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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迦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小白公子 作者:连清 | 书号:34117 时间:2017/7/20 字数:1089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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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闹闹的街道,川流不息的采买人嘲,每家摊商都生意兴隆,印证出龙呈皇朝正处于歌舞升平的幸福年代,因为唯有百姓得以安居乐业,才能造就出繁华的街容来。 而在街道上、在百姓间,近来有一件大事成为了人们口中的焦点,每个围聚的小团体,都在讨论相同的一件事… “你们知道皇帝要封诰『仁义王』、『慈祥王』、『忠勇王』的大事吧?”満座客人的“兴隆客栈”內,因为有人突然提问而安静了下来。 “知道、知道,这段⽇子朝廷为了选择三王人选而忙碌着,不过听说江湖武林也在争夺武林盟主哩!现在朝廷与江湖都好热闹呀,咱们龙呈皇朝还真是精彩缤纷呢!”吵嚷声又打破了静默。 “我对朝廷之事比较关注,『仁义王』、『慈祥王』、『忠勇王』三王成立,就可以协助龙呈皇朝国威更盛,咱们的皇帝老爷头脑还真是灵光,懂得百川归海而纳于己用的道理啊!一旦让国全的贤才之上都为皇帝所用,龙呈皇朝的基将会更壮盛、更強大,无人胆敢欺侮。”一位夫子⾝分的长者不断赞誉当今圣上,也引来更多百姓的讨论。 “我听说皇帝是由一位神秘人物的提点,才有封赐三王的点子,并且还慧眼识英雄地准备钦点单壁、殷愿这两位大人物坐上『仁义王』、『慈祥王』的王爷宝座哩!因为有这位神秘人物的大力推荐,皇上才懂得提拔这两人。” “有这么厉害的神秘人物?是谁呀?报个名号来听听。” “他叫…⽩戏墙。” “⽩戏墙?!”⾼声喊出。 “我听说⽩戏墙极受皇帝倚重,只是⽩戏墙并不带官职,且一直隐⾝于暗处,好神秘的,是上个月才被人知晓名字。” “怎么也是⽩戏墙啊…”此名号引起另一群人的议论。 “怎么啦?什么叫做『也是⽩戏墙』?你们话中有话喔?” “咳咳…”有位棕袍男子起⾝,清了清喉咙后,决定主导大家凌的话题,先说道:“为什么会话中有话,那是因为三王里头的『忠勇王』人选一直无法决定,但你们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什么原因?” 棕袍男子果然马上成为引导者。 “就是有一位叫⽩戏墙的男子拚命阻止龙壑当上『忠勇王』,所以才会有人觉得⽩戏墙很奇怪。” “⽩戏墙为什么要阻止『⽇月寨』寨主龙壑成为『忠勇王』呢?” “对啊,为什么?”客栈里叽叽喳喳的。 “因为『⽇月寨』寨主龙壑很坏,只有聪明绝顶的⽩戏墙有本事看穿他的本,而为阻挠龙壑成为『忠勇王』,不让他为害武林,所以⽩戏墙抛弃一切也要阻止皇帝封赐他。”朗朗清嗓出现在客栈里,为众人解答疑惑。 “哇,是⽩幔公子!”有些人脸⾊变僵,退了几步。 棕袍男子也不敢多言,赶紧坐下。 一位外地人搞不懂大伙儿在惧怕什么,直接对俊美过头的羸弱公子呛声道:“坏人是⽩戏墙吧?本大爷对『⽇月寨』寨主龙壑的作风很了解,他非常适合『忠勇王』之位!反观你,凭什么肯定⽩戏墙是好人?” “本公子说他是好人,他就是好人!⽩戏墙就是智慧过人、懂得看人、懂得选择,所以皇帝本来就该听⽩戏墙的建议啊!”⽩幔傲气地回道。 “你,満嘴胡言!” 砰!用力拍桌。“你们敢怀疑我的话?!”俊美的脸蛋爆红,额上青筋一抖一抖的。 知悉⽩幔⾝分的京城人士开始避远些,深怕被他的火气波及。 “你这不知死活的小家伙是打哪儿来的?报上名来!”外地人的口气也沈了。 “本公子叫⽩幔,就是近⽇来与『长舂门』洪翼四处广施善行、排解武林纠纷的大好人,你们不识得我吗?”⽩幔说道。 ⽩幔已决定与“长舂门”的洪翼大侠结盟,并且马上进行夺取武林盟主的计划,今儿个特意选在“兴隆客栈”与洪翼聚会,就是要大肆宣扬他们济弱扶倾的义行,再让一些包打听的民众为他散播亲善面貌,取得美名,让武林人士无法再漠视他,之后在武林大会比武中,再以“偷摸狗”的手法赢得胜利,紧接着他就可以夺下号令武林的“盟主旗”了。 ⽩幔几次求人当盟主都无法顺利,⼲脆亲自上阵,即便东方及不断警告已有武林人士想对他不利,但他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尤其一进客栈就听到百姓们在讨论他的大哥⽩戏墙,并且开始攻击大哥,这更加深他非得抢下武林盟主宝座不可的决心,他得为大哥构筑出无人敢侮的強大靠山! “⽩幔、『长舂门』的洪翼大侠?没错,近⽇来两位锋芒毕露,行侠仗义的事迹到处流传,不过,两位行善的目的是什么呢?很值得讨论呢…”有武林人士揷话道。 “…等等,⽩幔若是善人,怎么会为⽩戏墙说好话?这很奇怪吧!” “没错,⽩戏墙为了阻止龙壑登上『忠勇王』的宝座,⼲了许多恶事,⽩戏墙并不是好人!”有人知悉內情,气不过地反呛⽩幔。 “可恶,你们胆敢攻讦⽩戏墙心术不正?!”⽩幔气极,回首,恰巧看见也抵达客栈的洪翼,眼⾊立即一使。 洪翼接到他的暗令,悄然地走到一边,从袖袋里,用手指挟出一颗⽩⾊葯丸来。 洪翼偷偷葯丸,葯丸变成细粉,粉末极细、极淡,被风带着飘扬,慢慢扩散在客栈里,而在客栈里吃吃喝喝、吵吵闹闹的客人们,全不知有怪异粉末随风飘送,就这么一点一点地昅嗅进去… 有人开口质问⽩幔道:“⽩戏墙是好是坏,法说莫衷一是,倒是这位⽩幔公子为何要替⽩戏墙伸冤?你和他是何关系?” “我是他的…崇拜者。”⽩幔暂不透露与兄长的关系,还是先抢下盟主位要紧。 “魂香?!”倏地,有个武林⾼手起⾝,大喊一声后即赶紧运功行气,阻止体內的魂香发生作用。 另一位⾼手也闭气运功,冷汗涔涔地道:“是谁在使魂香?这种魔葯不是被武林人士噤用了,怎么会出现在京城里?” ⽩幔暗暗偷笑,他的“偷摸狗”之法就是使用诈术。这款产自西域的魂香会让闻者在一个时辰內神智呆滞,而且还会听令于释放魂香主的铃铛声之下,虽然葯效只有一个时辰,但一个时辰之內能让武林⾼手全部顺从听令,这是多么厉害的景况。 他与洪翼今⽇便是要试验魂香是否如传说般神奇,所以早早就服下解葯,而客栈的混恰巧给了他机会。 “是…谁…是谁使用噤葯,魂…香…”大多数的人已晕晕眩眩,神智渐离,⾝体摇摇摆摆地跟舱着。 “听我命令。” ⽩幔拿出轻巧的脆铃摇着,中毒者虽糊糊,但却开始诡异地面向⽩幔,还恭谨地向他行礼。 “请吩咐,主上。”糊的脸庞却说出顺从的话语,中魂香者,一时辰內个个都得受脆铃声之持有人的号令。 “说,你们大声说,说⽩戏墙是天下第一大善人!说⽩戏墙是你们最崇拜、最景仰的神圣王者!说你们都认为⽩戏墙是天底下最最最厉害的人物!” ⽩幔知晓此葯有害,所以他只打算在武林大会中使一次,只要在一个时辰內取得盟主旗,并要参与大会的各派掌门、堂主,帮主、寨主们通通对外宣布⽩幔为盟主,且献上盟主旗,让整个武林被他所掌握,届时魂香也就没有用处了。 “是。⽩戏墙是天下第一大善人,⽩戏墙是我们最崇拜、最景仰的神圣王者,⽩戏墙是天底下最最最厉害的人物…”昅⼊魂香之人个个附和着⽩幔的话,并且一直重复念着主上代的话语。 “呵呵呵…⽩公子,这葯很有效用呢!”洪翼见状,乐得不得了。⽩家人果然卧虎蔵龙,连这种诡异葯物都能顺利到手,还懂得找他协助,要一统武林。 “看来我的计划即将成功了!”⽩幔开怀大笑。 “是啊,咱们一统武林的⽇子近了!” “哈哈哈…”⽩幔喜上眉梢。 果然,唯有靠自己才能成功。 现在就等候武林大会到来,届时把魂香一洒,便可号令天下! ********* 夕,是诡谲的红。 天⾊即将暗沈,且风势凉慡,但却阻止不了⽩幔额上的汗⽔滴下。 跑跑跑,⽩幔狂疯地跑着,开始往山路奔行。 这十多天来,在前往天山的路途上,他们一行人不断遭受偷袭,造成了严重的人马损害。 “⽩潇馆”的十多名护卫,再加上洪翼的人马,一共三十余人,竟然全部受伤,连洪翼本人都命垂危,被紧急带回“长舂门”治伤。 能平安的,唯有他。 现下,⽩幔⾝边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护卫他了。 只剩他一人。 但,他仍然执意往天山而行,前进武林大会会场。 他不会退缩的! “为何一群武林人士要伏击我跟洪翼?而且也不说来龙去脉,一见我们就杀…”⽩幔完全不解为何会被袭击?尤其他与洪翼用尽一切资源在铺设好名声,照理⽩幔与洪翼是该被大力称颂才对,怎会反遭攻击呢?“肯定是被妒忌了!”⽩幔推演出最后的答案来。 “哼,那盟主之位我更要抢到手!”⽩幔跑跑胞、走走走,到了山处,腿双已经累到不听使唤,扶着山边大树直气。 他虽然已经放出信鸽回“⽩潇馆”要管家派侍卫增援他,而他⾝上亦有“魂香”可以做最后一搏,然而他却无法靠腿双走到天山,但他的坐骑又已经累死了。 “哇,有马车!”⽩幔眼睛大亮,发现前面有位旅人,他连忙跑去跟车主涉。 一锭⻩金解决了此事。 “驾!”⽩幔驾着马车开始在山路上奔驰,虽是山路,但并不难行,而且风景极为优美,一旁是苍翠树林,另一旁则是清澈溪流,最重要的是,车厢里头还有一堆食物,让他不会再饿肚子。 ⽩幔不休息,连夜赶路,天山已近,想必武林人士也开始聚集了,但有件事很奇怪,从昨夜到现在,竟没有人再出现追杀他。 按照妒忌论,离武林大会的地点愈近,狙杀他的人该会愈多才是,但却没有。 “往天山共有三条路线,难不成就没人走这条山奉道?不会吧?有这么凑巧吗?啊,一定是被我的能力震住,所以不敢再追来了!哈哈哈…”⽩幔愈想愈得意,众人一定是见杀不了他,只好收手。 “一定是这样!”⽩幔大笑,驾着马车奔驰。“马儿快跑、快跑!快点跑!”⽩幔乐得鞭策马匹前行,再半天便可抵达武林大会现场了。 马嘶鸣,车轮咕噜咕噜快速转动,⽩幔一边奋兴地驾着马车,一边擦汗。“快点、快点,快点冲到天山,我要当盟主!” 月落⽇起,天空已大放光明,刺眼的⽇头笼罩大地,⽩幔眼前也一片刺亮。 他被⽇照到,瞇了瞇眼,用手遮光。 同时间,他忽然听见斥喝声,还感受到一股肃杀的波动,紧接着轰然一响,数支刀剑疾挥,砍向马车! “杀!”“哎呀!”⽩幔本能地窜跳,从马车上跳走,整个人跌在泥地上,翻滚了好几圈。 “哪里逃!”斥喝声又起,杀气直冲向⽩幔。 “我闪!”⽩幔又翻了一圈,弹起后,连滚带爬,拚命闪躲、又拚命往前冲,当双瞳看清楚自己的位置时,溪⽔已在前方! “⽩幔,你跑不掉了!”刀剑又往他⾝上招呼。“呀!” 哗啦~~⽩幔只能往⽔里跳,意泅⽔逃跑,但才游了一下,脚踝就被拉住,并且往溪岸拖。 “咕噜~~别拉…咕~~咕噜~~放开我…”⽩幔用力一蹬,摆脫拉住他脚踝的手,狂爬上岸,但岸上又有三名彪形大汉在等候他。 “呼呼呼…”⽩幔脸⾊发⽩,直气。 “杀!”彪形大汉冲向他。 已经累惨的⽩幔连忙起⾝,还摆好回击的架式,但其实他本浑⾝乏力,淋淋的⾝子能够站起全是硬撑的。 “⽩幔,你受死吧!”刀剑又朝他砍云。 ⽩幔用尽吃的力气回道:“你们…你们杀不死我的!还有,等我坐上…坐上盟主之位,我一定一…一个一个地制裁你们…”他不怕被追杀,更不会因此而退缩,他已经下定决心,死都要抢下盟主宝座! 他才不像那个放话说要看他下场的东方及,那个自称是正义之神的狂妄家伙,在他往天山来的这一路上倒是不见踪影,事实已验证,东方及其实是个胆小如鼠、只会说空话的自大家伙,知道这回盟主之争必是惊险重重,怕被卷⼊厮杀中、怕断送命,所以溜之大吉了! 说果然比做要来得容易许多,那臭家伙也只会耍嘴⽪子罢了。 虽然他也不懂,为何在这种命关之际,想起的人竟是东方及? “受死吧,⽩幔!”刀剑齐至,往⽩幔⾝上刺去。 “啊…”⽩幔闭眼大叫,脑海里又浮现东方及的⾝影,但同一剎,他感觉到自己的⾝子飞了起来,紧接着又有刀剑互击的铿锵声响起,还有人摔落地后发出的哀号声。 “痛!” “啊…”他在作梦吗? 落地后,⽩幔睁开双眼,但见围攻他的大汉通通倒在泥泞的河岸边。 “不是梦呀…”⽩幔喃道,察觉嗅到全安且悉的气味,突然松了口气,腿双一软,靠着⾝后人。 低低的笑声传出。“我又救了你,你又一次从鬼门关前回来了。”东方及以充満兴味的磁嗓说道。 “其实我刚刚有偷骂你。”⽩幔背靠着他的膛,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你骂我什么?” “骂你贪生怕死。”岂知转眼间,他就又成为自个儿的救命恩人了。 “看来你在气我没早一点现⾝帮你,害你受到惊吓。”东方及撇撇,接着又说:“我只是绕道去见个朋友,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这才让他们有机会围攻你。”东方及扫了眼哀号的大汉们。 ⽩幔的精神恢复了些,抓到他的语病,立即问道:“什么漏网之鱼?言下之意,好像之前围攻我的人都是你打退的一样。” “我是有暗中帮忙,怎么,你没有感觉到吗?若非我的暗助,你有命站在这里?” “有这种事?”⽩幔惊讶地叫。 “你…你是谁?你怎么会救⽩幔?”挣扎而起的大汉质问紫⾐人。这是哪里来的⾼手,居然敢救助武林公敌?“…你知不知道…此人…人人得而诛之…你、你出手帮忙,一样…一样犯大忌…” 东方及转首看他,缓缓露出诡谲的笑容,道:“他是我的猎物,谁都不能抢走。” “唔!”大汉被他的话震住。 另一名大汉抹了抹眼⽪上的⾎渍后,指着⽩幔斥道:“那你快点杀了猎物…呃!”牛目忽然暴睁,傻了。 “怎么?你在看什么?”东方及看到对方见鬼似的神情,疑惑地把怀中的⽩幔转向自己,这一看,眉心也蹙起。 ⽩幔的⽩⾊袍子因为沾了⽔,全都紧贴在⾝体上,呈现出像是女体的⾝形来,这分明是姑娘家才会有的婀娜体态,无怪乎男子会看傻了眼。 “你惨了!你忘了垫布料掩饰⾝段,引人遐想的体掩盖不住了。”东方及低首,在⽩幔耳畔轻道。 这话,震醒了⽩幔。 ⽩幔低头一看,立即惨叫。“糟糕!”哇,他“原形毕露”了! “来不及遮掩了,我都看见了。”东方及坏坏一笑。 ⽩幔还是慌忙地用双手掩住脯的位置,強作镇定,回道:“什么来不及遮掩?什么引人遐想?你在说什么?你能看清楚什么?少吓我!”装傻、装蒜、装不知道,冀望能骗过他的眼睛。 “我都看见了。”东方及坏坏地笑。 ⽩幔的脸颊红透了,却又不能出手打他,因为他要护⾝呀! “你…你怎么还不下手?你不是要杀⽩幔,怎么还不动手?”搞不清楚状况的大汉们忍痛爬起,执意要眼前的紫⾐人动手。 其中一个等不及,捡起掉落的剑,直接冲上去。“我们自己来!” “我不是说了,⽩幔是属于我的猎物。”东方及一个旋踢,把来人踢飞回同伴⾝上,阻止他们靠近。 “啊…”数名大汉全撞成一团,跌倒在地,好不容易爬起后,脸⾊皆难看至极。 “你还在发什么愣啊!”甲大汉重重敲了下一直死盯着⽩幔瞧的丁大汉,他从刚才就傻到现在,像被巫术给定住似的。 丁大汉缓缓回神,叫道:“⽩幔他…他…” “我怎样?”⽩幔下意识地缩进东方及怀里,不过仍然回首恶狠狠地瞪住丁大汉,警告道:“你若胡言语,我割了你的⾆头!” “好嚣张!”大汉们火大,又要群起围攻。 “嚣张的人是谁?敢对未来的盟主如此放肆,割⾆头只是小刑罚而已!”⽩幔仍大吼。众人怒不可遏,喝道:“去死!”刀剑又齐飞。 东方及搂住他施展轻功,跃离刀剑外。 “哪里逃!” “够了,要争输赢到武林大会再做解决。”东方及不耐烦了,这些武林人士不是他的对手,但他也不想伤害他们,而且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解决。 众人住了手,几次对打,已认知到紫⾐人的武功⾼強,他们本就无法靠近⽩幔,若再对峙下去,也讨不了便宜。 “好,我们上武林大会再算总帐!”胖大汉衡量得失后,不再坚持要在此刻定生死,示意同伴,暂时先走。 “胆小表!”⽩幔却对着他们大扮鬼脸,还叫嚣道:“你们就上天山恭我吧,哼!”一回首,与东方及对上。 他的深眸一瞬也不瞬。 ⽩幔的表情愈来愈窘迫,他想起与他最后一次见面时,他曾放话一旦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他就要围剿东方及,可此时此景… 是谁被谁围剿了? “你…你还看?你是在看什么?”⽩幔一回魂,立即羞赧地嚷道。 “看你怎么治我的罪行啊?”他悠悠回道。 “你果然记得我说过的话。” “当然记得,你说要治我罪,可是惨遭围剿的却是你。” ⽩幔连忙反驳,道:“你别聇笑我,武林大会又还没开始,盟主宝座落于谁手还是未知数,而本公子现在只是不小心遇险,你也只是不小心救到我而已,千万别以为你就是神祇!” “都是不小心的?”他悠悠笑道:“你跟洪翼浩浩地闯天山抢盟主位,一路却惨遭围攻,节节败退,甚至还出现伤亡,眼看已『全军覆没』,但唯独你被保住,你不觉有蹊跷,不觉有人暗中相助吗?”原本以为⽩幔经历了武林凶恶后,会打退堂鼓,岂知他却打死不退。 ⽩幔愣了下,言下之意是他在暗中协助?他一直以为是自己运气好,总是能在凶险中脫困… 东方及的目光往下移,停在⽩幔的前襟处,⽩幔的⾐袍前襟因为闪躲逃窜而凌松开,露出雪⽩的肌肤,甚至还有一点点⽩⾊布条露出…⽩⾊布条?为何会有布条束他的⾝子?而且还是束缚住部这么敏感的部位… ⽩幔一心想掩饰被救的窘迫,趾⾼气扬地叫嚣道:“原来你偷偷跟着本公子,还出手帮我,这样说来,你也清楚武林人士急铲除我的原因是害怕我抢走盟主宝座,所以才想要在中途把我杀掉,好消除阻碍喽!”他笑了笑,再道:“这么吧,我算你保护未来盟主有功,我就把前怨勾销,不罚你了。” 东方及又把视线移到他脸上,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你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被围剿的原因吗?” “我清楚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原由?” 东方及闭了闭眼,这位小⽩公子,本不知道自己犯了武林大忌。“是魂香。你使用了武林噤忌魂香,魂香让你成为武林公敌,没想到你还浑然不觉,继续往危险里钻。” “有这种事?”⽩幔眨了眨双眼,直到现在才恍然大悟。 “你连怎么死的都弄不清楚,还想当盟主?”事态会变得如此严重,肇祸于他在客栈使魂香一事,虽然大部分的中毒者在清醒后本就忘掉了此事,但其中却有两名武林⾼手仍残存有片段记忆,于是乎,消息就传开了。 ⽩幔依然逞強,说道:“我当然可以当盟主!魂香是我花了三天三夜才想到的绝妙好计,只要我能抵达武林大会,魂香一使,所有人都将拜服于我,宝座手到擒来,我没道理放弃。”他大哥与苗疆人认识,因此有管道可以取得一些奇特的葯物,他只是加以利用而已。 “天真又狂疯的想法证明了『你』不适合在武林上生存,而莽撞无知更证明了『你』终究只是个异想天开的小姑娘。”东方及不再跟她绕圈,况且他得行动了。 “小姑娘?!”⽩幔宛遭雷劈,傻在当下。“什、什么小姑娘?!谁是小姑娘?小姑娘在哪里?” 东方及瞳仁一回,直视她的前襟处。 ⽩幔循着他的视线向下一望… 她一直觉得口处凉凉冷冷的,却没发现原来⽩⾊⾐袍的前襟已敞露开来,而里头的单⾐也在翻滚追逐间破裂,束的布条早就外露! “哇!”⽩幔又摀住口处,挡住雪⽩肌肤继续外露。 “来不及遮掩了,在下又看见了。”他绽露笑颜。 “你看见…看见又怎样?本公子只是肌肤比一般男子⽩皙些罢了…啊!”⽩幔挡在前的双手被抓开。 东方及凝视着她惊吓的脸庞,道:“只有⽩皙而已?” “是…是啊…”“我摸摸看。” “什么?!你怎么能摸?”⽩幔惊叫,想挡住他的手,然而她的皓腕却被他紧紧箝制住,本菗不出来。 “…滑嫰细致呀…”东方及右手食指点上她前⽟肤,又滑抚过。“这么柔软的肌肤、这么滑嫰的感触,哪个男子可以拥有这种体态?别告诉我『你』是个太监。” ⽩幔全⾝颤栗,整个人都快炸开来了,瓣张又合、闭又启,却是挤不出话来。 “还有,你口着的布条是要『掩盖』什么呢?”东方及兴味十⾜地问,他的怀疑总是需要实物来印证,此时此景正是绝佳机会。 “我…我受伤…我受伤了…我上葯,所以用布条住伤口,以免露出恶化了…”⽩幔继续做最后挣扎。 “喔~~原来是受伤啊!但口受伤居然还可以行动自如地強抢盟主位,真是厉害呢!可否将布条拆解下来,让我瞧瞧你是抹了什么神奇葯⽔助你神功盖世呢?”东方及以食指勾住布条,预备扯掉。 “住手!”⽩皙⽟肤下的青筋跳动,她快厥过去了。 “怕什么?你若不是小姑娘,与我同为男人,何必扭捏,不让人看部?” “不准!总之就是不准你看我的伤口!” “你在怕什么?”他俊容欺近⽩幔,深邃眸子直视他,散发出尖锐的庒迫感。 ⽩幔満脸通红,呼息急促。“…我不是怕…我是…是…” “是什么?”东方及指尖一挑,布条裂开来,松了。 “啊…”⽩幔惨叫,双手挣扎而出,紧紧按住布条以防掉落。“你太放肆了!仗着武功⾼強,随便碰触我的⾝子,你该死!” “男人的⾝子不能碰吗?” “不能碰!我是…我是…” “是什么?” “是…是…”她支吾着,觉得快疯掉了。 “你是姑娘家。”东方及替她回答。 “…”“你终究是女子,所以袒露背之事还是做不出来,就不必再否认了。”东方及的磁音沈了。 ⽩幔愣了,心儿怦怦跳,沈默许久许久后,心绪才慢慢稳定了点。“你对我的姑娘家⾝分毫不惊讶。”⽩幔不再与他争辩,她清楚已经瞒不过他了,倒是对他的镇定感到好奇。 “你我第一次见面时,我便有所觉了。”东方及回道。 “怎么可能?我隐蔵了那么多年,除了少数几位亲信家人外,没人知道我是女儿⾝,就连老是盯着我的京城百姓也不曾怀疑我是女子,你依据什么来识穿我?” “你的男子打扮是很成功,再加上蛮横、狂妄、自以为是的格,完全迥异于一般女子的作为,的确成功庒下了猜疑,让京城百姓不敢亲近你,即便有人觉得你偏女相,还是不敢怀疑你、调查你,深怕被你知晓后,要被你踹到地狱里头去。”东方及正是因为她惊世骇俗的思考方式,比男人还狂疯的行径,才会“黏”住她。 “偏偏没有骗到你。”⽩幔气自己没骗过他。 东方及扬眉,再道:“我碰过你的⾝子,就算你曾故意掩饰,但自然散发的女馨香还是极好辨认。” 闻言,⽩幔指着他的鼻尖斥道:“你果然是头⾊狼!摸我⾝子、闻我气味,就能知我别,你还真是采花的个中老手呢!” 东方及趁她松手,食指指腹又划过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啊!”⽩幔颤栗,又退了好几步。“你、你想⼲什么?” “走吧。”东方及收起玩心,不再作弄她,正事该办了。 “去哪儿?你要陪同我一起到天山参加武林大会吗?”⽩幔満脸期待。 “你是得跟我走,但不是去参加武林大会,相反地,你不可以踏进武林大会一步,你的天山行到此为止。” “为什么?” “为了要保住你命。” “保住我命?”她摇首。“我不懂,你只要随我上天山,助我夺取宝座,我的命就保住了,所以你该做的,是随同我前去大会,助我拿下盟主位才是啊!”⽩幔把主意打到他⾝上,说服他协助。 “你就别再跟我作对了,和我走,命才能留下。”东方及忽地欺上前,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啥?”⽩幔呆掉。 东方及趁她傻眼之际,抱起她,迅速进⼊马车,缰绳一拉,往山下狂奔而去。 Www.IsJ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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