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节_《机关滋味》

书号:42915 时间:2017/10/28 字数:8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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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市委大楼下面的花坛边，盛德福远远就叫住了⻩三木，他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两个月前两个人在同学会上的合影，盛德福说：我正要去找你，这张照片我催了多次了，今天才给我送来。你看，我们俩多亲密啊！

　　⻩三木问他最近怎么样，盛德福说工作上就是老样子，整天忙个没完，和陈秀秀的事呢，反正就成定局了，他想在元旦结婚，到时候，还要请⻩三木光临哩。盛德福说，最好是不要一个人来，把女朋友也带来。

　　⻩三木叹了口气，说找女朋友不容易啊。盛德福就问他是不是有线索了，要不要他帮忙。⻩三木说，帮忙是用不着了，线索也有，就是很犹豫，定不下来。盛德福问他为什么，⻩三木说样子太一般化，不过工作单位倒是不错的，在市工商‮行银‬工作。

　　盛德福一听工商‮行银‬，就忙说这个单位好，工资⾼，找老婆就是要到这种单位找，问⻩三木这个人叫什么名字的。

　　⻩三木不好意思说出名字，只是说姓洪。不料盛德福问得更紧了，说：姓洪，快说洪什么？

　　⻩三木轻轻地说：洪，洪叶。你认识？

　　盛德福睁大眼睛，紧张道：是不是洪⽔的洪树叶的叶？

　　⻩三木说是的，这时，盛德福就圆睁着一双眼睛，张着一只大嘴，双手抓住了⻩三木的胳膊，久久说不出话来。

　　⻩三木忙问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盛德福微笑着说：你小子，好啊，现在才说，我不问还不告诉我啊！人家都说我有福气，我看我是有福气，我和你做了朋友，这就是最大的福气，⻩三木，我的下半辈子就全靠你了！⻩三木听不懂他胡说些什么，就问怎么回事，盛德福说：还装蒜啊？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隐瞒？你小子，真是看不出来，平时不声不响地，竟然做起乘龙快婿，唉呀呀，福气！你才是真正有福气哩！

　　⻩三木⽩了他一眼，道：什么乘龙快婿，不要笑我啦，难道洪叶的⽗亲是市委‮记书‬ ‮长市‬不成？市委‮记书‬姓曹、‮长市‬姓包，我又不是不知道。

　　盛德福道：好啊，还嫌老丈人官不大？市委副‮记书‬还小啊？他可是青云市的第四号人物呢！

　　⻩三木忽然惊道：你是说洪一之？洪叶是洪一之的女儿？！

　　盛德福道：真是不知道啊？现在总明⽩了吧？你看看，你看看，做了洪‮记书‬的驸马爷还蒙在鼓里呢，你还打什么字值什么班，只要你和洪叶‮姐小‬结了婚，还不马上青云直上？

　　⻩三木说以前一直不知道，盛德福就问他们两个人怎么样，洪叶对他态度好不好。⻩三木说：态度是很好的，也有那个意思，但我原先一直觉得她长相一般了点，所以没有最后决定。

　　盛德福道：现在总决定了吧？长相一般，人家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呢，你知道，有多少局长‮记书‬的公子在追求她啊，她就是看不上，我就一直奇怪了，想不到啊想不到，原来她是看中了你⻩三木！

　　⻩三木就问洪叶这人怎么样，盛德福说：洪叶这人呢，我当然是见过多次了，人是

不错的，要说相貌，就是⽪肤差了点，模样还是

好的，像她这样的姑娘，又不算难看，有些‮导领‬的女儿，比这难看多啦，实在不怎么样啦，可是却一个个抢手得很。⻩三木，我劝你一句，不要再犹豫了，再犹豫就是⽩痴了，你以前也是一直想当官的，现在，不就很快要得志了么？我们这些年轻人，在机关里混，为来为去为什么呢？还不就是为了混个前程，弄个一官半职的？只要你和她结了婚，保证你一年之內，刷刷刷刷地把官当上去、升上去！

　　市委办公室里有人在叫盛德福，盛德福就说：今天没时间了，我们下次再谈，你听着，以后多联系啊，不要自己得了志就把老朋友给忘了，我可是不肯的啊，我今后要靠你了，我会菗时间找你聊的。

　　盛德福一走，⻩三木就想了：洪叶啊洪叶，你可真不简单哪，原来你是洪一之的女儿，我可是差点把你从指

里放过去呢！好了，现在我明⽩了，我要紧紧地抓住你，要你永永远远地属于我⻩三木！

　　办完事情，马上赶回部里面，就给洪叶拨了个电话，洪叶已经有些生气了，说：哼，你这个人啊，我都不太想说什么了。

　　⻩三木忙胡编道：唉呀，对不起嘛，我最近呢，回家去了一趟，⺟亲⾝体不太好嘛，有什么办法呢？回来后部里面事情又多，积了一大堆在手头，⽩天黑夜地赶，这才把事情⼲完了。你看，我不是马上给你拨电话了，来向你问候了？

　　洪叶笑道：哟，今天怎么这么嘴甜哪？我也没说你什么，只是怪你这么长时间不来电话，工作再忙，挂个电话总有时间的呀，好了，现在我也不怪你了，你想用什么来弥补一下呢？

　　⻩三木说：怎么弥补，你说吧，我听你的。

　　洪叶道：这应该由你决定啊，你是先生嘛，还是由你决定吧，不过，我今天可是不太想看电影啊？

　　⻩三木想了想，说：好吧，换个节目，今天晚上请你吃饭吧，怎么样？吃完后我们再去跳舞，再去江边散步。

　　洪叶道：嗬，这么多节目啊，好吧，在什么地方吃饭就由你定吧。

　　⻩三木说是在枫叶酒家。洪叶就答应了。枫叶酒家的档次是蛮⾼的，不过现在也不管那么多了，只要能讨好洪叶，能够尽快和她建立那种关系，再大的代价也是愿意的。另外，枫叶和洪叶意思有点接近，⻩三木不假思索地报了出来，看来还是有点灵感的。

　　下班时间快到了，⻩三木摸了摸口袋，里面还有十几块钱，其余的钱早就一次

买了饭菜票了，这点工资真是不够花。刚好金晓蓉还在，⻩三木就向她借了一百块，金晓蓉有的是钱，听说她不太来上班，在家里弄点什么名堂的，平时和老公一起做什么生意，挣了不少钱的。她打开⽪夹，拿出一叠一百块，菗出一张给⻩三木，还问他够不够，⻩三木说：本来是不够的，可我怕自己还不起，也就只好够了。

　　金晓蓉就笑了，她觉得⻩三木的脸⾊有点异样，就问他借钱⼲什么，是不是有女朋友了。⻩三木说：很想有，可惜还是没有。

　　金晓蓉说：别骗我了，我已经看出来了，以后要我帮忙，尽管说就是，反正，你也该有朋友了，我迟早也会知道的。

　　这天，‮导领‬刚好都不在，⻩三木就和金晓蓉打了招呼，提前几分钟回去了。前几次，他和洪叶见面，都是很随便的，可这一次，他再也不敢随便了，他得好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回到招待所，换了⾐服

子，洗了个脚，还擦了擦⽪鞋。因为平时太懒，换洗不勤，⾝上都有点气味了，这样子是会讨人嫌的。接下去是梳了梳头，照了照镜子。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样子不错的，现在，照了一遍又一遍，总是不太満意。希望自己能够尽量漂亮些。后来一想，反正洪叶也很一般的，这样子也就算了。

　　两个人是差不多时间到枫叶酒家的。洪叶也换了⾐服，看上去心情很好，她的脸上，似乎总是开放着微笑。

　　老板见到这一对年轻人，就把他们安排到了一个小包厢里，服务员很快就泡了茶，端上了碗碟和餐巾纸。⻩三木说：今天由我买单，洪‮姐小‬，想吃什么尽管点，不要客气啊！

　　洪叶客气道：今天这么豪慡啊，是不是昨天晚上抢‮行银‬啦？那我就点了，你可不要嫌我点得贵啊！

　　洪叶就点了一只鲫鱼，一只⽑⾖，一只雪菜烧冬笋，一只青菜。这几只菜，其实也很普通，不值几个钱的。⻩三木又加了一只猪⾆头。然后又要了两瓶啤酒，他问洪叶要不要来点什么饮料，洪叶说不要了，我陪你喝点啤酒吧。

　　五只菜陆续上来了，⻩三木胃口很好，大口地喝着啤酒，洪叶给自己倒了半杯啤酒，看起来并不怎么会喝，只是小口小口地吃菜，特别是⽑⾖、青菜和雪菜冬笋。

　　喝了大半瓶啤酒，洪叶问⻩三木最近怎么样，心情好不好。⻩三木脸已经微微泛红了，说：单位里很忙的，也就是那么回事，我也不想提了，另外呢，心情倒是很沉重的，因为我最近老是想起你。

　　洪叶听了心里一惊，问他为什么会想起她，是不是有什么看法。⻩三木说：其实我有好几次都想挂电话来约你，就是有点害怕，每次看到你心里就紧张，可能是你在我心目中太好的缘故吧。

　　洪叶当然就笑了，说：今天酒没喝醉吧，一瓶都没喝完呢！你说紧张，我看你是一点也不紧张，谁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三木虚伪道：哟，你可别这么说，我心里真是紧张的，今天是喝了点酒，壮了壮胆才敢说的，否则，还没这胆量说呢！

　　洪叶道：是真的么？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对人一点也不凶的啊？

　　⻩三木道：人不一定要凶狠才可怕呀，有的人呢，越是温和柔顺，看去就越让人紧张，这叫做温柔杀手嘛！不过，你当然不是杀手，我觉得你这人

好的，心里有了那种感觉，反而就害怕了起来。

　　洪叶道：哼，不会是嫌我难看吧？男人总是好⾊的。

　　⻩三木赶忙否定，说她长得

不错的，虽然称不上美女，看上去也是

耐看的，涵养又好，整体上的美就出来了。⻩三木借着一股酒劲，把什么好的话都说了，这时候再面对面细细看过去，发现洪叶长得还真不难看，尤其是现在的洪叶，在他的心里已不再是过去的洪叶，而是市委副‮记书‬洪一之的女儿，这样看过去，惦一惦份量，果真就有些耐看起来了。

　　洪叶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就更⾼兴了。以前，她一直担心⻩三木对她不是很在意，现在，这最后的一层顾虑就消失了。两人边吃边聊，气氛就很热烈。洪叶把那半杯啤酒喝了，又加了半杯，脸也喝得微微地有些红了。⻩三木的脸⾊就更加不对，等两瓶啤酒⼲完，不要说脸孔，额头，连两只耳朵都通红通红了。

　　⻩三木叫服务员过来结帐，服务员拿出一张开好的‮票发‬，上面的价格是五十七元。⻩三木大大方方地去摸口袋，手一伸进去，不妙，原来那一百块钱在另一件⾐服里面，回招待所换了⾐服后，没拿出来。啊呀，糟糕糟糕！洪叶看到⻩三木这副窘困的样子，早就把钱摸出来，给了服务员。服务员走后，洪叶用手指了指⻩三木道：好啊，你个⻩三木，你请客，要我付钱，这回我可是领教了啊，这一招真毒！

　　⻩三木一边走一边摇着头，出了枫叶酒家，他才出声道：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我把钱放另一件⾐服里了，出来时换了件⾐服，忘记了，明天我一定还你，好不好？多少钱？是五十几？

　　洪叶就道：好了好了，我付了就算了，你要还呢，就下次再请一次，反正我是不能让你这么便宜的。

　　⻩三木当然満口答应了。两人到舞厅里跳了几圈，⻩三木酒劲发作，下⾝沉沉的，拉了泡小便后又想拉。⻩三木就推说舞厅里空气不好，到外面去走走，两人就到青云江边散步去了。

　　在江边的厕所里方便了一下，⻩三木就感到浑⾝轻松了。他一边走，一边观察着洪叶的脸⾊，专捡好听的话说，把洪叶逗得开心极了。⻩三木觉得自己在政治上的

格还是一成不变，在爱情方面，却已经开始变化了。其实无论是事业还是爱情，需要的都是察颜观⾊，见风使舵。⻩三木知道是知道，就是做不出来，现在面临着爱情的危机和特殊的对象，他就自然而然的成

了起来，这就为他成为市委副‮记书‬的女婿开辟了一条平坦的道路。

　　两人坐在一条石凳上聊天时，⻩三木借着这股酒劲，还有洪叶的开心劲儿，就把⾝子贴了过去，顺势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洪叶显然不反对这种举动，而是静静地坐着，像是很

动的样子。⻩三木就老道地揽过她的肩膀，开始大规模地亲她的脸，亲她的嘴，亲她的眼睛和额头。

　　洪叶把脸埋进⻩三木的脖子，滚烫滚烫地，沉浸在无限的幸福里了。⻩三木也伪装成很‮奋兴‬的样子，其实，他的头脑很清醒，也比较平静。此时此刻，他一定在得意，一边在狠狠地批评自己。他批评自己的虚伪，批评自己爱得很机械。要是第一次接触女孩子，⻩三木是绝对没有这么大胆的，他会‮涩羞‬地面对着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是想吻她，也只能在心里偷偷地想，在耐心地等待着时机，没有几个月下来，他是不敢冒险的，除非这个女的很主动，那就是邹涟了。当时和邹涟在一起，他是很嫰很嫰的，虽然心里蔵着一股

火，也是一步一步地，斯斯文文地，向最后一个目标迈进。当然，对于邹涟，他是失败的。邹涟是一所学校，给了他很多的痛苦，也教了他很多的知识。后来认识了邵颖，并且和她发生了关系，女人的一切神秘和隐蔽部分，都已经不存在了。在这种形势下认识洪叶，叫他再怎么斯文也是斯文不起来了。

　　他觉得自己是多么卑鄙，多么对不起洪叶，不是洪叶配不上他，而是他配不上洪叶啊，更不要说她是市委副‮记书‬的女儿了。洪叶在感情方面一定是缺乏经验的，要是换成⻩三木，就是凭着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凭着他‮吻亲‬的时间和动作，就完全可以知道他过去是否有这方面的经历。和人家亲嘴过当然没什么，可⻩三木竟⼲过那种事情，简直是罪不可恕。好在洪叶并不知道，她正为自己的爱情⾼兴着呢！爱情这东西也真是怪，没试过的觉得很神秘，有了经验后就觉得没什么了。只要对方不讨厌你，愿意接受你，

本就不存在什么爱的技巧，成功的速度完全就看你脸⽪厚不厚了。脸⽪一厚，对方就是你的人了。

　　夜已经深了，等到分手可以被一个初恋的女孩接受的时候，⻩三木提出送洪叶回去。两人就又来到大街上，洪叶仍旧不要他送，一定要他先走。⻩三木就走了一段路，拐了一个弯之后，就钻进一家新开的书店里，一边翻书，一边注视着门口。过了十几分钟后，洪叶就出现了，她走得很慢，一边走一边在傻兮兮地笑着。⻩三木知道她是往市委方向走了，因为洪‮记书‬显然是住在市委大院后面的那幢‮长市‬楼里的，而⻩三木住的邮电招待所，也在市委大院一侧。

　　等洪叶往前走了一段路后，⻩三木才慢慢地跟上去，不过，他并不想跟她到‮长市‬楼，而是回到自己宿舍去。望着洪叶慢悠悠前进的背影，⻩三木独自笑道：洪叶啊洪叶，你还想把自己装作一个普通的女孩，想以此试探我的真情。哈哈，我早就知道了，你是洪一之的女儿，原来你就是洪一之的女儿，嘻！

　　从这以后，⻩三木每天要给洪叶挂电话，两人每天都出现在青云江边。在江边

暗的树丛里，⻩三木不停地吻她，在一个星期之內，他那只代表爱情的右手，就在她⾝体的各个部位留下了指纹。邹涟留给他的温柔，邵颖带给他的大胆，使他的手迅速地占领了洪叶的⾝体。而洪叶又恰恰是个温和柔顺的人，对于自己爱的人，她是不喜

反抗，不喜

对方不⾼兴的。这种柔顺的

格被掌握了之后，⻩三木就一天比一天放肆起来。

　　洪叶不让⻩三木去她家，却想去⻩三木宿舍玩。⻩三木就在自己的宿舍里打起了主意。他知道，洪叶之所以不带她去家里玩，一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份，二呢，就是想继续考察考察，显然是没有完全敲定的。这就增加了⻩三木的‮服征‬

望，要想‮服征‬一个女人，说难很难，说容易也很容易，只要在⾁体上一‮服征‬，她就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属于你了。

　　⻩三木已经不是个初试情场的‮生学‬了，他厌烦那种渐进式的战斗历程，特别是在知道洪叶的‮实真‬⾝份，知道洪叶对他前途的作用之后，他最需要的是‮服征‬的速度，是寻找一条捷径。

　　洪叶到⻩三木宿舍里已经有好几次了，⻩三木有一只电炉，一只锅子，两人买了些东西，在锅子里烧了几次，也算是对将来夫

生活的实习了。吃完饭后，关起门来，两人免不了又是搂搂抱抱，在⻩三木看来只是小菜一碟，只是开⽔一杯，已经是轻车

路，已经略嫌味儿不够了。

　　他把手伸进了洪叶的下⾝，右手的动作越来越凶猛。⻩三木实在熬不住，就一把将她抱到

上，⾝子就扑了上去。他把洪叶庒在下面，右手就去拉她的拉链，洪叶用力止住了。⻩三木见机会不成

，也就停止了这种努力，隔着

子和她⼲了起来。洪叶知道他的

望不弱，估计男人总是这样的，也就羞怯怯地随他去了，反正自己

子还穿着呢。

　　⻩三木

着耝气，胡

地‮腾折‬了一阵，越加觉得不过瘾，就又伸过手去解她的拉链。洪叶还是用双手紧紧捂住，硬是不从。⻩三木恨不得用力推开她双手，硬生生地剥下她的

子算了，不过这种行为，算起来又是強奷了，強奷总是不好的，洪叶就是不告他，将来也会反感的。要是不成功，说不定她会一气之下再也不跟他来往。这种事情，只可智取，不可力夺。此时，洪叶咬着牙，屏住气，用自己的双手抵住⻩三木的双手，完全是一副奋力抵抗的‮势姿‬。⻩三木想到这儿，就松了手，说：唉呀，你这是⼲什么呢？我们都已经是朋友了，难道你不喜

我么？

　　洪叶说：不行，没有结婚这是万万不行的，我们还是朋友嘛！

　　⻩三木说：好好好，不行就不行。可是，‮开解‬来看一下总可以吧？我不⼲那个，怎么样？既然你爱我，就给我看一下吧。

　　洪叶说：不要，这有什么好看的，结婚以后你天天看好了。

　　⻩三木说：唉呀，你不知道，我实在是喜

你嘛，越喜

你，就越想那个，既然你不肯⼲，我看一下总是可以的呀？

　　洪叶还是不动，⻩三木就坚定地问道：那么，我问你，你究竟爱不爱我？

　　洪叶说：我爱你的。

　　⻩三木说：好，爱我就‮开解‬来。

　　洪叶拗不过⻩三木，就松开了手，说：就看一下啊。

　　⻩三木说好的，就‮开解‬了拉链，然后顺势把她的长

短

统统剥了下来，为了用一用破釜沉舟之计，他把她的

子全部扔到了桌子旁边的那把藤椅上。然后，就开始脫自己的

子，洪叶一看不对，就夹紧‮腿双‬，道：⼲什么？你说过不⼲的嘛！

　　⻩三木说：不⼲不⼲，我只是脫掉玩一下嘛！

　　说完，

子早就三下五除二地剥掉了，然后就拨开洪叶的‮腿双‬，扑了上去。洪叶很紧张，下⾝夹得很紧，⻩三木就不大有机会

进了，于是，就说道：不要夹得这么紧，放松点嘛，这么紧不味道的。

　　洪叶要他不要进去，⻩三木说不会的，只是在外面玩一下。洪叶就把下面松开了，感觉到那

又硬又烫的东西，重又紧张起来。⻩三木就一边轻轻地运动，一边劝道：就这样玩，你看，有什么要紧呢？不要紧张，放松点，我又不是什么坏人。

　　洪叶又松开了点，这时，但听得洪叶大叫一声：啊哟！

　　⻩三木哪里还管她叫什么，此时最重要的是乘胜追击，长驱直⼊。于是，就使出浑⾝力气，拚出老命来一下一下地往里面捅。洪叶的叫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惨。她已经无力推开⻩三木了，只是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手指紧紧地抠他⾝上的⾁。

　　⻩三木翻下⾝来时，才发现洪叶脸⾊已经发⽩，额头上已经出汗，眼角已流出了泪⽔，才知道这下可能真是把她弄坏了。带着一种成功的喜悦，⻩三木拿出一块⽑巾，揩了揩她额头和眼睛，然后在她嘴上亲了一下。洪叶说：坏蛋，⻩三木，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坏，就知道欺负我。

　　⻩三木说：这不是欺负，是爱你嘛，谁叫你这么可爱呢？

　　洪叶说：哼，你当然舒服，我痛得快要死了。

　　⻩三木就说：疼就疼一次吧，反正每个女的都是这样的，疼是好事啊，疼了说明你是处女，疼了应该感到幸福才是呀，有些女的，因为在这个时候疼不起来，因为不是处女，老公因此提出分手，那时候，哭都来不及呢！⻩三木边说边去检查她的下⾝，洪叶自己也看了，下⾝好好地完好无损，只是

单已经红了一大块。洪叶忙用⻩三木的⽑巾把下⾝揩⼲净，叫⻩三木把

子拿过来穿起来了。⻩三木看了看布毯，心里就着急起来，要是这时来什么人，看见这摊东西该如何是好。于是就忙菗出布毯，把这红了的一角扭成一块，拿到卫生间去先洗了。清⽔洗还是洗不⼲净，

了肥皂，⾎才褪去。⻩三木将这块东西拧⼲，然后把布毯铺在

上，那块地方就

地，看去很不雅，⻩三木又将叠好的

子往上面一放，就把这个小秘密给掩盖住了。　Ｗwｗ.ＩsＪｘＳ.Ｃ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