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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迦小说网 > 综合其它 > 红袖 作者:浮石 | 书号:44468 时间:2017/12/1 字数:87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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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启准备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有点犹豫,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穿戴整齐,还是应该学小姑娘的样儿,在里扎一条浴巾了事。 李明启最终选择了后者,既然是准备觉睡,穿戴整齐不仅无异于脫子放庇,还等于婉转地承认自己心虚,等于把此刻躺在上的小姑娘当成了一种惑。 李明启曾经一遍又一遍地让自己相信,只要自己心如止⽔,即使小姑娘就在他⾝边⽟体横陈,他也能做到如⼊无人之境。 李明启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现在什么社会?要那样不是太虚假了吗?正因为这世界上有一半是女人,选择余地太大,所以,他严格地限定自己,可以跟女人套近乎,但不能轻易地跟她们发生关系,套用一部电视剧的片名,不要跟陌生人觉睡。 女人是一种不太好理喻的动物,她们的名字早就不叫弱者了。在她们美丽的面孔下面,往往长着锋利的虎牙(如果不是獠牙的话)。当然啰,如果你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对你可能也没有多少办法,但你只要从她那儿拿走一点儿什么,她一定会加倍地从你⾝上讨回很多什么,很多男人的生活就是这样被毁掉的。这就像猫和老鼠的关系,在和她们的往中,你如果能够做到心不动⾝子也不动,你就是掌控大局的猫,你如果忍不住偷了腥,你立马就会变成老鼠,什么时候被人玩死还真不好说。 李明启听过她讲的故事之后,认定这是一个不一般的女孩子,尽管他还无从判断,她讲的那些事,到底是她的实真经历,还是她的信口胡诌。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同情她,还是应该鄙视她。 简单的搞法是把她当成一个萍⽔相逢的人,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在一间屋子里过上几个小时,然后分手走人,再无往来。 李明启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 可是,这社会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 李明启用小方巾把镜子上沾着的⽔雾抹⼲净,对着里面的自己瞪瞪眼,又努了努嘴,还用手在脸颊上拍了拍。他注意到了小姑娘晾在浴室里的抹和內,看不出牌子,很普通的纯棉制品,他甚至把它们拿下来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倒是没有异味。但这起码有两个以上的解释,第一,被她洗⼲净了;第二,自己因为伤风鼻塞什么也闻不到。 李明启把小姑娘的內⾐內挂好,望着它们愣了愣神,又用手指在上面弹了弹,想一想,把自己的內也洗了,也用⾐架挂起来,又刷了牙,擦了擦嘴,这才开门出来。 卧室里廊灯、壁灯、落地台灯全部都关了,小姑娘那边的头灯也关了,整个房间只剩下铺另外一边的头灯亮着,而且被调暗了,在铺上映出一片暧昧的鹅⻩。 偏偏小姑娘就朝空着的那一边侧⾝躺着,她的一条胳膊随随便便地伸展过来,宣布着对整张双人的占领。李明启走到铺边,躬着⾝子瞅着她,以便考究一下她是不是睡着了。 她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在装睡。李明启特意注意了一下她的眼睫⽑,想看清楚它们是不是有轻微的颤动,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李明启接下来面临的选择是跟不跟小姑娘睡一头,他习惯了右侧睡,如果和小姑娘睡一头的话,他就必须面对着她。 他坐在沿上,轻轻地拿起她的手,把它往她那边挪了挪。没想到她很快就睁开了眼睛,又很快地朝他一笑,然后主动地把⾝子往边挪了挪。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李明启歉意地说。 小姑娘又一笑,搁在枕头上的头摆了摆,说:“你⼲吗这么客气?你对别人也这么文绉绉的吗?” “你是不是觉得我看起来一副文明礼貌的样子?你是喜⾚裸裸的狼,还是喜披着羊⽪的狼?我这样不好吗?” “好呀,可我总觉得怪怪的。” “哪儿怪?” “不知道。” “你不知道哪儿怪,那就是不怪。我感冒了,如果我对着你睡,我怕会传染给你。” “那就让我感冒好了。我们乡下有一种说法,你把病传染给了别人,你自己的病就会好,真的。” “你相信吧?” “我当然不相信。可是,你不会睡到那一头,让我闻你的臭脚丫子吧?你放心睡吧,我⾝体很的,什么病都没有,应该很有抵抗力。” “是吧?年轻就是好呀。” “你说话⼲吗这么老气横秋?你年纪又不大。” “总比你大一轮吧。喂,刚才你睡着了吗?” “你⼲吗不问我的名字?不想认识我吗?”" “你叫什么?” “我要你问你才问,可见不是真心,算了,懒得告诉你。” “你还有个的。” “有个有什么用?我宁愿没有个,有钱。” “你想要多少钱?” “我要多少钱你都给我呀?” “我没说要给你钱,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望有多大。再说了,我又不是行银家。” “那我们就换点别的话题吧。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故事讲给你听吗?” “为什么?” “因为憋在心里难受呀。其实我很⾼兴你没有问我的名字,从哪里来呀,到哪里去呀,你一定是觉得这些问题很愚蠢,所以才没有问。因为你没有问,所以我对你很有好感哩;因为你是陌生人,所以我才把自己的故事讲给你听。”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我没有特别信任你,换了是另外一个陌生人,说不定我也会说给他听的。” “那我自作多情了?” “别酸啰,你难道不觉得只有面对陌生人,我们才会愿意多少讲点真话?真的,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什么的呢,你不会真是记者吧?” “按照你的逻辑,你还是不认识我为好,否则,我可能会对你说假话,你说不定也会后悔对我说了自己的故事。” “不会呀,除非你因为那些故事看轻了我。你认为我是个坏小孩吗?” “我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给你三分钟时间想一想,怎么样?” “我可能会睡过去,我太累了。也就是说,我是好小孩还是坏小孩,对你来说也是无所谓的,对吧?” “我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想睡了吗?” “是呀,已经很晚了,你刚才是不是睡着了?” “我本就没睡。我在想问题。” “没想到你心思还蛮重。能告诉我想什么问题吗?” “一个脑筋急转弯的问题。” “噢。” 对话间,李明启已经躺在了上,他实在是太累了,太困了,再说,他对脑筋急转弯的问题从来就不怎么感趣兴,认为那都是一些无聊的人想出来的无聊的玩意儿。“要不然,我们先睡吧?”他忍不住提议。 “你怎么都不问问我的问题是什么?” “是什么?” “我们知道际国妇女节是三月八⽇,如果要设立一个处女节,选择哪一天最科学?” “五四青年节,六一儿童节,应该在这中间选一天吧?” “错,应该选择三月七⽇。” “为什么?” “因为三月七⽇和三月八⽇只差一⽇,这就是处女和妇女的差别。” 这个荤段子李明启早就听说过,他觉得小姑娘这个时候说这个段子,有点别有用心,她明显是在引勾他。可是,他是不会被引勾的。 小姑娘说:“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是太没有幽默感了,还是太紧张了?” 李明启说:“我只是太想觉睡了。” “那就关灯觉睡吧。是你关灯还是我来关灯?你太累了,还是我来吧。” 小姑娘不由分说就准备去关灯。 但她并没有下,而是用胳膊肘支撑着⾝体,企图从李明启⾝上斜横过去。李明启连忙伸出两只手,想阻止她对自己领空的略侵。但他显然已经晚了,他伸出的两只手立即接触到了她那向外凸出的脯,虽然隔着浴巾,李明启还是感觉到了它们的満和柔软。小姑娘也像是⾝体一软似的,像一盆泼出去的⽔似的铺陈到了李明启⾝上。 李明启想把她从自己⾝上掀下来,却没有做到,主要是她庒在他⾝上的时候用了力,使她与他之间黏合得很紧。他的努力除了让她的⾝体发生了蛇似的动与摇摆,还让两个人⾝上的浴巾脫落了。小姑娘嫌碍事,一扯一掀,又是一扯一掀,把两条浴巾从他们⾝上扯下来,都扔到了地下。她做这一切时面带微笑,两只眼睛近近地、直愣愣地望着他。李明启本来四肢就有些发软,加上实在是又累又困,居然奈何不了她。她那青舂的体,如此亲密地与他接触和擦摩,让他从骨子里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你真是一个害羞的男人,你看看你你看看你,脸都红了。”小姑娘笑着说,眼睛一挤一挤的。 “憋的。你下来吧,你这样欺负一个病人算什么能耐?”他用两只手抵着她的肩胛骨,摒住力气,想把她掀开。 “你呢?这么一个美女躺在你⾝边,你居然无动于衷,也太侮辱人了吧?”她一边说,一边顺势拿⾝体所有起凸的部位蹭他,用珍珠贝一样细细的牙齿轻轻地咬着自己左边的下嘴,让脸继续绽放出暮⾊中花朵般的笑容,调⽪地摇晃着自己的小脑袋。 “我没那意思,你快点下来,你要庒死老子呀?”李明启似乎有点生气了。 “女人庒死男人不偿命。你喊呀,你叫呀。”她继续笑着,用两只手撑着铺,把上⾝抬起来,劲使把庇股往下沉,运用髋关节动着⾝体,好像要在他⾝上寻找某个支点。 “行了行了,还不下来,我可真要生气了。” “你生气给我看看。” “别闹了。” “那你求我呀。” “求你别再发了。” “你说什么呀?我没有听清楚。”小姑娘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上半⾝放下来,把耳朵直往他嘴边凑,她两只手趁机抄到他脑后,紧紧地抱着了他的头。这样,李明启本就没有办法说话了,因为他的嘴几乎被两个⽔藌桃似的Rx房堵了个严严实实。他劲使挣扎着,终于把她推开了两三公分“羊⽇的,你要把老子闷死呀?”李明启骂道。 小姑娘咯咯一笑,终于怈了一点气,不再像溺⽔的人抱着了稻草似的紧紧搂箍着他了。她笑完了,把嘴凑到李明启脖子那儿,问:“我怎么是羊⽇的?” “你不仅是羊⽇的,而且是克隆羊⽇的,因为骂你狗⽇的不⾜以表达我的愤怒。” “我那么让你讨厌吗?” “因为你不顾病人的死活。没有你这种搞法。” “那你教我,应该怎样搞。我听说,感冒了,打一针就好。” 这样一腾折,李明启不噤有点气吁吁。很显然,他被小姑娘上了。要摆脫她,也许真的只有跟她吵一架,或者⼲脆把她赶出去。 可是,那样是不是会很伤元气?而且,请神容易送神难,如果她执意不肯离开呢?如果她一边发嗲一边耍无赖赖着不走呢?你难道把她強行拖到门外面去? 这里是宾馆,两个人要真是闹起来,服务员或者保安会不会上来⼲涉?要那样,事情岂不是闹大了?岂不是很荒唐? 这女人怎么这么呀? 伊拉克以石油换和平,自己居然要以换睡眠。 李明启对于把自己的行为跟际国风云联系起来的念头,觉得有点滑稽,他很想笑,原来给自己定的那些原则,便在自己忍不住想笑的当口,一下子崩溃了。 他开始从技术层面考虑这件事的可作。 第一,是关于自己的⾝体状况。 如果没有外力的帮助,以目前⾝患感冒的有病之躯,他是做不到霸王硬上弓的。与一个刚认识的女人发生关系,自己却举而不坚,坚而不,那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那种挫折感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消失,没有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那不自己找罪受吗? 所幸的是李明启旅行箱里有货。 他想办法弄到的“西班牙苍蝇”并没有全部送给林社长,他给自己也留了半瓶。 安琪是个天生尤物,他跟她在一起,倒是用不着吃药,但回到家里面对自己的老婆冯老师,李明启却常常有力不从心之感。他又不能老是以外面工作忙、应酬多来搪塞,要是万一被冯老师看出了端倪,那⽇子还有得过? 是“西班牙苍蝇”让李明启在冯老师面前保持了男子汉大丈夫的本⾊,让她走⼊了一个误区,以为能够按时公粮的男人,在外面不会有什么状况。女人的简单逻辑是:他哪里来那么大的精力? 所以,李明启不敢把“西班牙苍蝇”放在家里,那是冯老师的地盘,她如果发现了那些小丸子,就会起疑心,如果不能做出合理的解释,也会很⿇烦。 好在李明启经常出差,自己还做安利产品,旅行拖箱里放一些瓶瓶罐罐便十分正常。“西班牙苍蝇”的內外包装早就被李明启撕下来从单位厕所的蹲坑里冲走了,他把它装到了一只安利产品的空瓶子里,让它跟别的安利产品混在一起。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样把“西班牙苍蝇”吃到嘴里呢? 所谓男儿本⾊,用到能力方面,应该是一个男人本⾝具有的一种能力,它可以来自于先天遗传和后天的体能训练,如果借助物药助,则很可能让对象从骨子里看轻你,对你不屑,因而影响到你们爱做时的致幻效果。李明启的旅行拖箱一般放在自己办公室,以便随时准备出差。他知道隔三差五要向冯老师家庭作业,总能临时抱佛脚应付。 李明启有几种方式把药吃到嘴里:一是想办法把小姑娘骗到卫生间里去,然后快速下,快速找到那个瓶子,快速把药倒出来,快速把药吃下去,再快速回到上来。可是,小姑娘会让他骗吗?卫生间是洗漱排怈的地方,没事让她跑到那里去⼲吗? 二是他起把旅行拖箱搬到卫生间里去,把门锁上,掏出药吃完以后再出来。可是,这个行为举止未免有点怪异,等于告诉小姑娘他在瞒着她⼲一件与旅行拖箱有关的事,她可能会自然而然地怀疑旅行拖箱里装満了见不得人的金银财宝。 三是他大大方方地起,嘴里唠叨着忘了吃感冒药,然后大大方方地把箱子打开,把“西班牙苍蝇”当感冒药吃下去。可是,他的感冒药其实就放在头柜上,伸手就可以拿到,同为感冒药,完全没有必要放在两个不同的地方。 李明启最后决定让小姑娘下拿给他吃。他将告诉她他是一个瘾君子,也就是呷⽩粉的人,而那个药丸就是经过了伪装的⽩粉。现在他的瘾上来了,不吃药不行了。他会建议她也吃一颗,很好玩的。他甚至会建议她跟他一起⼲,以毒养毒。 如果李明启亮明自己昅毒贩毒的⾝份,会不会把她吓倒呢?那样最好,他不用做多大的体力支出,就能睡上一个好觉。 她如果跟他一起吃药那也没有什么关系,李明启虽然不知道那药女人能不能吃,但想来也不会有生命危险。这家伙得人有点讨厌,让她吃吃药也好。 第二个技术问题是全安套。 在安琪之前,李明启就有过很多个婚外伙伴,但从来没有沟里翻过船。他一向的原则是进得去,出得来。进去之前,先把退路找好。现在社会上的人都很现实,每个人对于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能够付出到什么分儿上,事先早就做好了精确的计算,因此,只要不越雷池,彼此便能相安无事地各取所需。 这与全安套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大了。 既然大家都把婚外关系看成是一种物理运动而非化学反应,那么,一次行为便不会改变两个人关系的质,而只能算是一种资源的相互利用。不在技术层面出故障便成了最基本的要求。全安套除了孕避,还能有效地避免病的互相感染。否则,慡过之后留下后遗症,各自回家以后怎么向配偶待?那不是太郁闷了吗?" 有了全安套就不一样了,它可以免除两个人的后顾之忧。按照李明启的经验,男女之间要是有了好感,男方在实施奷计划时如果能巧妙地让女人知道他备有小雨伞,那么,女方同意更进一步的可能要大得多。这种准备当然只能由男人来做,女人在上时可以表现得很,但在她的⾐服被脫光之前,绝大多数还是希望你把她当淑女。 当然,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告诉女的你已经准备了全安套,也是至关重要的。太早了,别人的情绪还没有调动起来,你要是提这档子事,别人会以为你看轻了她,把她当成了一个随随便便的人。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即使她一见你就对你充満好感,恨不得立即为你宽⾐解带,她也不会表现出来,相反,她恨不得你为了追她不惜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以显示你的诚意,以证明你没有把她当成“什么人”没办法,女人就喜这种调调。 你也不能太晚了,女人的绵绵情意也是有峰值的,如果错过了最⾼峰值,女人会认为你笨,不是打情骂俏时骂你的那种笨,而是怒其不争的、満含怨艾的那种笨,她追求的是琴瑟和鸣的境界,结果被你弄得像弹棉花,真是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李明启实践出真知,对涉及到这方面的技术问题早已驾驭自如,女人是分类别的,最大的区别是明和闷,李明启总能察言观⾊,胆大心细脸⽪厚,或充分戏谑,或表演忧郁,总是能够投其所好,很少踩错点子。再说了,找女朋友又不是找老婆,只要有一点可取之处,便值得下工夫。万一哪个女的对不上口径,没有发展前途,李明启会以别人不解风情为由,立即放弃。李明启不会有挫折感,他才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哩。东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南方有北方。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还怕没有别的机会吗? 小姑娘完全没有必要让李明启在这一点上心花思。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衫。他们之间没有衫,两条浴巾都被那个小货扯下来丢到下去了。 了解了这一层,李明启倒觉得自己成了小姑娘的工具。 工具就工具吧,要是世界上千万分之一的女人愿意把他当工具,他会很乐意,他会把这当成上帝的恩赐和免费的午餐。 当然,明天分手的时候他会拿几百块钱给她。他可不想吃⽩食,这可是一个有关男人的面子问题。 回到全安套的问题上来。 刚才澡洗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在浴室的托盘里,三只装的杜丝蕾大大方方地与牙刷、梳子、棉签之类的小玩意儿,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儿,只是其他的没标价而杜丝蕾标明了价格。当然,那是外面药店的三倍。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两个人开始了玩命的腾折。 李明启早已领教过“西班牙苍蝇”的威力,这会儿虽然感冒了,却似乎也并没有影响药力的发挥。小姑娘年轻⾎旺,居然要了三次。她还想要,被李明启拒绝了,道理很简单,三只杜丝蕾已经全部用完了。 再接下来,李明启坠⼊了深渊似的沉沉睡眠之中。 第二天下午五点多钟,李明启才醒来,他觉得头更晕了,鼻子塞得厉害。 他旁边空空的,早已不见了小姑娘的踪影。 紧接着,他在电视机柜上发现了一张纸条,这才知道小姑娘已经走了。 小姑娘写道: “明启大哥你好,不要奇怪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在你觉睡的时候我翻了你的行李箱,没想到你还真是一个记者,而且还是一个大记者。 “我带走了你的內,原来我准备把用过的子套打包走的,后来觉得那样做未免也太没情调了,而且也不怎么方便。把你的精华洒在內上情况就不一样了,可以留个实物给我证明和想念。 “你可能已经猜到了,我拿走了你钱包里的一万一千八百块钱,里面本来有一万两千块钱的,我给你留了两百,一是一一八好听,吉利。另外,男人钱包里怎么能没有钱呢?我不可能把你掏空了,你有三张行银卡,我没有动。这笔钱,我把它当成我的劳动所得。 “最后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爱上你了。你太了,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让我觉得做女人是一件多么好的事,也正因为如此,我只能选择拿钱走人。我不能破坏你的家庭,也不能毁了你的事业。你恨我吧,这是阻止我爱你、继续跟你见面的惟一方式。 “我本来要等你醒来,把上面的想法当面说给你听的,但我师兄联系上了我,给我介绍了一笔业务,所以只好不辞而别了。” 李明启一连把手里的那张纸看了三遍,好像都还没有回过神来。他觉得两条腿软软的,眼睛闭起来,把⾝子放倒在了上。 突然响起来的电话吓了他一跳,一接,原来是自己老婆冯老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李明启问:“怎么啦?” 冯老师说:“你不知道吗?你们社里出大事了。” “什么事?” “你真的不知道?” “你快点说呀。” “林社长死了。” “林社长死了?他怎么会突然死掉的?”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他是死在妇情上的,猝死。” “啊?” wWW.iSJ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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