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忍的事物,而我最不能忍的就是有人针对我的家人,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若是对我不満,大可以来找我,但扰我家人,那就不是君子所为了。 一边⺟亲他们在着急的查看的情况,而我自己则来到了院子之中,用鬼尺在地面上刻下了一个阵法,这是镇尸阵,和我师⽗的绝招镇尸符是同一个道理,能够镇庒四周围的气,虽然我道行不⾼,但镇庒那些小喽啰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我放完法阵,就准备出去一看究竟,但武双双走了过来,说是和我一起过去看看,显然她也敏锐的察觉到了异样,我连忙说道:“你就在这里照看爸妈他们,我担心有人针对我们家,所以出去看看就回来,不会久的,你放心!” “那你小心。”武双双关切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带着笑意离开了,而我来到院子外面时,却听到了不远处竹子发出来的细碎声音,今晚无风,竹子却发出这样的声音,很显然,竹林有鬼! 竹天生属,所以竹林蔵鬼也不奇怪,在老⻩历上说,竹林建造在家门后面可以防鬼,就算是几竹子生长出来,那也能起到驱鬼的妙用,竹子每一节竹节,对鬼来说都是噤忌,因为鬼进去就可能出不来了。 所以很少有人晚上砍竹子,大多是都是⽩天正午太最大的时候砍竹子,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引鬼上⾝,若是半夜三更砍竹子,或者砍木头,这样的人十有**已经中琊了,有时候鬼祟会控制人去砍特定的竹木,去解救它的同伴,这样的事情我虽然没有遇到过,但是我师⽗左杰明却遇到过很多次。 我步⼊竹林,在走进去的刹那,突然感觉气遮天,四周围不断有气涌过来,而且竹林的四周围发出了细细碎碎的响声,明明在外面没有风,可是一进到树林里面,就感觉到了阵阵冰冷刺骨的寒风。 我朝着周围仔细小心的看着,突然将鬼尺拿了出来,朝前走去,饶是风阵阵,也休想抵挡我的脚步,这竹林是我们家的,一般舂天的时候,我家竹林竹笋都很多的,几乎顿顿吃竹笋,以前在寒江市市区给人当职员的时候,我⺟亲为了帮我省点开支,时不时就会让人捎带一些烟熏笋过来,只要用开⽔泡一泡就可以吃了,沾点大酱和辣酱,吃起来味道也不错,⾜够凑合一顿饭了。 但眼下的情况,显然和吃饭八辈子打不到一起,我来到了竹林的中间,在竹林中间有个土包,这是我曾祖⽗的坟墓,虽然别人以为我曾祖⽗是一个普通的农民,但实真情况并不是,他清末太平天国的一个小头目,参加了起义,也风光过一阵子,后来天平天国兵败如山倒,我曾祖⽗就卷走了一匹军饷,带着手下的兄弟来到了这里,老庙村有不少外来户,其中不少就是我曾祖⽗带过来的,但后来他们把这个秘密雪蔵了起来,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这故事,我也是小时候,我爷爷带我去看戏,当时戏班蔵洪秀全起义的故事,其中很多事情都被戏本给改编了,我爷爷气不过,就和他们谩骂了,起来,说是他们不尊重历史。 后来我爷爷和他们打了一通,从此就换了一家戏班,当⽇他喝了很多酒,也是借着醉意,给我说了这段往事,我爷爷是一个非常倔強的人,同时也是一个耿直的人,说的时候一边哭,一边说我曾祖⽗怎么怎么艰难的保护家人,而我听得也非常深刻,所以我爷爷的坟墓虽然葬在老庙山上,但我曾祖⽗却在后院,因为我曾祖⽗武行出生,很能打,家里人是吧我曾祖⽗给神话了,当做一个神来供奉着。 我看到我曾祖⽗的坟墓旁边,墓碑已经倒下了,此时墓碑上的字也已经不清楚了,三更半夜,我站在一个坟墓旁边,⾝边寒风呼啸,这场面倒是像噩梦里的场景,不过我并不担心也不害怕,反倒心情前所未有的平和。 我将墓碑扶正,同时捏了个法诀,用养尸术中的通鬼之法,沾了牛眼泪,给自己开了眼,这不开不知道,一开吓一跳,竹林里,竟然有四五个⽩⾊的鬼魂正在徘徊。 有些长发遮面,有些面无五官,说不尽的心惊胆战,按道理有鬼也是正常的,因为在竹林里面,一般都有鬼,所以我们乡下有一个传统,就是不让孩子进竹林,而现在鬼魂不单单是普通无害的鬼魂,竟然是四五个厉鬼! 这就匪夷所思了,厉鬼就相当于野兽一个,都有领地的意识,五个厉鬼聚在一起,这已经违反了所谓的常识,渐渐地,我看到了在我⾝边一处的柱子上面,贴着一张符咒。 我立刻撕下了符咒,仔细一看,顿时心中恼火了起来,这是厉鬼符,是符术的一种,能将普通的鬼魂变成厉鬼。 本来鬼魂都是无害的,每一个死去的人都会在间游一段⽇子才会被鬼差找到,有些时间长点,有些则短点,毕竟鬼大多是无害的,而用厉鬼符转换的厉鬼,那是将一个善良的鬼变成恶鬼,到时候祸害他人,这手段非常歹毒,虽然我也知道,但我没想到竟然有人会这样做,这样做完全违背了道法的初衷。 而且厉鬼符贴在我家院子旁边的竹林,明摆着就是祸害我家,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这么针对我的家人,我此时怒火上涌,但还是努力思考了起来,但我也不记得我得罪了什么人,因为我得罪的人,大多已经死了。 我将厉鬼符撕了个粉碎,就布下尸鬼超度的阵法将这些厉鬼超度,竹林也终于平息了下来,正当我要走的时候,一个苍老而半透明,全⾝泛着光彩的中年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顿时警惕了起来,可是此人眼,我顿时想到了家中珍蔵的一张老照片,上面有我曾祖⽗的样子,和他一模一样。 在那个年代,黑⽩照片很少,而当时我曾祖⽗和他的兄弟们分道扬镳的时候,拍了这张照片,爷爷十分珍惜,因为我曾祖⽗死得早,在来到老庙村后的第三年就走了,是我曾祖⺟将我爷爷带大的,曾祖⽗就那么一个儿子,死的时候也才四十来岁,据说是阑尾炎,当时村里头还没有开刀这一说,所以一般都是通过物药治疗。 要是物药治疗没有效果,那就只有痛苦的等死了,曾祖⽗熬了三个月,最终离开了人世,他也十分悲惨,毕竟没有能看到自己的儿子长大,不过我爷爷很尊敬曾祖⽗,在我懂事的时候,每逢清明就给曾祖⽗烧纸钱,爷爷喜酿酒,而酿酒的原因就是曾祖⽗是一个好酒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若不是喝这么多酒,也不会得阑尾炎。 “你是…庄三宝?”我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那中年人怒道:“什么庄三宝,你⽗亲没有教你尊老爱幼么?” “你真的是我曾祖⽗?!”我简直不敢相信“你…你没走?” “我当然没走,不然现在你怎么还能看到我,不过想不到我的曾孙子,竟然会法术!”曾祖⽗笑道。 此时周围很安静,所以曾祖⽗的声音我听得真真切切。 “为什么你没走?对了,太爷爷,你知道是谁要害咱家么?今天中琊了,夜午我出来撒尿,门口还遇到一个鬼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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