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以这样告诉你关于丁作韶先生的事,并不是他拥有一堆官衔,像云南省府政秘书长,云南总部咨议,以及什么顾问等等,那些官衔在时过景迁之后,一文钱都不值,人们不会对一个当官的永保敬意的,但丁作韶先生那瘦削和蔼的影子,却永远活在我们心中,在四国会议之后,他曾受到实力人物烈猛的攻击,甚至有一个上帝使他发疯了的我们平常最尊敬的伙伴,咆跳如雷的要毙丁夫人胡庆蓉女士,然而,距四国会议之后又七年了,事实证明丁先生当时的见解是多么正确。所以,我常想到一个问题,看得远的人往往受目光短浅的人的害迫,耶稣基督便是在这种气质下被吊上十字架,我当然不是说丁作韶先生可以上比基督,而是说,无论是什么形式什么时代的悲剧,上帝总会安排一个可以挽救那场悲剧的人,问题是在,那人能不能发挥力量罢了,刘邦可以一下子对张良、韩信、萧何三个人言听计从,而项羽对他那唯一的范增,却的他疽发于背。我们对于丁作韶先生最后的失败,还有什么话可说呢。如果当初能按照着他的计划,我们现在会是一个更強大的局面,无奈机会只敲门一次,不再来了。
反攻后退回猛撒,是我们力量鼎盛时期,一个“反共大学”在猛撒成立,李弥将军和李则芬将军分别担任校长和教育长,在那拥有三千人的边区最⾼学府里,分为等于六个科系的六个大队──?政工;?军官;?财务;?通讯;?生学;?行政。
我用不着告诉你每个大队学习的內容是什么,我只提出两点,生学队的生学,全是从云南随军撤出的青年生学,和泰国、缅甸、寮国投奔来的华侨生学,还有一部份是当地的⽩夷、掸族、吉伦族等強烈反缅的土着,他们和我们感情处的如兄如弟,可惜的是他们最需要我们协助的时候,我们撤退了。
军官队受训的学员,固然是以队部中下级⼲部为主,但大部份却是寮国的现役军官,这批前后四期为数约四百余人的接受我国短期军事教育的军官,现在正是他们家国和共军作战的国防军的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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