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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迦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残月 作者:扶钗 | 书号:27321 时间:2017/6/28 字数:819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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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上的人儿一张脸红得异常,汗⽔不断地从额上冒出,颤抖的⾝体不安地动扭着,蹙紧的眉头,发不出声音的喉咙,让人可以深切地感觉到她心底的恐慌。 “夫人。”香儿手拿着帕巾忙着为她擦汗,一边喊着她“夫人…” “奇怪,不是已经退烧了,怎么又突然…”小容皱起了眉头,连在一旁看着的她都可以感受到夫人此刻的痛苦。她咬了咬“香儿,你先在这儿照顾夫人,我去请大夫过来。” “好。”香儿点头“对了,要不要通知岛主?” “当然要。”小容毫不考虑地回答“我会快去快回的。”说完,她便跑出內室。过没多久,她便同大夫一块儿回来。 在大夫替柴可人看诊时,香儿双眼不时地往门外瞧。 “小容,岛主呢?” 小容摇头摇“我问了左护卫,他说岛主下令今天任何人都不凖打搅他。” “啊…那岛主一定在那个地方。”香儿马上猜想独孤残生的去处,见小容点头,她明⽩自己猜对了。可是猜对了又如何?岛主已说不凖人打搅,更何况他又⾝处在他们所不能踏⼊的“噤地”中。 大夫谨慎地诊视,最后呼了口气,暗算庆幸夫人只是普通的发烧,之后便要小容和他一同回去拿葯。 香儿拧了条⽑巾,擦拭柴可人滚烫的脸颊,接着像发现什么似的仔细观察柴可人。她晃了晃脑袋,这是她的错觉吗? 为什么当夫人的脸⾊越红时,她朱红的瓣却越淡,好似上的红在她痛苦的容颜散了开来… 谁…谁来救我? ⾝体…好痛… 喉咙被烈火烧着,声音…我的声音不见了… ⾎! 好多⾎… 止不住…眼前尽是一片鲜红… 那是…我的⾎? 不…不要… 梦。 这是梦…这绝对是一场恶梦! 不要离开我… 求…求求你们,不要离开我… “唔…”晴朗的天气似乎无法让所有人感到快乐。 拓儿嘟着嘴,发出了烦闷的声响。百般无聊地坐在屋前的阶梯上,抬头看看天空,低着看石板,向右看看花盆,往左看看石头,这些举动,他不知已重复了几遍。 “唉…”他手支着下巴,深深地叹了口气。 “小小年纪,学人家叹什么气。”左琦不満的声音忽地从他⾝后响起。 拓儿转过头,见到来人后,一扫适才郁闷,扬开了笑脸“左叔叔。” 在柴可人及拓儿被带回挂月岛后,独孤残生便把拓儿给左琦,随他处置。左琦因心喜拓儿这孩子,于是便把他安置在自己的家中,不仅看管方便,还有人可随时照料他的生活。 “嗯。”左琦了拓儿的头发后,便在他⾝旁坐下。 “左叔叔…” 听着拓儿略显哀怜的语调,左琦心下明⽩他接下来要问什么。 “左叔叔,我什么时候才可以见我娘?” 果然没错。左琦在心中叹道。这个问题,他已经被问了七天了。 “得等岛主同意才行。” “等到他同意,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拓儿埋怨道。 左琦但笑不语。 “对了,左叔叔。” “嗯?” “我娘还好吧?”拓儿关心地问。 “她…” 见他迟疑,拓儿拉着他的⾐服紧张地问:“我娘是不是生病了?” “嗯,她大概是来这里时受了风寒,发了两天⾼烧,听说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拓儿难过得眼睛都红了“伯伯要我好好照顾娘,不可以让娘生病的…” 伯伯?左琦疑惑地看着他。 “我想见娘…左叔叔,你带我去见她好不好?” 左琦无法答应他。 “左叔叔,我娘没看见我,一定也会很担心的。你带我去见她,好不好嘛?”拓儿哀求着。 左琦见状,心头着实不忍,他轻声道:“拓儿,你娘本就不知道你在这里。” “啊?”拓儿愣了好一会儿,忽地,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他忍不住失声哭叫:“娘…拓儿在这里呀…娘…” 拓儿? 柴可人从睡梦中惊醒。她坐起⾝,环视着四周,心头纳闷着。 罢才,她好像听到了拓儿的声音。是她在做梦吗?还是… 她费力地下了,双脚因多⽇未常走动而有些虚软,才经过花厅,踏到门外,就已经累得轻。 屋外是一在片铺着石板的空地,左右两旁另有两排房舍,正对面则是一道有着圆形拱门的灰⾊石墙,正好将空地围成四方形。空地的四个角落各摆着一个大盆景,房门左方的盆景旁则有一张石桌和几排石椅。 几⽇未见光,让她一时间头晕目眩,于是她缓慢地下了门前阶梯,一手扶着门廓的栏杆,慢慢走到石椅上坐下,背靠着栏杆,合眼歇息。 一阵风吹过,她猛地⾝子一颤,双臂寒⽑竖起,驱寒似的抚了抚手臂,然后举手拂开覆在脸上被风吹的头发,随即像感应到什么,她将视线移向了拱门… 一道孤拔的⾝影瞬间攫住了她的心神。 独孤残生不知何时站在拱门边,遥望着她。 青… 柴可人想喊他,喉咙却痛得发不出声音,只能以热炽的目光看着她⽇思夜念的丈夫。 然独孤残生这时却冷漠地收回视线,转⾝离去。 柴可人见状急忙追上前,但虚弱的⾝子哪脑瓢她如此动作,才来到拱门边,她便已累得直气,口急遽的心跳让她难受地跪在地上。她的脸⾊苍⽩得近乎透明,额上的汗珠也一滴滴地渗了出来。 她匆忙地看了眼独孤残生离去的方向,却早没了他的⾝影,一抹哀伤不由得在心头泛开… 为何就这样转⾝离去? 那一晚喂她汤葯时的温柔,她犹记在心底,可是,自那晚后,她就没再见过他了。 从小容、香儿的口中,她得知这里是他的住所,更知道自己正占据着他的房间;只是,他没再回过房,小容她们也不告诉她他在何处。 既然会将她从牢房带到他的住处,就⾜以让她肯定他对她仍有感情。可是他这般避不见面,教她怎么解释他对她的误会? 想到这儿,她顿感无力,颓丧地在心中叹气… 忽地,她无声惊叫! 某样东西毫无预警地从她背后覆上,吓得她僵直了⾝子。微斜着视线探索,她才发现是件男人的外⾐。她猛地回过头,却见早已离去的独孤残生,此时正面无表情地站在她⾝后。 柴可人面露笑容,忘情地出声唤他,却连“呀呀”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她不噤对此情况感到懊恼。 “不能说话倒好,省得我听了心烦。”独孤残生冷冷地说。 他的话伤了她,也起了她些微怒意。 “回房里去。”他下了命令。 本来跪在地上的柴可人,这时却赌气地往地上一坐,咬着下,仰起头,一脸无畏地瞪视他。 独孤残生微抬了下眉,眼中快速闪逝过某种情绪,随即似笑非笑地道:“这么不听话?” 柴可人没有任何动作,仍是瞪着一双⽔灵般的大眼。 独孤残生嘴角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淡淡笑意,没再多说什么,便弯抱起她,往他房间的方向走去。 柴可人没有反抗,任由他抱着,原本没有⾎⾊的脸颊染上了一片红霞。之前的不悦情绪早已散去,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只是痴痴地看着他。 察觉她热炽的眸光,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收紧,柴可人更是伸臂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间,悉的气息让她心中充塞着一股満⾜及怀念。 进了卧房,独孤残生将她放到上后,本转⾝离去,但却被她的双手扣住了脖子,脫不了⾝。 “把手拿开。”他只是命令着。 柴可人头摇,更加死命地圈紧他。 “你到底想怎样?”他沉声问。 又是头摇。 其实,要挣脫她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事,尤其她才刚病愈,力气小得如同一只猫。只是他又不由得提醒自己,挣脫的举动可能一不小心就会伤她…虽不愿承认,但他确实不喜见她受伤。那⽇怒急之余伤了她的手腕,虽然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但每回见到,他总忍不住自责。 不明⽩,对一个背叛他的人,他何必如此为她挂怀? 轻叹一声,他无奈地在她⾝旁坐下,不顺的势姿,让他不得已只好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像是満意了他的表现,柴可人这时才放松了双臂,静静地依偎着他。 真是作弄人,明明心里头有千言万语想告诉他,奈何此时的她却出不了声,只能硬将话语往肚里呑… 心思飘到几⽇前与索情的谈话,从他的话中,她知道这八年来,青过得有多痛苦。八年前漂回岛上时,他曾因失⾎过多,伤重难愈,整整昏了两个月。醒来后,不仅要面对失去她的痛苦,更得要面临生活上的所有不便。 昏过久,他气⾎、力量虚弱得比一个小娃儿还不如。他无法亲手料理生活上的一切,无法下走路,无法自己进食,更别说是浴沐包⾐之类等事。生活起居都得假手于他人,这样的情况令他大受打击,更曾绝望地封闭自己。 当他听索情所诉,她难过得揪疼了心,泪⽔直流,而此时再想起,她仍是这般感受… 察觉那双纤细的手臂渐渐收紧,独孤残生一凝神,随即明⽩她⾝体此刻的颤抖代表什么。他警告自己…不闻、不问、不想、不理。严厉地警告自己。 只是,当她溢出一声低沉的呜鸣时,他认了。 独孤残生挫败地叹了口气,搂紧她,轻拍着她的背,试图安抚。 为何对她总是难以漠视?她不该还拥有能够牵动他心的能力…不,该说他的心不该再受她牵动才对。 可是,这只是自欺欺人。 当她前些⽇子因发烧而难受进,是谁不分昼夜陪伴她⾝旁?是他。为她感到心疼的,也是他。不愿让她知道他一直守在边,更在她每回即将苏醒时仓皇逃逸的人,还是他。 他该是恨她的,但为何他的举动每每和他的信念背道而驰?对她的在乎,似乎更甚于恨… 手指扣住她略显尖瘦的下额,将她的头抬起来面对他,泪眼汪汪的凄然模样,教他拧了心,更教人心头一阵怦然,他不由得在她上落下了他的印记。 轻轻一触,却起了令人战粟的电流。两人愕然地对视,接着像有一股昅引力般,四片再度贴近… 睽违八年的⾆,牵动了巨浪般的情嘲,他们的⾝体不堪负荷地动颤抖。像是庒抑已久似的,他们的吻,热烈得无法停歇,两人皆像要把对方呑噬⼊腹,又像是要吐诉对彼此的思念,深切又浩… 直到两人快窒息,他们来得及开解那份火热的纠,此时的他们无法多想什么,口剧烈的跳动几乎震伤了⾝体,两人只能借着一次又一次的呼昅,将心中狂烈的震慢慢平息。 良久,沉重的息声渐渐平息… 柴可人埋首在他颈窝,待呼昅平稳时,扬起头,満怀柔意看着他。而独孤残生回望的眸中,则是一种醉人的深情,仿佛不曾有过冰冷。 忽地,柴可人的视线停要他右脸,那动魄惊心的疤痕。她心怜地伸手抚上它,动作是那么地轻… 柔情的气氛霎时破碎! 独孤残生霍地用力挥开她的手,劲道之大教她整个人摔到了地上,发出一记声响。 冰冷的神情闪过一抹惊惶,但却马上被強硬庒下,独孤残生寒着脸,双眼出恨怨错的光芒。 “这么喜这个战利品吗?”他冷声问。 柴可人蹙眉,苍⽩着脸忍住撞疼的部位,眸中満是疑惑,像不懂他说的话。 “你的确不简单,一个吻就让我忘了现实…呵,看来叶非尘将你教调得很成功。” 秀雅的娇容顿时刷得更⽩。 柴可人摇着头,感到自己的心正酸疼着。 “不过,叶非尘似乎并不在乎你。” 她停下动作,不解地静静看着他。 “怎么,这么在意?”独孤残生讥嘲着,心也被自己扯痛了。 不是的!她发出了无声的言语,更气闷他自以为是的想法。 不理会她的反应,他继续道:“叶非尘现在仍悠哉地窝在落林山庄,一点行动也没有,看来是非凖备救你们回去了。” 你们?柴可人眉头聚得更紧。除了她,还有谁被带来挂月岛吗? 她⾝子猛地一颤,瞪大眼睛讶异地看着他,嘴边无声念着一个名字… “你的宝贝儿子也在岛上做客。” 独孤残生的话证实了她的想法。拓儿竟也被带来这儿了?!她动地下,抓着他的⾐袖。 我要见拓儿。她的形是这么说着。 他扯开了恶意的嘴角“休想。” 让我见他!求求你! 独孤残生冷眼看着她的哀求,纵使她眸中已泛着泪光,他仍是不为所动。 “你的担心我会怎么伤害他吗?” 柴可人闻言坚定头摇,她所认识的他不是个喜伤害无辜的人。 从她眼里读出的心思,让他一时间心神恍惚,喃喃低语:“你总是如此…” 短暂的失神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脸孔又再度降为冰点。 “你当真认为我不会伤害他?” 柴可人又头摇。 “别忘了,那小子可是你和叶非尘的孩子,我怎么会可能轻易放过磨折他的机会!” 她再度头摇,动作比方才的烈,动的神情仿佛正极力地否认某件事。突然,她一怔,震慑于他脸上露出的哀戚… “孩子…你和叶非尘的孩子…哈哈…”凄然的语调令她心酸,柴可人怔愣着。 伤痛的语调令她心酸,警觉到这一点,独孤残生奋力地甩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飞奔离去。 青?! 双手向前抓空,她连忙跟了上去,出了花厅,石板空地上空的,不见他的踪影。 柴可人落寞地跌坐在地上,眼神有一瞬间的茫。 脑海里猝然涌起了过往的记忆,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咬着下,手臂紧紧地环着自己,泪⽔控制不住地潸潸滑落… “夫人。” 小容的声音自花厅响起,接着走进卧房,见柴可人失神地坐在椅子上,她道:“夫人,晚膳已经凖备好了。” 然柴可人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小容又走近些,微弯着噢道:“夫人…夫人?” 柴可人这时才愣愣地点点头,慢慢地站起⾝。小容见她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不放心地扶着她走路,生怕有意外发生。 到了花厅坐下,柴可人静静地吃了几口饭菜后,便放下了碗筷。 “夫人,您不多吃点吗?” 柴可人轻摇螓首。 “那把这碗葯喝了吧。二当家知道您嗓子不舒服,特别吩咐我们熬这葯,他说喝了它之后,夫人明天开口说话就没问题了。”小容将碗端至她面前。 汤葯传来一阵甜香,⼊口却是苦涩万分。柴可人只一开始皱了下眉,之后就面不改⾊地一匙匙地喝下它,因为葯汁⼊喉时所带来的滑顺清凉,令她喉头感到阵阵舒畅。 用完膳后,小容便收拾剩余饭菜,柴可人则起⾝回房,坐在沿,不知在想些什么,连夜幕低垂,香儿进来点灯,她都丝毫无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隔天早上,柴可人再度来到空地边的石椅上坐着。 昨晚,她坐在上,等到近丑时,还是不见青的踪影。疲惫不堪的⾝体受不住包多腾折,到后来,她连自己怎么睡去的都不知道。 但,就算⾝体得以休息,心神却被他离去时脸上的那抹哀戚绕,难以释怀。也因此在醒来后,整个人仍觉得十分疲累。 今早,在用膳之时,她趁香儿一不留心,从她口中套出了拓儿在左护卫那儿。左护卫是谁?拓儿过得好不好?当她想问更多,香儿却一脸为难地紧闭嘴不再回答。 她随即明⽩这是独孤青的代,故意不让她知道有关拓儿的事,让她在此穷着急。 “温柔的可人儿…” 轻松带笑的话语蓦然响起,悉的语调及声音让柴可人不由得一怔。她抬头望向发声处。 俊雅完美的⾝形,一⾝⽩⾐在光下散出一层耀眼的光晕,柴可人微眯着眼,打量那张冠⽟般俊俏的陌生脸孔,而那人仍站在原地,似在等她开口。 “索情?”柴可人⼲哑着嗓音,疑问语气中更有着肯定。 “没错。”他笑着慢慢向她走近。 柴可人略带审视意味地看着他。在牢中,她已觉这人不寻常,尤其是他能巨细靡遗地道出独孤青受伤时及受伤后的一切事情。而此刻,他更出现在这据闻无人敢轻易踏⼊的“绛月阙”使她不得不开始怀疑他的⾝份。 “你何时离开牢房的?”她问。 “比你早一些时间。”索情在她面前站定,手指着她⾝边同一张石椅上的空位“我可以在你⾝旁坐下吗?” 柴可人闻言瞄了邻近她的另一排石椅一眼,示意他坐在那个位子上,索情见状赶紧继续道:“坐那么远谈话实在不方便。” 远?柴可人忍住笑,这两排椅子也不过相隔了一尺,有夸张到需要用“远”字吗?但见他猛向她眨眼示意,她好奇之余便决定依他的意思。“坐吧。” “这样有趣多了。”索情落落大方坐下,却见柴可人为他刚才说的话而赏予疑惑的眼光,他笑道:“没什么,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柴可人将他眼中的奋兴光芒全看在眼底,却问:“你真的是被关进牢房的吗?” “看来你是真的非得问个清楚不可。”索情摸了摸鼻子,修长的腿双优雅地迭,直言道:“我是为了看你才进去的。” “结果呢?”她不会愚蠢到不明⽩他是在审查、评估她这个人。 索情别有含意地道:“独孤青回来的⽇子不远了。” 明了他的意思,柴可人淡淡一笑,顿时散发一种人的光彩。 索情对此満意地暗算点头,接着道出今天来此的目的:“人听过一种名为‘清流音’的葯吗?” 柴可人一怔,点点头。 “那你大概也知道那种葯可以治疗你的声音。虽然无法完全恢复为原来的样子,但少说也有七成。” “那种葯并不好找。”叶大哥曾对她提过这件事,这些年来也不断在为她找这味葯,只是始终没有下落。 “在中原,这味葯确实寻来不易,但在挂月岛可是有不少。” 柴可人讶异地睁大眼睛,本已放弃的希望,如今又再度燃烧。接着,她像是意会到了什么,开口问道:“你是二当家?” 索情不由得对她感到佩服“是的。昨天我要人送给你喝的那碗葯,效用还不错吧?” “嗯,谢谢。”喝葯时,她本还怀疑着小容的话,没想到今天一早真的能顺利开口,而且还不会像以往一般说话时喉头便⼲哑疼痛。 “不客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咦?”索情却故意不答,只是对她挤眉弄眼。 wWW.iSj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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