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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迦小说网 > 综合其它 > 冰与火之歌3:冰雨的风暴 作者:乔治·马丁 | 书号:43073 时间:2017/10/31 字数:837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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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一片漆黑,没有月光,但天空难得的晴朗。“我要上山去找⽩灵,”他告诉洞口的瑟恩人,他们哼了哼,放他通过。 好多星星啊,他边数,边沿着山坡跋涉,穿过松树、杉树和岑树。童年时代在临冬城,鲁温学士教过他星象:他知道天空十二宮的名字和每宮的主星;他知道与七神相应的七大流浪星座——冰龙座、影子山猫座、月女座和拂晓神剑座是老朋友,且可以和耶哥蕊特分享,有的却不行。我们抬头仰望同一片星空,看到的不尽相同。她把王冠座称为“摇篮座”骏马座称为“长角王座”而修士们口中对应铁匠的红⾊流浪星则被称为“盗贼星”当盗贼星进⼊月女座,正是男人偷女人的吉时,耶哥蕊特如此坚持。“你偷我的那夜一,天上的盗贼星特别明亮。” “我没打算偷你,”他说“刀锋抵上喉咙之前,我本不知道你是女的。” “不管想不想杀人,只要动了手,结果都没差,”耶哥蕊特固执地说。琼恩没遇到过这么固执的人,也许小妹艾莉亚除外。它还是我妹妹吗?他疑惑地想,她曾是我妹妹吗?他从不是真正的史塔克家人,作为艾德公爵的私生子,有⽗无⺟,在临冬城里跟席恩·葛雷乔伊一样没有位置。即便这些他也都失去了,发下守夜人誓言时,他就放弃了原来的家庭,加⼊到一个新家,而今琼恩·雪诺又没有了那些新弟兄们。 不出所料,他在山顶找到⽩灵。这头⽩狼从来不叫,却不知怎地非常喜⾼处。此刻他后腿蹲坐,腾腾呼昅化成升起的⽩雾,红⾊双眸昅⼊群星的光芒。 “你也在给它们取名字吗?”琼恩边问,边单膝跪在冰原狼⾝旁,挠挠他脖子上厚厚的⽩⽑“野兔座?⺟鹿座?狼女座?”⽩灵转头他的脸,耝糙的⾆头擦摩着琼恩脸颊上被鹰爪抓裂的⾎痂。那只鸟给我俩都留下了伤疤,他心想。“⽩灵,”他平静地说“明天我们就要去了。那儿没有楼梯,没有起重机和铁笼子,没有方法可以让你越过。所以我们不得不分开,你明⽩吗?” 黑暗中,冰原狼的红眼睛回望着他。他拱拱琼恩的脖子,一如往常地安静,呼昅化为热气。野人们把琼恩称为狼灵,假如真是的话,他也是个没用的狼灵。他不懂如何进⼊狼的体內,像欧瑞尔和他的鹰。过去有一回,琼恩梦到自己就是⽩灵,俯视着啂河河⾕,发现曼斯·雷德正在那里聚集人马,而这个梦最后成为了现实。可从此以后他不再做梦,只能靠嘴巴说。 “你不能再跟着我,”琼恩双手捧着冰原狼的脑袋,深深注视进那对红眼睛。“你得去黑城堡,明⽩吗?黑城堡。能找到吗?回家的路?只要顺着冰墙,往东往冬再往东,向着太的方向,你就会到的,到时候黑城堡的人也会认出你,并得到警告。”他曾想过写信,让⽩灵带着,但他没有墨⽔,没有羊⽪纸,甚至没有鹅⽑笔,而且被发现的危险太大。“我会在黑城堡跟你重逢,但你得自己先去。让我们暂时单独捕猎。单独行动。” 冰原狼挣脫琼恩的抓握,竖起耳朵,突然跳跃着跑开,大步穿越一丛杂的灌木,跃过一棵倒下的死树,奔下山坡,仿佛林间一道⽩影。他是去黑城堡?琼恩疑惑地想,还是去追野兔呢?他希望自己知道。恐怕到头来我做狼灵就跟当守夜人和间谍一样差劲。 寒风在树林中叹息,卷动着松针的气味,拉扯他褪⾊的黑⾐。黑乎乎的长城⾼耸在南,如一大巨影,遮挡星星。由此处起伏不平的地形来看,他判断他们正在影子塔和黑城堡之间,可能更靠近前者。数⽇以来,队伍一直在深湖之间南行,这些湖泊像手指般细长,沿狭窄的山⾕底部延伸,两侧是岩石山脊和松树覆盖、竞相攀比的山岗。这种地形会减慢速度,但对于想悄悄接近长城的人而言,提供了最好的遮蔽。 是的,对野人掠袭队而言,他心想。对他们。对我。 长城另一边就是七大王国,就是一切他要守护的东西。他发下誓言,立志献出生命与荣耀,理应在那边站岗放哨,理当吹起号角,提醒兄弟们武装起来。虽然他此刻没有号角,但从野人那儿偷一个并不难,可这有什么用呢?即使吹了,也没人听见,长城⾜有一百里格之长,而守夜人军团的规模小得令人悲哀。除开三座堡垒,其余部分都疏于防备,沿途四十里之內也许不会有一个弟兄。当然,有他琼恩,假如他还算一个的话… 我在先民拳峰上就该杀掉曼斯·雷德,纵然因此丢掉命也无妨。换作断掌科林,定会当机立断,可惜我却犹豫不决,错失良机。那之后第二天,他便跟斯迪马格拿、贾尔及其他一百多名精选出的瑟恩人和掠袭者一起骑马出发。他安慰自己:我只是在等待时机,等机会到来,便偷偷溜走,骑去黑城堡。但机会一直没有到来。晚上,他们往往在野人废弃的村庄里歇息,斯迪总出派十来个他的瑟恩族人守卫马匹。贾尔则怀疑地监视着他。而最糟糕的是,不论⽩天黑夜,耶哥蕊特都在⾝旁。 两颗跳动如一的心,曼斯·雷德的话语在他脑海中苦涩地回响。琼恩少有如此困惑之时。我没有选择,当他头一次任她次钻进铺盖时,这么告诉自己,如果拒绝,她也会当我是变⾊龙。不管要你做什么,都不准违抗…我只是遵从断掌的吩咐,扮演一个角⾊罢了。 他的⾝体当然不曾违抗,反而热切地应和,嘴紧贴,手指滑进对方的鹿⽪衬⾐,找到啂房。当她抬起体下隔着⾐服蹭他时,那话儿立刻硬起来。我的誓言,他企图聚集心神,回想发下誓词时的那个鱼梁木小丛林,九株⽩⾊大树环成一圈,九张脸向圆心凝视、聆听。但她的手指在解他的⾐带,她的⾆头在他嘴里,她的双手滑进他的子,将它拉了出来。他再也看不到鱼梁木,只能看见她。她咬他的脖子,他则拱她的脖子,将鼻子埋进浓密的红发中。幸运,他心想,火吻而生,乃是幸运的象征。“感觉好吗?”她一边低语,一边引导他进⼊。她下面透了,而且明显不是处女,但琼恩不在乎。他的誓言,她的贞,都没关系,惟有热度,惟有她的嘴,惟有她夹着他啂头的手指。“感觉甜美吧?”她又问“别那么快,哦,慢点,对,就这样。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对,亲爱的,亲爱的。你什么都不懂,琼恩·雪诺,但我可以教你。现在用力一点。对——” 一个角⾊,事后他提醒自己,我只是扮演一个角⾊。必须⼲一次,以证明自己背弃了誓言,这样她才会信任我。不会再有第二次。我仍是守夜人的汉子,仍是艾德·史塔克的儿子。我只是履行职责,遵从首长的托付。 然而这过程如此甜藌,让他难以释怀。耶哥蕊特在⾝边⼊睡,头枕在他口。甜藌,危险的甜藌。他又想起鱼梁木,以及在它们面前发下的誓言。一次而已,必须⼲一次。连⽗亲都犯过错,忘记了婚姻,生下私生子。琼恩向自己保证,决不会再发生了。 但那晚又发生了两次,早上当她醒来,发现他还硬着时,又发生了第四次。野人们已经起⾝准备,当然注意到了那堆⽑⽪底下的动静。贾尔催他们快点,否则就朝他们泼⽔。我们好像一对发情的狗,事后琼恩心想,我就成了这个样子?我是守夜人的汉子,一个细小的声音坚持说,但它每晚都变得更微弱,而当耶哥蕊特吻他耳朵或者咬他脖子时,他本听不见那声音。⽗亲也是这样吗?他疑惑地想,当他玷污自己和⺟亲的荣誉时,也跟我一样软弱吗? 突然间,他意识到⾝后有东西上山,不可能是⽩灵,冰原狼不会这么吵。琼恩流利地子套长爪,结果只是一个瑟恩人,⾝材魁梧,戴着青铜盔。“雪诺。”对方道“来。马格拿要。”瑟恩族使用古语,对通用语所知不多。 琼恩不关心马格拿要什么,但跟一个几乎听不懂他说话的人争辩也没用,因此便随对方下山。 洞口是岩石间的裂隙,被一棵士卒松隐约遮掩,仅容匹马通过。它朝北开,因此即便刚巧今晚长城上有巡逻队经过,也看不到里面的火光,只能看见山峦与松林,冰冷的星光照耀在半冰的湖面上。曼斯·雷德将一切都策划周全。 进⼊岩,走下约二十尺的通道,便有一片如临冬城大厅般宽敞的空地。篝火在石柱间燃烧,烟雾熏黑了洞顶。马匹沿岩壁系着,靠在浅⽔池边。空地央中有一个孔,通往下面的洞⽳,它也许比上面的空间更大,黑漆漆地说不准。琼恩能听见地下河轻微的⽔声。 贾尔跟马格拿在一起,曼斯让他们共同指挥。琼恩注意到,斯迪对此不太⾼兴。曼斯·雷德把那⽪肤黝黑的青年称为瓦迩的“宠物”而瓦迩是曼斯的王后妲娜之妹,所以按⾝份论,贾尔等于是塞外之王的兄弟,马格拿不情愿又不能不与他分享权力。但他带来一百个瑟恩人,是贾尔手下的五倍,而且通常单独行动。不管怎么说,琼恩知道,领他们翻越冰墙的将是那年轻人,贾尔尽管不満二十岁,但参加掠袭已有八年之久,不仅随猎鸦阿夫因、哭泣者等人越过长城十几次,最近又有了自己的小队。 马格拿直⼊要害“贾尔警告我,会有乌鸦在上面巡逻,关于巡逻队,把你知道的情况都告诉我。” 告诉我,琼恩注意到,并非告诉我们,尽管贾尔就站在旁边。他很想拒绝这耝暴无礼的提问,但只要稍有不忠表现,就会被斯迪处死,还连累耶哥蕊特遭殃。“每支巡逻队有四人,两名游骑兵,两名工匠,”他说“工匠负责修补沿途的裂,注意融化的迹象,游骑兵则侦察敌人的动静。他们骑骡子。” “骡子?”无耳人皱起眉头“骡子很慢。” “慢是慢,但在冰上步子稳健。巡逻队通常在长城上骑行,而除了黑城堡周围,冰墙上的路已很多年没铺碎石了。骡子在东海望抚养长大,是专为这一任务而训练的。” “通常在长城上骑行?不是每次?” “不是。每四次巡逻中有一次沿基部走,以寻找裂或挖掘的迹象。” 马格拿点点头“即便在遥远的瑟恩,我们也知道冰斧亚森的道甬。” 琼恩听过这故事。冰斧亚森挖穿了一半的冰墙,却在这时被长夜堡的游骑兵发现,他们没费神阻挠,而用冰雪和岩石封住了亚森的后路。忧郁的艾迪曾说,假如把耳朵贴住长城,至今还能听见里面的挖凿声呢。 “巡逻队什么时候出发?多久一次?” 琼恩耸耸肩。“一直在变。据说从前的科格尔总司令每三天派一队人由黑城堡去海边的东海望,每两天派一队人从黑城堡到影子塔,然而那时守夜人军团的人数较多,到莫尔蒙总司令的时代,巡逻次数和出发⽇期一直在变,教人难以捉摸。有时熊老甚至会派大队部去废弃的城堡居住两周到一个月。”这是叔叔的主意,琼恩知道,为了惑敌人。 “石门寨有人驻守吗?”贾尔问“灰卫堡呢?” 我们就在这两者之间,对不对?琼恩尽力不露声⾊。“我离开长城时,只有东海望、黑城堡和影子塔有守军。我说不准此后波文·马尔锡和丹尼斯爵士有何举动。” “城堡里剩下多少乌鸦?”斯迪道。 “黑城堡五百,影子塔两百,东海望也许三百。”琼恩将总数加了三百。真有这么多就好了… 贾尔没上当。“他在撒谎,”他告诉斯迪“要不就是把死在先民拳峰上的乌鸦也算了进去。” “乌鸦,”马格拿警告“不要把我当曼斯·雷德,敢对我撒谎,就割了你⾆头。” “我不是乌鸦,也没有撒谎。”琼恩用剑的手开开合合。 瑟恩的马格拿用冰冷的灰⾊眼眸打量着琼恩。“我们很快就会知道确切数目,”过了一会儿,他说“去吧。如果还有问题,我会派人叫你。” 琼恩僵硬地一低头,转⾝离开。若野人都像斯迪这样,那就好办了。瑟恩族跟其他自由民不同,他们自称为先民末裔,由马格拿实行铁腕统治。斯迪的领地狭窄,只是⾼山中的峡⾕,隐于霜雪之牙极北处,周围有⽳居人、硬⾜民、巨人及大冰川的食人部落。据耶哥蕊特说,瑟恩人是凶猛的战士,而马格拿对他们而言就等于神——这点琼恩毫不怀疑,与贾尔、哈玛或叮当衫的小队不同,斯迪的部下对他绝对服从,无疑这种钢铁纪律正是曼斯选择让他突击长城的原因。 他走过瑟恩人群,他们围在篝火旁,坐在各人的青铜圆盔上。耶哥蕊特跑哪儿去了?他发现她的行李跟自己的放在一起,但女孩本人不见踪影。“她拿支火炬往那边去了,”山羊格里格边说,边指指山洞后方。 琼恩顺着所指的方向行去,穿过如宮一般的石柱石笋,来到一个暗淡无光的洞⽳。她不可能在这儿,他正想着,就听到了她的笑声。于是他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但十步之外是个死胡同,面前为一堵玫瑰⾊与⽩⾊的流石墙。他困惑地转⾝,沿路折回,走到中途才发现在一块突起而嘲的石头底下有个黑洞。他跪下聆听,听到微弱的⽔声“耶哥蕊特?” “我在这儿,”她答应道,山洞里有微微的回音。 琼恩不得不爬了十几步,方才到达开阔的空间。等到再次站起,眼睛过了好一阵才适应。洞里只有耶哥蕊特带来的火炬,没有其他光源。她站在一个小瀑布边,⽔从岩石间的瑕隙流下来,注⼊宽阔的黑池子。橙⾊与⻩⾊的火光在淡绿的⽔面上跳跃。 “你在这儿⼲吗?”他问她。 “我听到⽔声,就想看看山洞到底有多深。”她用火炬指指“瞧,那儿有通道继续往下。我沿它走了一百步,然后折回来。” “走到底了?” “你什么都不懂,琼恩·雪诺。它一直往下延伸,延伸。这片山里有千百个洞⽳,并且在底下全部连通,甚至通往你们的长城。你知道戈尼通道吧?” “戈尼,”琼恩说“戈尼曾是塞外之王。” “是啊,”耶哥蕊特道“三千年前,他跟兄弟詹德尔一起,率自由民穿过这些山洞,而守夜人对此一无所知。可惜出来的时候,却被临冬城的狼群袭击。” “那是一场大战,”琼恩记起来“戈尼杀了北境之王,但他儿子捡起⽗亲的旗帜,戴上⽗亲的王冠,反过来砍倒了戈尼。” “刀剑声惊醒城堡里的乌鸦,他们披着黑⾐骑马出发,夹攻自由民。” “对,南有北境之王,东有安柏家的队部,北面是守夜人,詹德尔也战死了。” “你什么都不懂,琼恩·雪诺,詹德尔并没有死,他从乌鸦群中杀了出去,率领人马折回北方,狼群嚎叫着紧跟在后,却没有追上。可惜詹德尔不像戈尼那样悉山洞,他转错了一个弯。”她前后晃动火炬,影也跟着跃动迁移。“结果越走越深,越走越深,想原路返回,眼前却始终是石头,看不到天空。很快火炬开始熄灭,一支接着一支,直到最后只剩黑暗。没人再见过詹德尔和他的部下,但在寂静的夜晚里,你可以听到他们的子孙后代在山底哭泣。他们仍在寻找回家的路。你听?听到了吗?” 琼恩只听到哗哗⽔声和火焰轻微的劈啪响。“通往长城的那条通道也从此找不到了?” “有些人去搜索过,走得太深的遇到了詹德尔的子孙。他们总是很饿。”她微笑着将火炬揷进石中,朝他走来。“黑暗中除了⾎⾁,还有什么好吃的呢?”她低声说,一边咬他的脖子。 琼恩拱她的头发,鼻子里全是她的气味。“你听起来好像老妈,她给布兰讲怪兽故事时就是这样子。” 耶哥蕊特捶他肩膀“你说我是老太婆?” “你比我大。” “对,而且更聪明。你什么都不懂,琼恩·雪诺。”她推开他,脫下兔⽪背心。 “你⼲吗?” “让你看看我究竟有多老。”她开解鹿⽪衬衫,扔到旁边,然后一下子脫出三层羊⽑汗衫。“我要你好好看着我。” “我们不能——” “我们可以!”她单腿站立,扯下一只靴子,任凭啂房弹跳着,然后又换到另一条腿,脫另一只靴子。她啂头周围是粉⾊的大圆圈。“楞着⼲嘛?脫啊,”耶哥蕊特拉下羊⽪子时说“你要看我,我也要看你。你什么都不懂,琼恩·雪诺。” “我懂,我要你,”他听见自己说,所有的誓词,所有的荣誉都被遗忘。她⾚裸地站在他面前,就和出生时一样,而他那话儿像周围的岩石般硬坚。他和她做过好几十次,但都在⽑⽪底下,因为周围有人。他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她。她的腿很瘦,但有肌⾁,而腿两间红⾊的聇⽑比头发的颜⾊更明亮。会更幸运吗?他将她拉近。“我爱你的味道。”他说“爱你的红发,我爱你的嘴和你吻我的方式。我爱你的微笑,爱你的啂头。”他吻亲它们,一个,另一个。“我爱你纤细的腿和它们中间的东西。”他跪下去吻她处私,起初只轻轻吻那隆起部分,接着耶哥蕊特将腿分得更开,让他看到了红粉的內侧,他也吻亲那里,尝到她的滋味。她发出一声轻呼。“如果你那么爱我,为何还穿着⾐服?”她轻声问“你什么都不懂,琼恩·雪诺。什么——呃,噢,噢噢噢——” 事后,耶哥蕊特几乎有点害羞,或者这对她而言算是害羞。“你⼲的那个,”一起躺在⾐服堆里时,她道“用你的…嘴。”她犹豫半晌。“那个…南方的老爷跟夫人之间是那样的吗?” “我觉得不是。”没人告诉过琼恩,老爷和他们的夫人之间⼲些什么。“我只是…想亲你那里,仅此而已。你似乎很喜。” “是啊。我…我有点喜。没人教过你?” “没人,”他承认“我只有你。” “处子,”她嘲笑“你是个处子。” 他嬉戏般地轻捏离他近的那边啂头。“我原本是守夜人的汉子。”原本,他听见自己说。现在呢?现在是什么人?他不愿细想。“你是处女吗?” 耶哥蕊特单肘撑起来。“我十九岁了,是个火吻而生的矛妇。怎可能还是处女?” “他是谁?” “五年前宴会上遇到的男孩。他跟他的兄弟们过来做买卖,有着跟我一样火吻而生的红发,我认为这人会很幸运,不料却是个软蛋。他回来偷我时,被长矛弄断了胳膊,便再没有尝试过,一次也没有!” “不是长矛就好。”琼恩松了口气。他喜长矛,里克相貌朴实,待他友善。 她捶了他一拳“下流!你会不会跟自己姐妹上?” “长矛不是你哥哥。” “他是我村里的人。你什么都不懂,琼恩·雪诺,真正的男子汉从远方偷女人,以增強部落的力量。跟兄弟、⽗亲或族亲上的女人会受诅咒,生出体弱多病的孩子,甚至怪物。” “卡斯特就娶自己的女儿,”琼恩指出。 她又打了他一拳。“卡斯特不像我们,更像你们。他⽗亲是只乌鸦,从⽩树村偷了个女人,但占有她之后又飞回了长城。她去黑城堡找过他一次,给那乌鸦看他的儿子,但黑⾐弟兄们吹起号角,把她赶跑了。卡斯特⾝上流着黑⾎,背负着沉重的诅咒。”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肚⽪。“我好怕你也会那样,飞回长城去,再也不回头。当初你偷了我之后,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琼恩坐起来。“耶哥蕊特,我没有偷你。” “你当然偷了我。你从山上跳下来,杀死欧瑞尔,我还没来得及拿起长柄斧,就被短刀抵在咽喉。我以为你会要我,或者杀我,或者两样都⼲,但你什么也没做。我告诉你昑游诗人贝尔的故事,告诉你他怎样从临冬城摘走冬雪玫瑰,以为你一定会懂,一定会来摘走我,但你没有。你什么都不懂,琼恩·雪诺。”她朝他腼腆地微笑。“但你也许正在学。” 良久,光线在她周围游移不定。琼恩四下环顾。“我们最好上去,火炬快燃尽了。” “乌鸦这么害怕詹德尔的子孙吗?”她咧嘴笑道“上去的路很短,而我跟你还没完呢,琼恩·雪诺。”她又将他推倒在⾐服堆里,跨骑上去。“你能不能…”她犹豫地说。 “什么?”他问,火炬开始飘摇。 “再来一遍。”耶哥蕊特脫口而出。“用你的嘴…贵族老爷的吻,我…我知道,你也喜。” 火炬燃尽时,琼恩·雪诺已不再担忧。 但他的负罪感又回来了,虽然比以前弱得多。如果这是个错误,他疑惑地想,为何诸神让它如此美好? 完事之后,洞內漆黑一片。只有通往上面大山洞的通道传来一点暗淡的光,大山洞里有二十来堆火在燃烧。他们试图在黑暗中摸索着穿⾐服,结果马上互相磕碰起来。耶哥蕊特跌进池子里,冰冷的⽔令她尖声喊叫。当琼恩哈哈大笑,她将他也拉了下来。他们在黑暗中扭打,溅起⽔花,然后她又到他的双臂之中,原来他们还没有结束。 “琼恩·雪诺,”他将种子撒在她体內时,她告诉他“别动,亲爱的。我喜你在我里面,我喜这种感觉。我们不要回斯迪和贾尔那儿去了吧。我们继续往里走,去找詹德尔的子孙。不要离开这山洞,琼恩·雪诺,永远不离开。” Www.IsJ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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