一个人告之与他。 简直是该死!。 此地刚来不久的鲜卑太守只见过江仇三次,却对他有不少耳闻。这个叫江仇的县令出自东平望族江氏,不过只是个旁支。他得了一位告老的鲜卑员官“推举”为官,一到任上,就十分会钻研。 这么多年来,他每年的考绩都是中上,堪堪只到留任的地步,赋税却是从来没少过。 平陆是中等县城,因为地处要道,商路通畅,倒比不少大县还要富些。江仇在这里七八年,留任了两期,已经弄的平陆人人怨声载道,无人敢违抗他。 无奈此人的民望不怎么样,官声却很好。大魏没有俸禄,这种上下都会“孝敬”、每年的赋税收的都不少的“能吏”得了不少大人的青眼。而且这个很会“扯虎⽪做大旗”即使为恶,也都有理有据,抓不出什么错出来。 听到江仇的客套话,这鲜卑太守也只是撇了撇嘴角。 “何必叨扰这些乡绅族老,本官前来,是为了公事…” 江仇心里咯噔一下。 “前些⽇子,有个孩子往本官的太守府送了一封状纸,本官刚刚命主簿收录,那孩子却在本官准备开堂询问之前失踪了。” 这个姓“若⼲”的鲜卑太守意有所指地看着江仇。 “依那状纸所言,他的寡⺟被关进了牢中,只不过三天就已经传出死讯,尸体却没有被大人送出来。不知此事可…” “大人!此事确实如此。那张家寡妇在狱中突得急症,暴毙而亡,下官找了郞中来看,说是这是一种会蔓延开来的烈病,建议下官将这尸首和她的⾐服用物全部烧掉,下官担心疫病蔓延,就依言将那犯妇的尸首给烧了,灰烬找个地方给埋了,确保不会被野狗什么刨了去,又传到人的⾝上…” 江仇一边说一边摇着头。 “说来惭愧,死无全尸这种事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太过忍残,下官也是出于好意,才一直没有说明原因。” 妈的,要不是从几位大人那里知道这姓若⼲的新任太守来头极大,他才懒得和他啰嗦! 等他把张斌那兔崽子抓回来,一定将他的⽪给扒了!居然还敢去太守府告状! 去地下告吧! 若⼲太守捻了捻胡须,没有做声。 他没想到这个县令这么狡猾,竟然还编造出这么一个没法子求证的谎言。 挫骨扬灰、毁尸灭迹,手段这般忍残,还不知道那寡妇在狱中到底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 “江县令,本官听闻…” “大人!大人!” 一个皂吏在议事堂外不停的⾼声喧闹着。 ‘⼲得好,再这么问下去就要针锋相对了!’ 江仇在心中夸了一句那皂吏机灵,向太守讨了个饶。 “下官有公事要办,请…” “无妨,既是公事,本官听听也无妨。” 那太守站着没动,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个。 “这…”“大人!大人!大人!急事啊!不好啦!”皂吏不知里面是什么客,只在外面叫唤。 “既有急事,你便说来!” 那太守突然喊了一嗓子。 江仇却不知道这太守这么出人意外的吼了一嗓子,脸⾊顿时大变。 那外面的皂吏没听清楚里面是谁在喊,立刻叫道: “大人,你叫我们带回来那人,他说他叫‘花木兰’!大人,怀朔的那位花木兰啊!”花木兰。 怀朔的花木兰。 那太守心中一个咯噔,扭头往江仇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我现在码,大概10点以后能看到。MU,我爱你们。 Www.IsJ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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