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迦小说网给您更好的圣剑双姝阅读体验
沙迦小说网
沙迦小说网 架空小说 官场小说 推理小说 短篇文学 科幻小说 言情小说 校园小说 重生小说 同人小说 总裁小说 都市小说 综合其它
小说排行榜 历史小说 穿越小说 武侠小说 玄幻小说 乡村小说 耽美小说 军事小说 竞技小说 灵异小说 网游小说 经典名著 仙侠小说
好看的小说 帝王时代 覆雨翻云 天龙神雕 风玥大陆 纵横曰本 华佗宝典 艳绝乡村 窥狌成瘾 红楼真梦 女神攻略 热门小说 完本小说
沙迦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圣剑双姝  作者:佚名 书号:43565  时间:2017/11/7  字数:16650 
上一章   ‮人女衣黑个五 章三十二第‬    下一章 ( → )
  林斌也不知道自己功力究竟有多深,掌力有多大,刚才提气拍出一掌,见未将敌人拍落地面,心里也同样地要抢制先机,两手向后一挥,双脚虚空一踩,斜升而起,右手微抬,一掌向赵如修拍去。

  又是“膨”的一声,双掌拍触之下,各自又被震退丈余。

  林斌暗惊道:“我在终南绝洞中练功,空中发掌,山石也让我打落一大块,本想以掌力取胜,现已两掌无功,对方像未施全力,第三掌必然比前两掌更为凌厉,不知能否抵挡得住,我何不直向上拔,比他纵⾼些,让他由下向我递掌,我居⾼临下,纵然不敌,也可藉力向上飘,他受⾼处庒力,即使我的掌力再弱,也可他向下降落。”

  他心念过处,肩头微晃,人已拔起一丈三四。”

  果然,赵如修再次斜纵而来,见林斌⾝形⾼出三四尺,心知自己处在劣势,万万不能出手,两手虚空一按,硬生生又升五尺。

  林斌见赵如修近⾝而不发掌,反向上升,哪肯失去优势?忙也強提一口真气,再向上升,保持着⾼出赵如修二三尺的形势。

  赵如修心惊万分,他知道自己在空中已转了几个回转,真气已将使尽,要是敌人居⾼向自己发掌,非被击落不可。

  俗语有云,先下手为強,纵然不将敌人打落,也可将他打伤,自己即使先行落地,敌人受伤也不能算赢,于是,使尽全力,向上拍去。

  林斌一心急向上拔,这时,陡感一股凌厉的掌风,猛向下盘袭来,出掌抵挡,已是不及,心中一急,⾝承受敌人一掌。“膨”的一声大响,林斌被打飞两丈多远,然后跌落地面。

  玄机子赵如修这时,也“嘭”的一声跌坐地下。

  明明一见,惊呼一声,飞扑过去。

  林斌双脚落地,一看赵如修跌坐地上,正缓缓站起⾝来。

  林斌忙向他一抱拳道:“一二场承让了。”

  赵如修听了,不噤老脸一红。

  原来林斌在情急之下,⾝承受一掌时,般若禅功自然产生反弹之力,林斌虽然被赵如修一掌打飞,但却并未受伤,轻轻地落下地面。

  赵如修可就苦了,他这全力一掌,少说也有四五百斤之力,如今受对方反震回来,硬被震跌落地面,如不是他功力深厚,而且应变得快,准受重伤。

  衡山派的弟子门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作声不得,他们万万想不到自己掌门人会输在一个大孩子手里。

  赵如修心里虽然不服,可是敌人并未反抗,竟有如此玄妙的反弹力,遂更认定眼前这年轻人不可易与。心虽不服,口里却说不出来。

  只好从背后掣出云帚,轻轻一抖,发出“丝丝”锐啸之声,道:“请亮兵器。”

  林斌微微一笑,左手在右腕间轻轻一按“喀嚓”一声,手中已多了一把青光闪闪的匕首,右手又自间菗出一柄⽩光耀眼的长剑。

  两手微晃,立即幻出一青一⽩两道光圈,道:“道长,请。”众人见林斌手法之快,几乎看不清这两把利刃从何而来,大家又羡又惊,就是明明见了斌哥哥掣出兵刃的这一手,立时也安心得多了,笑嘻嘻地望着林斌。

  赵如修也是惊讶不止,他望着林斌手上兵器,呆呆地望了半晌,最后以万分不信的神态向林斌问道:“你是北剑派的?”

  林斌知道是因为自己手上拿着北剑派的镇山二宝,赵如修误以为自己是北剑派的,当下摇‮头摇‬道:“我并不是北剑派的,刚才我已说过,我没有师门。”

  赵如修有点不信,立即追问道:“你手上拿的不是玄机匕首和乾罡剑么?”林斌一笑道:“我想是的,但是我并没有拜在任何一派门下…”

  赵如修暗自安慰道:“纵然你有宝剑在手,只要你不是北剑派的弟子,不会北剑派的招式,我这一支铁云帚,又何怕你来?”

  当下云帚一指,带起一道⽩光,帚尾并发出“丝丝”啸声。

  林斌心想:“看来这一支云帚必是精钢打造,加上他数十年的修为,威力必定很大,不知我这套学而未曾用过的双刃剑法是否赢得了他?”

  林斌心下一起警惕,不敢贸然出手,提聚般若禅功静立不动。

  玄机子赵如修见林斌渊停岳峙般的神态,暗暗惊道:“这娃儿单凭这份沉静,已不是个十多岁的孩子所能够做到的,看来我非要下煞手是无法获胜了。”

  林斌仍然站着不动,道:“老前辈请赐招,在下接着就是。”

  玄机子赵如修既打定一上手就用煞着的主意,当然不再客气,口中说道:“贫道得罪了,小侠注意。”

  说罢,右手一晃,云帚在前扫出“呼”的一声,一道⽩圈向林斌圈到。云帚尚未近⾝,林斌已感到一股劲风击到,这一招看来虽然简单,但虚实不定,林斌只见四面八方都有一支云帚扫来,不敢硬接,急忙展开归蔵步,心下暗道:“这老道大概是拼命了,怎么一上手就是这么凌厉的煞着?我可不能大意啊!”玄机子赵如修第一招让敌人躲开,本在他意料之中,且知林斌已得天下第一奇步归蔵秘学,当然不以为意,一招走空,第二招跟着递出。

  林斌仍是不接,依旧游步滑⾝,闪过一旁,赵如修也不在意,两招走空,三招又到,一支云帚上下翻飞,有如狂风暴雨,将林斌罩在其间。

  周围两丈內的竹树,落叶缤纷,围观的人也被退至三丈以外。

  可是林斌一经展开归蔵步法,玄机子的云帚再快再疾,也别想沾着他的⾐角,何况林斌未动之前己提⾼警觉,早已运起般若禅功,遍布全⾝,纵然赵如修手中云帚,功力非同寻常,但却奈何不了林斌,所以他在云帚急攻之下,不攻不守,一味闪躲。

  这些都落在赵如修眼里,这一个方外之人,也不免有些又羞又嫉,手中云帚一紧,威势更见凌厉,眨眼间,赵如修已攻了五十多招。

  林斌因从未遇过使用云帚的对手,不知云帚路数,不敢轻举妄动,仗持神步的玄妙,不怕敌人击中自己,所以一上来,一边藉神步躲闪,一边观察敌人的招式。

  以他过人的聪明,五十招一过,虽惊敌人云帚威势不同凡响,但也稍知这种武器的优劣所在,他不再躲闪,觑准敌人,准备出手反击。

  赵如修在递出五十六招时,正好用上“扫云见⽇”这一招,云帚向林斌当头扫下。

  林斌一声清啸,双手一抬,右手剑上削帚尾,左手匕首直取赵如修握着云帚的手腕。

  这一招在北剑派失传的双刃剑法中有个名堂,叫“龙蛇齐飞”不但出手快捷无比,就是威力也大得惊人。

  剑尚未到,劲风先至,敌人必以为长剑上架,只顾对长剑应变,而疏忽匕首后发先至,一只手腕必为匕首削断。

  赵如修差些也上这个大当,他见长剑上削帚尾,忙伸右臂再向前递,手腕一转,帚尾改扫为撩,去林斌持剑手腕,这是云帚最厉害的一招,名叫“枯藤树”

  这一招不仅诡异非常,而且劲道奇大,不说手腕被上非受制不可,就是让帚尾扫中,筋骨立断。

  赵如修心喜此招得手,岂料林斌匕首比他来得更快,赵如修一招未至,已觉寒风袭到,一瞥之下,吓得脸⾊大变。

  他真想不到敌人双刃剑法如此诡异,好在功夫老到,应变神速,在匕首堪堪刺至之际,右手一缩,双脚一点,倒蹿七步,险险避过。

  林斌一招退赵如修,心中一喜,反而忘了继续向敌人进攻。

  赵如修不愧是三老之一,虽然被林斌一招退,见林斌慢得一慢,抓住机会,抖手、纵⾝,云帚帚尾忽地散开,犹如一蓬莲花,千百条钢丝笔直地刺向林斌面门。

  林斌邃见眼前一蓬银丝点来,忙不迭举剑上撩,去削点来的丝丝帚尾。

  赵如修知他手中兵器削铁如泥,不敢让乾罡剑碰上,忙沉臂急收,散开的云帚尾部立即收拢如旧。

  赵如修纵然收招得快,但也感到手腕微微一震,云帚尾梢已被林斌削去几帚发,心中不噤一惊。

  当林斌长剑触及帚发时,猛感剑⾝传来一股反震的劲力,心中也为这老道深厚的功力狂跳不已。

  双方兵刃这一相触,都为对方的招式凌厉与功力深厚所震慑,是以都不敢轻易出手,二人相距一丈左右,像两只斗倦了的公,各自凝神静气直视对方。有半盏茶时,二人竟谁也没有再出手招。

  旁观的人个个都屏气静观,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全场鸦雀无声,几乎连一支绣花针落在地上,也能听到!这时,旁观的一个年轻道士,见掌门人和林斌如此⼲耗,早已忍耐不住,为了掌门人的颜面,与衡山派的声誉,他再顾不得江湖规矩,伸手在怀里掏出一支燕尾缥,一声不响,抖手就向林斌后脑打去。

  方明样正好在这道士背后,见他右手一举,已知是怎么回事,急忙喝道:“不可!”可是为时已晚,只见一道银光划空而过,疾向林斌后脑去。

  明明正一心一意地注意着林斌,突见暗器打去,距离又远,抢救不及,骇得一声惊呼。突地⽩灵儿纵⾝而起,向发暗器的方向扑去,意击毙那偷袭的道士,为主人报仇。

  说时迟,那时快,燕尾镖打到林斌脑后七寸时,竟神妙地被反弹回来,直向发镖的那个道士反回去,而且去势既快又疾。

  那道士哪能料得到有此意外,想躲都来不及,哎了一声,就倒在地上,那支燕尾缥正从他肩胛穿过。

  这正是林斌得天独厚,屡得福缘所致,般若禅功已臻小乘阶段,较之其他各派的內功修练深厚之人,还要更具威力,燕尾镖打来,自然地被反回去。

  正在这时,忽然又有两人连声惊呼,原来竟是小⽩灵要为主人报复,在众道人群里一阵打。

  旁边的道士见此情形,纷纷掣出兵刃,团团将⽩灵儿围住。

  明明一见,也忙招呼四个婢女,各自掣出软鞭,向⾝旁的道士们打去。

  场中顿时一片混,林斌退后两步,道:“老前辈,这一场尚未分出胜负,但贵门下的人先了规矩,咱们这一场是不能打了,但是,我希望不要连累无辜。”

  赵如修早巳在暗暗担心,只是林斌不开口,他碍于声望辈份,自更不能开口,今听林斌之言,忙不迭他说道:“也好,这一场就留着以后再算吧。”

  林斌随即向场中小⽩灵一声喝道:“小⽩灵,我们不打了,走。”说罢,飞⾝过去,拉着明明带领四女,和小⽩灵纵下祝融峰。

  林斌不走近路,却绕向峰后走去。

  明明诧异地问道:“咦!你要到哪儿去?”

  林斌心有所属,随口答道:“有一个好去处,我带你去看看。”

  明明问道:“什么好去处?”

  林斌像是不愿多说,简略地道:“别问,到时你自会知道的。”

  林斌似乎怕明明再问,松开拉着她的手,⾜下加劲,领先翻下峰去,⽩灵儿呼地一声,追了上去。

  明明努着小嘴,和四个婢女也紧紧随在后面。

  片刻之后,他们来到一个峡⾕,明明陡觉眼前一亮,只见⾕內古木参天,花草如茵,小桥流⽔,如在画中。明明⾼兴万分,急步赶到林斌⾝边,道:“斌哥哥!你怎会知道这个好地方?”

  林斌不答,反问道:“咱们天黑前赶不下山了,今晚就住这儿好吗?”

  明明道:“好!可是不知这儿有没有山洞?”

  林斌道:“有,你跟我来。”

  林斌带着明明向左边树林走去,一棵大树后竟是一面绝壁,对正大树有个山洞,大树正好挡着洞口,远看绝看不出这儿有个山洞。

  林斌却很悉地走来,而且毫不迟疑地钻进洞去。

  洞口不大,人走进去须要弯着⾝子,而且洞里很黯,明明站在洞口叫道:“斌哥哥,等等我,这么黑,我看不清。”

  林斌笑道:“你怕黑怎不拿出那颗千年墨鱼珠来?”

  明明经他一提醒笑道:“我真笨,不是你说,我倒真给忘了呢。”

  说着,从怀里掏出墨珠来,一时光亮夺目,将全洞照得通亮。

  洞里不大,约有两丈来长,一丈多宽,⾼也不过一丈。四周石壁十分平整,地下也非常⼲燥。

  明明笑道:“这洞真好!比住店要⼲净得多,奇怪,你怎会知道?你来过?”

  林斌靠着洞壁坐下,道:“两年前,我被排帮万鹏追上山来,无意间发现这个山⾕,与展宝珠较量轻功,后来她跌伤了,我替她医伤,不是都对你说过吗?就是这地方。你喜,就带⽩灵儿和筱梅她们到⾕里去玩。今天和玄机子过招,实在太累了,我要休息一会儿。”

  明明道:“我饿都饿死了,我要吃东西,你不饿?”

  林斌笑道:“我累得连饿也忘了,不是你提起,还想不起吃呢!筱梅到洞外小溪取些⽔来。咱们吃点⼲粮吧!”

  不一会,筱梅灌満两个⽔袋提了回来,六人在洞里吃喝起来,⽩灵儿自出洞外找山果吃去了。

  饭后,林斌就在洞內打坐运功调息,明明也不去扰他,领着四个婢女和⽩灵儿在翠⾕里东跑西窜,直到天黑了,才尽兴地回到洞里。

  这时林斌仍然端坐如故,明明也不惊醒他,和四个婢女在洞里和⾐躺下,各自睡去。

  ⽩灵儿跳上洞口大树,伏在树枝上也睡了。

  约莫二更过后,林斌醒转,见明明她们都睡着了,他将放在洞‮央中‬的墨珠拿起来,轻轻地放进明明⾝边的布囊里。洞里立即漆黑一片,他蹑手蹑⾜地轻轻走出洞外。

  林斌刚一出洞,⽩灵儿已“呼”的一声,从树上跃了下来。

  林斌伸手抓住它的上臂,俏声说道:“我有事须到峰顶去一趟,你在这儿负责警卫,别让人或毒蛇猛兽扰明姑娘她们,不要叫出声,上去!”

  ⽩灵儿果然乖乖地又纵上树去。

  林斌轻车路,展开玄玄轻功,有如一只夜鹰一般,向祝融峰飞纵而去。

  不一会儿,他已进了这峰顶唯一的真如道观,偌大的一座道观,竟连一点灯火也没有。

  林斌摸进一间小屋里,亮出火折子,点燃桌上的油灯,然后轻轻地掀起低垂的纱帐。

  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正香甜地睡在上,林斌伸出一手轻轻掩住小姑娘的嘴巴,一手将她摇醒,轻声问道:“小妹妹!不要大声。我有话问你。”

  那小姑娘正是展宝珠。她眼睛,见是林斌,一嘟小嘴道:“谁是你小妹妹,你骗苦了人家,谁要你来看我,我不理你。”

  林斌微笑道:“你是不是因为玄霜绛雪那本书,在生我的气?”

  展宝珠没好气地道:“哼!你不还我也罢!为什么拿一本破书来骗人家?”

  林斌认真地道:“你听我说,我没有拿破书骗你,那天给你的书是真的,我就是为这事来跟你谈谈的。”

  展宝珠道:“这有什么好谈的,你骗了人家一次,难道还想来骗第二次?”

  林斌道:“我没骗你,请相信我,我确是诚恳地想要化解与你们衡山派的过节,所以才依约赶来,你看我今天不愿伤人,就知道我不是心存恶意,现在我有几句话,请你老实回答我。”

  展宝珠听林斌如此一说,心中对他已相信了几分,可是语气上,仍是愤愤的道:“我有话有什么不实在的,难道说你以为我拿到真书,现在以假书来骗你不成?”林斌连忙摇手道:“不,不是这意思,我相信你没有骗我,我只是怀疑你在路上被人掉了包。你告诉我,我们分手之后,你在岳又逗留了几天才回山里来的?”

  展宝珠不解地道:“我们第二天就回来了,你问这些⼲什么?”

  林斌并不答她的话,又问道:“你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跟着你们吗?”

  展宝珠惊异地道:“没有呀!你问这是什么意思嘛?”

  林斌仍是苦苦地追问道:“你拿到那本玄霜绛雪回到客店后,有没有对你哥哥和方道长说?”

  展宝珠摇‮头摇‬道:“没有,我带回山上给师⽗,他们才知道这回事。”

  林斌又道:“你有没有拿出来看过?”

  展宝珠想一想道:“我从岳楼回来后,怕在路上遗失,所以曾掏出来看过,我只是将书倒来转去地看了一阵,里面连翻也没翻开,我还奇怪这本书怎会是本门之宝哩。”

  林斌正想再问什么,还没来及出口,展宝珠像是忽然记起什么似地‮奋兴‬地道:“哦!对了,当我拿着正看的时候,有两只猫在屋顶上又叫又打,吵死人了,我将书扔在上,从窗口跳上屋顶去赶,可是上了屋顶,两只猫已跑得没影子了,我回到房里,捡起上的书揣进怀里,跟着就睡了。”

  林斌沉思片刻,又问道:“你们第二天回山是走哪一条路,在路上看见过什么可疑的人么?”

  展宝珠不耐烦地道:“你老是问什么可疑的人,我说没有嘛!我们是从岳一直南下回山,什么地方也没去。”

  林斌丝毫也不放松地问道:“你们在回山的路上,可曾发现有同路的人?”

  展宝珠气乎乎地道:“哼!你又想问顺路上有没有可疑的人同路?是不是?告诉你,没有可疑的人。这是一条官驿大道,来往的人那么多,呃…对了,好像有两个中年人,与我们两天都是同路,到了长沙后才没看见他们。”

  林斌道:“这两个人是什么样子?”

  展宝珠道:“我也没留心,这两人都不太⾼,样子滑稽,一路上东说西说,真是一双活宝。”

  林斌沉思半晌,才道:“小妹妹,我要问的差不多够了,或许我会替你将玄霜绛雪追回来,现在我走了。”

  说罢,一长⾝,人已穿出窗口。

  展宝珠在上急急道:“林哥哥。”

  林斌似乎已经去远,展宝珠连鞋也没穿,跳下来,纵出窗外,哪还有林斌的影子?林斌一路纵跃如飞,在峰间遇上明明带着四女,由⽩灵儿在前引导,正向峰顶奔来。

  明明一见林斌,嘟着嘴道:“你怎么一个人偷偷地跑了,是不是到真如观找老道士打架去了?害得人家到处找你。”

  林斌万分关怀地道:“我去查探玄霜绛雪是不是真的遗失了,又不是去打架,让你多睡一会儿,怎么你就醒来了?”

  明明小嘴一撇,道:“哼!谁要你好心,你管我怎么醒过来的,少让人家替你担点心就好了。”

  其实在林斌将墨珠替她蔵回⾝边,明明就醒来了,好惹事的她故作睡,想暗中看林斌究竟捣什么鬼。

  后来见林斌在洞口停了一会儿,⽩灵儿又纵上树去,她以为林斌是到洞外去方便,她绝想不到林斌在半夜里,会再上祝融峰真如观。

  所以没有跟出来。

  岂知左等右等不见回来,她才想到林斌可能又像昨夜一般,一个人单独跑去探山,她放心不下,才出洞外去找。

  ⽩灵儿见她走出,就跳下树来,她问⽩灵儿,⽩灵儿虽然听得懂,却不会人言,只用手指着林斌去的方向,于是明明唤起四女,教⽩灵儿带路上山,不意竟在山遇上了。

  林斌笑道:“我不是好好地回来了,你何必担心呢?你看现在都快天亮了,咱们赶下山去,到南岳好好地吃一顿吧!”

  说着,拉起明明,六人一路向山下走去。

  约摸已未时分,他们已坐在南岳的一家‮店酒‬里;这时,店里客人稀少,等到酒菜齐备,开始吃喝不久,客人才渐渐地多了起来。

  林斌和五个黑装女子,引得许多食客不时投以羡与贪婪的目光,顿使几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孩子,也有些光火。

  陡然,店门口一阵喧噪,而且堵満了人,一层⾁墙阻挡了林斌他们的视线,看不清人群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就听一个苍老但却中气充沛的声音道:“我鬼花子两天没吃东西了,你们不让我进去吃,我就得死,我死,就死在这门口,也得让你们打官司去。”

  明明闻声,急忙站起,惊喜地道:“啊!是鬼叫花老哥哥广林斌摇‮头摇‬叹道:“这鬼花子又在这儿发起疯来了,我去把他叫进来。”

  林斌和明明分开众人,只见癫丐任一飞直地躺在地上,两眼翻⽩,一丝气息也没有。店家和几个伙计围在旁边,站的、蹲的,都吓得脸无人⾊,张惶失措。

  突地,看热闹的人群有一个挤了进来,蹲下⾝子去一扯躺在地上的癫丐,癫丐的手脚硬邦邦的,这人随即一长⾝,扭住站在一旁的店老板,冷哼了一声,道:“好呀!你们开店的竟打死客人,去!我跟你打官司去。”

  说着,扯着店家就要走出人群去。

  店家吓得浑⾝发抖,道:“王老大,你…别…别扯,我们没…打他,只是不让他进店,他坐在地下…说了两句…就躺下了。”

  那叫做王老大的汉子道:“我知道,人家要进店吃东西,你们看人家穿得破烂,推人家出来,他今年已八十岁了,经得你们推推扯扯吗,你们把他推倒,一口气转不过来就死了,没别的说,你跟我打官司去吧!”

  店家急道:“王老大,你不能胡扯,我们没有推他,只是我伸手一拦,他就跌坐在地下了,不信你问这几位客官。”

  一指⾝后站着的几个吃客道:“这几位,看得清楚,我的确没有推他,我…我可当天发誓。”

  王老大冷笑一声,道:“发誓,我不信这一套,是你把他推倒死的也好,是他自己死的也好,反正人死在你的店门口,你就脫不了关系,今天这场官司打定了。”

  店家这时心中已有些害怕,但对王老大如此说法,不由有些又气又怒,急道:“王老大,你可别在此讹人,我就是打官司也用不着你心,你请吧!”

  王老大这气可大了,一把扭着店家大声道:“陈进福,你说得好轻松,打官司与我无关?你知道他是我的什么人,告诉你,他是我的叔爷爷,你打死我的叔爷爷,与我无关,和谁有关?”

  说罢,松开扭着店家陈进福的手扑近癫丐⾝上,跪着⼲哭道:“叔爷爷,我要你慢走一步,等我拿了钱再来,你等不及非要先走,这么一会儿,你却让人打死了,你老人家在九泉之下安心吧,今天,非要陈进福偿命不可。啊,叔爷爷,你死得好苦啊!死在店门口,却做了个饿死鬼啊!呜呜…”明明看得有些奇怪,对林斌轻声道:“斌哥哥,鬼花子老哥哥哪来这一个侄孙子,你知道不?”

  林斌看那王老大,一⾝短⾐,很不称⾝,瘴头鼠脸,心想:“这人姓王,癫丐姓任,什么叔爷?看他哭的德,分明就是假做作,但是…哪有人叫别人做爷爷的道理?”

  一摆头,也低声道:“哼!谁知他在捣什么鬼?!”

  这时,店家陈家福气急败坏地道:“王老大,什么时候你又跑出一个叔爷爷来的?我们同在一条街上住这么多年,连听都没听说过,你别讹到我头上来。”

  王老大也没好气地道:“你又不是我王家的孙子,你怎会知道我王家的事?告诉你,我这位叔爷爷几十年没回家了,一向都在外乡做生意,老人家没儿没女,又因生意做亏了,这才回来靠我过活,昨天才到家,你怎会知道,现在没别的说,你就和我打官司去吧!”

  陈进福道:“好吧,王老大,我知道他不是你什么叔爷爷,你只是想讹我几个钱,我认倒霉,要多少钱?你说吧,别拿打官司吓唬人。”

  ⽟老大脸儿一红,讪讪地道:“他真的是我叔爷爷,我没骗你,你不打官司也可以,只要给我五十两银子,让我体体面面地葬了他老人家,我也不愿再多追究。”

  陈进福一瞪眼道:“王老大,你倒真敢狮子大开口,你也不看看我这店值不值五十两银子,唉!没办法,我只好跟你打官司去了。”

  明明悄悄地在林斌耳边道:“斌哥哥,这王老大是不是想讹点钱?”

  林斌只轻轻点了点头。王老大这时已改口道:“好!看在我们是老街坊,五十两你拿不出来,就二十两吧!”

  店家陈进福无奈,只有叫掌柜的凑了二十两纹银,⽟老大嘴角忍不住挂起一丝笑意,急忙伸手去接。

  明明忍不住,上前拦阻道:“⽟老大,你先别忙拿钱,死在地下的这位老人,姓什么,你可知道?”

  王老大被问得一怔,瞥了明明一眼,很快地答道:“小哥儿,你这不是找碴儿吗?他是我的叔爷爷,我姓王,他当然也姓王,这还用得着说?”

  明明冷笑一声道:”姓王的,你弄清楚了没有,我知道他老人家姓任,你是他侄孙儿,你跟他姓任,才能拿这个钱。”

  明明这么一说,旁边看热闹的人一阵哄然大笑,敢情人家都知道王老大是讹钱的。王老大气得两只鼠眼突了出来,一撩⾐袖,伸出一个拳头,道:“小子,我王老大家里死了人,已经够伤心的了,你还拿你大爷我寻开心,看我揍你。”

  说着,王老大一个拳头,便向明明门面打来。

  明明见他拳头打来,不闪不避,在王老大拳头快打到时,右手微伸,正想用莲花点⽳指制他。岂料,明明还未及出手,人群中已冲出一人,伸手一格,将王老大的手腕接个正着。

  王老大瞪了那人一眼,连退三步,捧着一只手腕“唷唷”地呼痛不止,正待破口大骂,那人已开口道:“姓王的,你放明⽩些,别耍无赖,这位相公说得是,躺在地下的老人家正是姓任!乃是我们丐帮的长老,他哪来你这不争气的孙子,赶快滚吧!钱也别想拿,更别说垢着脸打官司了。”

  转⾝对明明道:“这种无赖地痞,犯不着和他这种人生气,请退过一旁,让我来打发他。“明明一看来人,是一个中年叫花子,他不认识,林斌在一旁可认得,来人正是丐帮第二代弟子谭知德。

  谭知德⾝后还站着三个叫花子,两个中年的不认识,一个年轻的竟是杨盛三。

  林斌童心未减,一意想看热闹,也不出声招手,对明明道:“明明!你回来吧!他们丐帮有人来了,用不着你担心,我们等着看热闹。”

  明明依言,狠狠地⽩了王老大一眼,退了回来。

  王老大一看来了几个叫花子,心里异常惊惧,但表面却非常沉着,狡猾地一笑,向几个人上下打量一阵,然后冷冷地道:“你是什么人?敢揷手管王大爷的闲事,这地下老人是我叔爷爷,你别以为他穿得破烂,你就讹称是你们丐帮的长老,你有本事救治他,问问看,他姓任还是姓王?我们王家的人虽穷,可不甘心当叫花子,你别拿丐帮的字号吓唬人,王大爷可不吃这一套。”

  王老大这几句话将谭知德僵住了,一时竟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后几个叫花子也愣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明知王老大讹人,一时却也无法分辩。

  杨盛三蹲下⾝子,一摸癫丐,起⾝对谭知德道:“谭护法,长老师叔祖确已归天了,一时也难与这姓王的分说,不如和他们打官司吧!”

  这几句话可使王老大着了慌,打官司他岂不是就拿不到钱了,哪会甘心煮的鸭子,竟被它飞了?当下忙道:“死的是我叔爷爷,打不打官司,用不着你们心。陈进福也是万分惊恐,先听王老大非要打官司,不外是想讹几个银子,哪会真的打官司?现在这几个叫花子却不比王老大,只是说说而已。真的打起官司来,吃亏的还是自己,于是求几人道:“这人实在不是我陈某人打死的,各位行行好事,不要把事情闹大了,各位如没钱用,请说个数目,陈某人无不遵命。“说着,连连打恭作揖。

  忽然由谭知德背后闪出一个花子,一指陈进福道:“这是什么话?告诉你,我们丐帮虽是乞讨度⽇,却是不取不义之财,你放明⽩些,人死在你门口,这官司你是非打不可。”

  其余几个花子也口口声声,吵闹不休,店老板吓得惊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左央求,右告饶,状甚可怜。

  林斌这时笑着挤上前道:“各位别闹,店家你也不用惊怕,这事还不用打官司。来!我替你们解决。”

  陈进福见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虽然英俊拔,⾐着华丽,像是什么王孙公子,但人命关天,岂能相信他的话,不由怔怔地凝视着他。

  王老大斜脫了林斌一眼,状甚瞧不起这大孩子。

  谭知德、杨盛三见是林斌,正想招呼,却见林斌示以眼⾊阻止自己说话,并且装作素味平生道:“诸位请向后让让,你们这个说他姓王,那个说他姓任,到底姓什么?只有等我将他救活了,让他自己说了。”

  场中众人同声惊问道:“你能将死人救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林斌微微一笑,道:“你们别管,反正还你们一个大活人就是。”

  说着,排开堵门口看热闹的人,转⾝向屋里走去。

  林斌回到自己原先坐着的桌前,在盘子里撕下一支腿,又走出门口蹲在癫丐⾝旁,把腿在癫丐鼻子前晃来晃去,然后,自己咬了-⽇,故意放大声音,边嚼边说道:“嗯,味道真鲜,真美,我还没吃过这么好的烧。”

  林斌这举动既突兀,又滑稽,引得围观的人忍俊不己,甚至有人在嘲笑林斌是个疯子。

  林斌却视若无睹地,自顾边说边吃。

  明明不知林斌在弄什么鬼,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蹲在那儿啃,多难看?”

  林斌乘势立起道:“好!你说难看,我也不吃了,扔给狗吃罢,咱们也该上路了,让他一辈子躺在这儿!”

  说着,作势就要扔手中残余的腿。

  摹地一声大喝,道:“别扔,留给我鬼花子吃。”

  呼的一声,癫丐站了起来,伸手就抢林斌手中的腿,吓得围观的人纷纷向后倒退。

  一旁的明明和四个婢女,笑得连都直不起来。

  林斌见癫丐来抢腿,忙一缩手,蔵在背后道:“你要吃可以,你得先说说到底你姓任还是姓王?“癫丐闻言,转脸向王老大一瞪,道:“谁说我姓王,你这小子虽然认我做爷爷,我还不要你这下流胚做孙子呢,你再不走开,看我撕下你的腿来当腿吃。”

  王老大吓得把头一缩,挤进人群中溜了。

  林斌不等癫丐说完,一拉明明,转⾝进⼊店里吃喝起来。

  癫丐也三步并做两步地跟了进来,踞案大嚼起来。

  明明天真地问道:“鬼花子老哥哥!你怎地跑到这大街上装死,躺在地上,多难为情,现在你怎么不死了?”

  癫丐含含糊糊地应道:“只要有得吃,鬼花子才不舍得死呢!”

  明明转向林斌道:“你怎会知道他是装死的?”

  林斌笑道:“凭他一⾝功力,什么人能一下将他推倒跌死?不是装死,是什么?”

  明明忽地想起一事,笑道:“我真忘了,你们两个真是难兄难弟,怪不得你如此內行。”

  林斌知她是指在龙家寨装死的事,也就报以一笑。

  不大工夫,癫丐已将桌上七八个盘子的菜一扫而光。癫丐才停下筷子,偶一回头,忽见背后站着三人,双眼一瞪道:“你们站在这儿做什么?”

  谭知德等三人忙双膝跪下,叩头道:“知字辈弟子谭知德陆知章,率盛字辈弟子叩请师叔祖金安。”

  癫丐忙摇手道:“你们少来罗嗦,要磕头到一边磕去。”

  三人赶忙站起⾝来,这时林斌也站起来双手抱拳向二人招呼道“二哥、杨兄。”

  谭知德道:“斌弟!你好。”

  杨盛三同时抱拳道:“大哥!”

  一旁的陆知章如坠五里雾中,不知面前这人是谁,该如何跟林斌论关系呢?是依谭知德的同辈称呼?抑是跟杨盛三叫林斌为大哥?这笔帐如何算法?陡然,门口冲进两个五六十岁的老花子,进来就向癫丐叩头道:“师叔,老师侄们找得你老人家好苦!”林斌一看,其中一人竟是铁拳楼道直,不知另外那人是谁?忖道:“看他年纪,是不是丐帮三老?”

  颠丐又是眉头一皱,忙道:“快,快起来。”

  楼道直等二人素知颠丐脾气,忙不迭地爬起,他们真怕惹恼了他,二人才一起来,忽然发现林斌等几人,顿时目露凶光,对同来的人道:“掌门师兄,这小子就是林斌,这次可不能让他跑了。”

  说着,右手倏伸,急向林斌抓去。林斌心想:“原来与楼道直同来的人,正是丐帮现任掌门人铁掌裘道元,看样子今天准有得⿇烦。”

  见楼道直伸手抓来,微一卸肩,垫步旋⾝,让了过去。

  楼道直见一抓不中,立即改爪为拳,一股狂风,猛向林斌袭去。

  林斌本可闪避,但他知道楼道直的厉害,尤其他号称铁拳,可想见其拳上功力之大,自己若一闪开,明明和四女首当其冲。

  这时,遂感劲风袭体,也不暇多虑,沉⾝运气,右掌疾出,一招“风起云涌”硬接楼道直一拳。

  但听“嘭”的一声,林斌⾝子连晃两晃,楼道直噔噔噔竟被击退三步。

  不但楼道直惊异林斌进步神速,铁掌裘道元更是惊讶得张大了嘴,作声不得。楼道直功夫如何他是知道的,对林斌虽然也曾耳闻。

  但却相信师弟一人⾜可应付,哪料到楼道直一招就被击退。

  他惊怒之下,也顾不得什么江湖规矩,一招呼旁边弟子道:“一齐上。”

  谭知德、陆知章和杨盛三,在掌门人命令之下,虽然有所迟疑,但也不敢不出手。

  林斌邃感前面掌风击来,刚劲非常,左边的谭知德和杨盛三,打来之拳似急而缓,虚而不实,他知二人手下留情,虽然这二人的功力比他差得大远,即使全力施为,他也不惧,但心底却暗暗感。右边陆知章的一掌,却就凌厉多了,林斌可不在意。

  正面裘道元这一掌,可就大不相同,掌未到,一股劲风已先袭到,林斌心忖:“不愧是丐帮掌门人,功力比楼道直⾼多了。”

  连忙一招“⽇月无光“,掌切右首陆知章脉门,拳抵裘道元来掌,对谭知德的一掌和杨盛三的一拳不避不让,反而一侧⾝,用背脊硬接上去。

  四个婢女俱都解下软鞭,准备在必要时,为他解危,就是对林斌最有信心的明明,见他三面受敌,也不免惊得“啊”一声。癫丐见林斌如此大意,硬将后背卖给对方,也不噤紧张地站起来,暗替林斌捏一把汗。可是在响声过后,林斌退了两步,谭知德和杨盛人,虽然掌拳打实,但触及林斌⾝体时,反而被一股大力撞回,谭知德退了四五步,杨盛三则被震出丈余。

  陆知章更惨,手腕让林斌扫了一下,疼痛断,左手捧着右手,哭丧着脸望着场中数人。

  因为林斌不愿伤人,裘道元只被震退两步,未将般若禅功运动,反震之力不大,否则四人中也有一二人受伤,癫丐不由得为林斌的功力惊楞当场。

  筱梅肩上的⽩灵儿,这时“呼”的一声蹿了过来,站在林斌面前,大有为主抵敌的意思。

  癫丐哈哈一声大笑,指着丐帮的人道:“这一招‘⽇月无光’你们就不会,威势何等之大,我要他教给你们。”

  各人被癫丐这一笑,回味过来,也未听清癫丐后面的话,又出手,楼道直也再次扑上。

  癫丐“啪“的一声一掌将桌子震碎,对丐帮弟子怒声说道:”不准打!你们听到没有!”

  楼道直急道:“师叔,师侄们来找师叔就是为了他。”

  说着,一指林斌道:“他就是神步林斌,他…”癫丐不等他说完便截住话头道:“我早就知道他是林斌,还用得着你们告诉我?”

  裘道元上前一步道:“师叔!师侄们还有话要禀明你老人家。”

  癫丐‮头摇‬晃脑地道:“鬼花子烦咦。”

  一指地下打散的桌子和杯盘又道:“我好好地喝酒,让你们一搅,你看,我的酒也喝不了,你快赔我一席酒菜。”

  铁掌裘道元连忙恭⾝徐道:“是,师侄赔!”

  癫丐眼睛又是一翻,道:“不要你赔,谁耐烦和你们喝酒。”

  转⾝对林斌明明等人道:“走,咱们到别处喝酒去。”

  裘道元见癫丐要走,这下可急了,慌道:“师叔…”

  癫丐喝道:“我不是你师叔,不要罗嗦,惹我火起,就给你一掌。”

  裘道元往后退下,不敢作声,但心里的话又不能不说,真是急得他跺脚。店家见他们打起架来,早已吓得躲过一旁,此时见他们要走,心痛打坏许多东西,壮着胆子走出来,见林斌⾐着最好,而且年纪又轻,脸上自始至终毫无怒容,遂向林斌走去,嗫嚅地道:“客官!请可怜小的本钱短少…”林斌知他不外是想要赔几个钱,将手一摇,制止店家再往下说,伸手从怀內摸出一小锭银子,间道:“够了吗?”

  店家一看,怕不有五两重?连忙恭⾝道:“够了,够了!”

  接过银子,⾼兴地揣人怀里。

  林斌微微一笑,转头对明明她们示意,正待举步,忽地门口奔进王老大,手上拿着一个大信封,走向林斌道:“请问小侠可是姓林么?”

  林斌点头道:“在下姓林,不知什么事么?”

  王老大陪笑道:“这儿有一封信,林小侠一看便知。”

  林斌接过信,还未拆开,王老大已转⾝向外飞跑,明明跟着喝道:“站着,鬼鬼祟祟的,说完再走。”

  林斌拦着道:”让他去吧!这种小鬼也值得跟他呕气?”

  王老大头也不回,如飞而去。

  林斌拆开信一看,微笑道:“鬼花子老哥哥,又有架打了,你去不去?”

  明明揷言道:“谁又约你打架?”

  林斌道:“乌蜂帮,他们的耳朵真长,只这么一会儿,就找上了我,你拿去看吧!”

  明明接过一看,原来是约林斌今晚子夜在观音庙前比斗,后面没有签署,只印有几个乌蜂。

  林斌对癫丐道:“鬼花子老哥哥,你想打架,今晚到观音庙去,现在咱们找一家客店歇歇,你是不是也一道去?”

  癫丐回头一看,见丐帮几人站在背后言又止,像是忽然明⽩过来,道:“你们走吧,我打发了他们,今晚去观音庙找你。”

  林斌听了,真后悔自己不该如此说,楼道直他们一禀告,就会使癫丐发生误会,这个疯子,一起误会,说不定一辈子也化解不开,但人家话已说出,遂不得不带着明明她们向外走去。

  他们找了一家像样的客店住下,问明店伙,得知观音庙在城南三里的树林中,林斌不知乌蜂帮来了多少人,也不知有什么人物。他近来的名气已经不小,敢公然地向他叫阵的,武功必定不弱,他怀疑毒蜂马其熊已经追了下来,不然乌蜂帮还有什么人敢向他公然叫阵。

  要不,对方必有奷谋诡计,今晚这阵势必定难得过关,随即待明明她们早点休息,养⾜精神好去赴子夜的约会。

  林斌独住一间,盘坐上行了一会儿功,忽听房门“吱”的一声闪进一个人来,林斌睁眼一看,忙站起来道:“盛三兄!请坐。”

  来人原来是杨盛三,他并没就坐。“你因何利用本帮信符,驱使丐帮‮弟子‬残害武林人物,搅得満天⾎腥?难道你有什么苦衷么?”

  林斌伸手紧紧握着杨盛三的手道:“盛三兄,请你相信我,这事不是我做的,我被人害苦了,你知道,丐帮信符早已让荆大田骗走,我还哪来信符使丐帮能听命于我?这全是奷人陷害,我还要调查这事的主谋呢!你们帮里的谭知德谭二哥,他或许知道一点,我是为人所害。”

  杨盛三点头道:“我说呢!你绝不会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我记得你说过,信符让余乐天的人骗去了,信符害丐帮的事一发生,自始至终我都怀疑不是你做的,但是掌刑长老楼道直却一口咬定是你。”

  林斌但然地道:“由他去吧!硬说是我,又有什么办法,不过我相信终有一天,真相会大⽩的。”

  杨盛三微一‮头摇‬道:“大哥,你不能这样说,事情闹大了呢!你现在很危险啊!”林斌道:“有什么危险,难道丐帮还能…”杨盛三道:“从今天在‮店酒‬露的一手,我知道大哥的武功很好,丐帮的人真对你无可奈何,掌门人也清楚这一点,所以才走遍天下,找寻师叔祖爷爷任一飞。”

  林斌眉头一皱,间道:“难道老哥哥相信他们的话?”

  杨盛三道:“刚才你走后,掌门人就向他禀告,他对你在豫南广州一带杀死丐帮的弟子很生气呢!今晚他老人家就要在观音庙和你算帐,你还是避开吧!”

  林斌叹口气道:“这怎么可以,乌蜂帮约我在前,我不去,岂不让人笑话?他既要找我,躲也躲不掉,就是没有乌蜂帮的约会,以你们丐帮的势力,我就无法避得掉,迟早都要遇上,不如今夜向他老人家解释清楚。”

  杨盛三道:“他老人家的能耐你是知道的,你自己估量吧!我不能逗留太久,得赶紧回去了。”  WwW.isJxs.cOm 
上一章   圣剑双姝   下一章 ( → )
沙迦小说网提供了佚名创作的小说《圣剑双姝》干净清爽无错字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沙迦小说网给您更好的圣剑双姝阅读体验.尽力最快速更新圣剑双姝的最新章节,用心做最好的小说精校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