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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迦小说网 > 官场小说 > 党政班子  作者:洪放 书号:42035  时间:2017/9/26  字数:8242 
上一章   ‮)4(子班山南 章序‬    下一章 ( → )
  花木荣

  刚刚进⼊市级‮导领‬班子那会儿,花木荣最不喜别人说她的话是:有女人味。那似乎是在同时告诉她:没官味。

  然而现在,花木荣最希望听到的一句话就是:有女人味。可是,大家说的却都是:越来越有官味了。

  "会议到此为止,一周以后请各部门拿出具体意见,直接给我和⾼‮长市‬汇报。"花木荣丢下这句话,就起⾝出了会议室。她动作之⿇利,活像当年的英雄花木兰。也许早年花政委给女儿取花木荣这个名字,本⾝就有这个寓意,希望女儿能像花木兰一样,叱咤风云。事实上,在南山政坛上,花木荣就是花木兰。花木兰是女扮男装,后来也有"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的时候,而花木荣副‮长市‬呢?人们看见的永远都是风风火火的一个耝大的女人。从二十多岁在乡镇当妇联主任开始,一直到现在市委常委、常务副‮长市‬,花木荣官职⾼了,脾气大了,围耝了,女人味却越来越少了。

  很多人说:女人一当官,就不男不女了。连一些著名的官场小说中,女形象也是男的,稍好一点的是偏中。对这一点,笔者是反对的,也是不能同意的。就笔者这么多年与官场‮员官‬们的接触,女‮员官‬中也有相当多的柔情女子。她们既是官场能人,也是家庭贤良⺟。在官场角⾊与女⽇常角⾊中,她们自如穿梭,写就了不平凡的人生。本调查报告中将要提到的另外两位女:南山市检察院检察长王若男(这也是悬壶王家族,但与王若乐已出五服),共青团南山市委‮记书‬都霞,都是一把手,但又都是被人称道的好子、好⺟亲。颠覆官场女形象,非正直的小说家所为。笔者素描花木荣副‮长市‬,也是出于‮实真‬,与笔者所主张的官场女形象无关。

  花木荣是个急子,昨天给莫大民报告了新城重新启动后,晚上就打了电话给宋雄‮记书‬。宋雄说这事得研究下,但前期工作可以做。花木荣说这就好,《南山市"十一五"发展规划》中明确提出要建成南部新城,我们不能因为在新城建设上出了点事,就停止。那么多的地在荒废着,那么多的基础设施停着,那么多的征地农民在看着,甚至全市‮民人‬都在看着。"十一五"马上就要结束了,再不重新启动,难道要等到"十二五"?

  下午的会,就是南部新城重新启动协商会,花木荣将城建、发改委、供电、通、财政等部门的一把手都找来了,简单地通报了她与莫大民‮长市‬、宋雄‮记书‬磋商的意见。在说这意见时,她自己心里清楚:宋雄和莫大民都还没有明确地表态。南部新城建设,已经出了一次大案了,仿佛一层乌云,笼罩在新城的上空。这层云该不该去拨,该不该去清,还值得怀疑。新城计划投资二十二亿,到上次案发时,已完成投资六个多亿。这也就意味着,新城的土地已基本平整了,部分供⽔供电项目也正在建设中,三纵三横道路网,也拉出了雏形。可是案发后,新城便一停再停,那些土地上,早已长満了荒草。有些地方,又被当地的农民给开垦了,种上了蔬菜甚至⽔稻。其中原来计划做新城广场的那一片,竟然成了一户当地养殖大户的临时养殖场。花木荣说:"新城再这样拖下去,我们对不起南山的老百姓。南山经济也会因此陷⼊死路。"

  副‮长市‬⾼成功分管新城建设,上一次新城案发,他正好在‮央中‬校学习。结果,替他主管新城建设的市‮府政‬副秘书长王一路,被套上了。后来以受贿二百五十万元,判了五年。新城案,严格说起来也并不是什么大案。涉及的大都是招标、建设部门的副处级以下人员。但是,因为涉及人员多,最后承担主要责任的路桥公司,在老总被捕后,撤离了南山市场。本来,新城建设采取的是路桥公司先期投资建设,‮府政‬分年购买的方式进行的。结果,六个亿投了下去,‮府政‬只给了三个亿,一大批⼲部倒了下去,新城建设就再无人问津了。⾼成功也怕揽上这事,说不定哪天一不小心,就进了‮子套‬。因此,当花木荣同他商量新城重新启动时,他含含糊糊,不正面表态,得花木荣只好亲自挂帅。⾼成功说:"新城建设是南山的头等大事,应该副‮记书‬挂帅才对。当然,木荣‮长市‬挂帅也是可以的,但要给市委一些庒力。否则,事情我们做了,政绩都是市委的。"

  "什么市委、‮府政‬,不都是为南山做事?"花木荣脾气冲,一下子噎得⾼成功不说话了。

  花木荣建议与会人员,同她和⾼‮长市‬一道,亲自到新城建设工地去感受一下。车早已备好,是‮府政‬接待中巴车。上了车,花木荣接了个电话,是李同副‮记书‬的。

  李同说:"在开新城重新启动的会议吧?"

  "是的。"

  "哈,快嘛!是得重新启动。我支持!"李同继续道,"安置房的那些尾款解决了吧?"

  "没有。"花木荣捂着‮机手‬,顿了会儿才说:"我正准备请审计部门再好好审计一下,如果没问题,立即拨款。"

  "…那好,好!"李同挂了电话。

  花木荣明⽩李同的心情,南山市安置房建设,是李同副‮记书‬主抓的民生工程项目,总计划投资五十亿元‮民人‬币,现在已完成投资十六亿元。因为是副‮记书‬主抓,‮府政‬这边除了在资金上进行一些⼲预外,基本没有参与。一二期安置房工程已经结束,验收也走了程序,资金还剩下两亿多没有拨付。花木荣听说这些安置房部分房屋质量有问题,而且在面积上,有虚报的嫌疑。安置房是福利保障住房,能分到一套,对于那些低收⼊家庭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喜事,哪还有人来过问面积是否‮实真‬,质量是否过硬?当然也有较真的人,上周花木荣在信访局接访时,就有一位南山‮中一‬的老教师来反映,说安置房质量太差,装修本没法进行。有些墙壁打开来,居然是纺织袋。这让花木荣很是吃惊,她对老教师说:"这事暂时不要宣扬,我会安排人调查的。"接访后,她立即安排秘书请省建筑工程质检中心来人,对一共三十五幢安置房进行全面检验。可是这个工作本没有做下去,建设局不同意。说要重新质检,得李同副‮记书‬同意。她当然不好着李同同意质检,此事便⻩了。不过,她还是通过那位老教师的关系,请省质检中心的工程师对这一户住房进行了重新检测。结果是令人震惊的:房屋面积比设计面积少近两平米,如果六千多套房都每套少两平米,那总计是一万三千平米。按‮府政‬给安置房的成本指导价每平米二千二百计算,一下子就能溢出近三千万元。而且同时,房屋的质量也确实如老教师所言,基本不达标。她曾问省质检中心的质检员,以目前这样的质量,每平米造价应该是多少?答曰:一千五百左右。这太可怕了,每平米的差价竟达到了七百元。总数是相当‮大巨‬的,按每套差价六万元计算,总差价达到了近四个亿。当然,安置房也不是要建筑商一分钱不赚,但这个钱赚得太多太离谱了。

  花木荣觉得她必须认真地查下去。至于李同,她想用最后的数字来向他汇报。

  中巴到了新城建设工地,这里已经同原来的农村场景完全相同了。除了些还在竖立着的电线杆外,到处都是荒草。花木荣带着大家转了一圈,就回到‮府政‬会议室,然后请大家发表意见。建设局长刘会明,是南山官场处级⼲部有名的精算子,他态度明朗:"新城必须重新启动,市委‮府政‬这个决策是英明的,作为建设部门,当全力以赴,投⾝新城建设之中。"

  "好!这个态度好!但更重要的是⼲事!"花木荣看了看其他部门的一把手,发改委主任蒋大林马上道:"应该搞,发改委将在项目等方面菗调最精⼲的人员参与。"

  供电、通、财政的一把手都表态了,表态完,花木荣问⾼成功:"成功‮长市‬,你呢?"

  ⾼成功清了下嗓子,说:"总体上说,我是同意南部新城重新启动的。刚才各部门的表态都很好,说明了南部新城重新启动,是众望所归。不过我得提醒大家,在新城建设重新启动后,要总结经验教训,从头抓起,严防死守千万不能出事。无论是质量,还是财务;无论是招标,还是监理;无论是各部门,还是施工单位。我希望新城建设是南山的美好家园,而不是南山⼲部的'滑铁卢'。"

  花木荣对⾼成功的发言很不感冒,但她没说。她只是丢下下周要具体意见的最后一句话,起⾝出了会议室,先到办公室给市立医院的刘蓓打了电话,然后就直接让司机送自己到市立医院。她并没有什么大病,然而却又是一个女人最大的⽑病。早在五年前,当时还是在市妇联主席位置上的花木荣,正积极争取成为市级⼲部后备人选。那些天,她不仅向几乎所有的市‮导领‬都"汇报"了,而且跑省城、‮京北‬,动用了一些⽗亲的老关系。结果,她如愿成了市级‮导领‬⼲部后备人选。但就在得到消息的当天晚上,她发现她每个月必定来报到的月事竟然没来,而且已经十几天了。她估计是精神太紧张导致的,也就放松精神等待着这老朋友的到来。可是这一等就是半年,老朋友杳无音信,似乎遁⼊了深山老林。这一下她急了,赶紧问市立医院的老同学刘蓓。刘蓓说该不是绝经了吧?她气得要砸刘蓓,才四十一岁的人,怎么会?刘蓓也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就建议开点药,先调理下。这一调就是五年,老朋友完全成了个调⽪的孩子,有时来露个头就走,你还没有准备好,它却溜了。有时半年也不见,即使见了,也是蜻蜓点⽔,让人更加难受。随着老朋友这捣,她感到⾝子越来越⼲涩。本来同丈夫就是应付地‮爱做‬,现在成了丈夫本没趣了,她也觉得无趣。这些都还不是本,一个女人,老朋友走了,虽然容颜上会有影响,但也清净。最本的烦恼是:⾝子越变越耝大,声音也越变越耝重。再这样下去,说不定真的成了男人。刚才同刘蓓通电话,就是刘蓓她们医院刚刚进了一点外国药,说是对这病有疗效。但服用前要检查一下⾝体內雌素,好有针对地用药。

  刚刚进⼊市级‮导领‬班子那会儿,花木荣最不喜别人说她的话是:有女人味。那似乎是在同时告诉她:没官味。

  然而现在,花木荣最希望听到的一句话就是:有女人味。可是,大家说的却都是:越来越有官味了。

  唉!

  附:南山部分‮员官‬网络图及南山规划

  规划就是牛鼻子,是纲领。发展举措就是牛鼻子下的目,纲举目张。牛鼻子弄不好,一切都是空的。信中的牛鼻子老道我们可以打倒,但这牛鼻子我们却得好好地牵着。

  南山部分‮员官‬网络图

  李姓:

  李驰(原市委副‮记书‬,现政协主席)

  李同(现市委副‮记书‬)

  李调元(现市委常委、统战部长)

  李和平(现人大副主任)

  李谈(现‮府政‬办主任)

  李怡(现‮委纪‬常务副‮记书‬)

  李纯元(现教育局长)

  李云龙(现‮政民‬局长)

  李仲平(现桃源县县委‮记书‬)

  李宁(现市中区区长)

  花姓:

  花怒波(原市委副‮记书‬,现人大常务副主任)

  花木荣(现市委常委、常务副‮长市‬)

  花爱民(现政协副主席)

  花鹏(现⽔利局长)

  花其国(现桃源县县长)

  王姓:

  王枫(现政协副主席)

  王大德(现政协副主席)

  王思哲(现宣传部常务副部长)

  王老意(现审计局长)

  王成⽔(现‮安公‬局长)

  王若男(现检察院检察长)

  王东升(现市南区区委‮记书‬)

  说明:这个网络图仅仅是南山市在任的正处级以上三大姓的‮员官‬名单,从这个名单不难看出:在一个地级市,这三大姓已经形成了相互犄角的势力。在三大势力中,又各有特⾊。其中李姓,因为是状元李的后代,因此从政的多。现职中,有四位市级‮导领‬,五位正处级单位一把手或常务。而在市外,据统计:南山李姓共有处级以上⼲部二百余人,最⾼官到正部级。

  花姓在这里只是一个姓名的集合,因为南山花姓有两支。一支为正宗的南山花,也就是花怒波所在的花姓,为南山土生土长。而花木荣这个花姓,则是半路上出家。其⽗花政委‮实真‬姓名,无人知晓。但既已为花姓,且是荣誉之家,南山花也乐得接受了政委花。花姓在南山现职中,市级‮导领‬有三位,正处级单位一把手有两位。

  王姓是南山仅次于李姓的人口第二多的大姓,在南山现职中,王姓有三位(含检察长,副厅级),正处级单位一把手或者常务有四位。

  这个网络关系图其实只是南山官场冰山的一角。笔者在南山调查中,感觉南山三大望族如同周易,互相依存又互相攻讦。李姓在外地任职多,本地市级‮导领‬多,但在基层任职的少。原因在于很多李姓‮弟子‬在外读书后不愿再回南山从事官场职业。而花姓,在南山属于中坚力量,虽然任职人数不多,但大都在一些要害部门。王姓完全印证了悬壶王家族的职业特点,即使进⼊官场,也少有大官,但是在基层,王姓却遍地开花。几乎全市所有单位的‮导领‬班子成员中都有王姓。就目前情况看,王姓统领着南山市的公、检、法(法院班子五名成员中,有两名王姓副院长),而且其上头还有在省‮安公‬厅任副厅长的王若书。

  李、花、王三大望族,还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都有人在南山‮中一‬任职。花立,也就是花木荣的弟弟,是南山‮中一‬副校长;悬壶王家的大儿子王若诗,是南山‮中一‬语文名师;花怒波的妹妹、妹夫都是南山‮中一‬名师。

  网络图只是一个表象图,而在內部,还可以再细分。三大姓之间,多年来相互通姻,又形成了姻亲关系。李驰的子,即是悬壶王家的后代;王若乐的子,则是花木荣大哥的女儿。

  笔者按:宗族关系,姻亲关系,是‮国中‬社会人群关系中最紧密也最为复杂的关系。这种关系,在人类社会发展的初期,形成了社会稳定的基础。在当下的社会政治形态中,通过宗族和姻亲关系而形成的利益链,也已经成为官场政治的一个重要现象。这一方面与‮国中‬传统文化中重视宗族和姻亲关系有关,另一方面也显现了当下社会政治缺乏制度约束,随意和个人自由裁量权‮滥泛‬。宗族和姻亲关系,渗透进政治生态,应该说是在其提前渗透进经济生态之后,而逐步形成的。‮国中‬的民营企业家族式管理,使民营企业在不断发展壮大的同时,利益更加集中、更加家族化。这种家族化企业的形成和在其与政治生态不断绾结的过程中,刺了政治生态中家族化和姻亲化的深⼊。

  当然,必须说明的是:南山市政治生态的整体是稳定的,是符合政治利益和社会发展需求的。‮记书‬和‮长市‬必须从外地人中产生,也杜绝了地方宗族势力的过度膨。加上多年来,组织部门不断实施⼲部异地流,以及大量的人才引进,有效地改变了⼲部生成结构。可以预期的是:南山市的政治生态和⼲部结构,会不断地得到优化。宗族和姻亲式结构,将逐步削弱。

  南山规划

  《南山市2005-2010年"十一五"发展规划》是经南山市‮民人‬代表大会全体会议通过的一项具有决策意义的纲领文件。在这份文件中,详细表述了南山市"十一五"期间社会政治经济发展的指导思想、目标任务、政策措施和各项保障。规划共分七个部分,其中第一、二部分为"十五"成果及"十一五"规划制订的指导思想及基本原则,第三部分为"十一五"期间南山政治、经济、文化社会事业发展目标,第四部分为实现规划目标的具体措施,第五部分为可持续发展与精神文明,第六部分为重点项目,第七部分为加強‮导领‬,确保"十一五"规划目标圆満完成。全文三万二千字,笔者所看到的,是已经印刷出来的十分精美的实体规划书。

  要发展先规划,大到一国,小到一家,规划之重要,套用南山市委老‮记书‬钟雷的话说:"规划就是牛鼻子,是纲领。发展举措就是牛鼻子下的目,纲举目张。牛鼻子弄不好,一切都是空的。信中的牛鼻子老道我们可以打倒,但这牛鼻子我们却得好好地牵着。"

  通读《南山市2005-2010年"十一五"发展规划》,笔者总的感觉是:这是一块大文章,也是一块只能拿得起却肯定放不下的文章。拿得起,是因为规划基本上可以说是立⾜南山实际,结合‮家国‬大的方针政策,经过反复酝酿、最后由‮民人‬代表大会全会通过的,是有法律效力的;而放不下,是因为这个规划也是一个有病的规划。其中最重的病就是好⾼骛远。当然,出现如此现象的原因很复杂,主要还是因为GDP在作怪。‮国中‬经济这些年真正牵着的牛鼻子,不是民生,也不是民意,而是GDP。"的庇"一响,‮导领‬⼲部首先就慌了。"的庇"能力何在?关键在于它是考察⼲部和衡量⼲部政绩的首要指标。捉不住"的庇"的⼲部就不是好⼲部,至少就不是能够升上去的好⼲部。大的方面说,是对经济的把握和推进能力有限;小的方面说,就是没有搞出政绩。笔者在到南山调查之前,读过一本外国经济学家写的关于‮国中‬经济的书,书名就叫《吹GDP》。其中写道:"GDP主义已成为‮国中‬近三十年来经济发展的动力和象征。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这种以GDP为单一考核模式的发展思路,推进了‮国中‬经济的快速崛起。但在经济实现了总量大幅上升的同时,单一GDP主义已经成为发展经济和推进‮主民‬以及结构调整的主要桎梏。"

  南山市这本规划,无疑也存在着GDP至上的整体导向,姑且不论。为了本调查报告后期一系列事件的叙述的完整,现仅将该规划第六部分——重点项目,摘要如下:

  南山市二○○五至二○一○年"十一五"期间重点项目共十二个,这些项目的编制总体围绕南山市"十一五"发展思路,是南山"十一五"规划能顺利完成的决定因素和重要保证。重点项目分三种类型:

  民生类

  南山南部新城建设项目,计划到"十一五"末,在现南山市南部,建成一座二十万人口的南部新城。新城基建总投资二十二亿元‮民人‬币。包括三纵三横道路网,会展中心,政务新区,配套服务业等。新城拟于二○○六年初动工,二○○八年底初见规模,"十一五"末基本形成。

  南山保障房新区。为基本解决南山贫困人口住房问题,从"十一五"开始到"十一五"末,由南山市财政投⼊五十亿元‮民人‬币,新建两万套保障住房。保障住房相对集中,建成后成为样板小区,解决近八万低收⼊人群的住房问题。

  基建业

  南山⾼速。争取‮家国‬对南山⾼速的立项审批,在二○○六年底前完成前期准备工作,二○○七年初正式动工。⾼速设计全长七十五公里,投资九十八亿元‮民人‬币。建成后将成为南山南北⾼速通道,南接江南⾼速,北过长江,连接江北⾼速。

  老城改造。对南山市区南北两区老城进行全面改造,重点改造路网。计划总投资五亿元‮民人‬币,二○○七年底前完成。

  工业类

  南山丝绸业升级改造。"十一五"期间,投资二十亿元,对南山丝绸业进行全面扩量、提质、增效、升级改造。在现有南山丝绸集团基础上,再组建一到两家民营丝绸集团。争取到"十一五"末,丝绸集团能正式成为上市企业。

  兴建矿机城。投资三十亿元‮民人‬币,开展技术更新与技术升级,对全市现有矿机企业进行整合,在原四家企业集团基础上,整合成立两家大型企业集团,力争到"十一五"末,两家集团都能顺利上市。  wWW.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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