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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迦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情楼窃玉 作者:董妮 | 书号:23006 时间:2017/6/16 字数:87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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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花茴一个人走到海边,今晚没有月亮,夜⾊深浓,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了起来。 她默默地走着,从北、到西、到南,最后到达东边海岸,绕了飞凤岛一圈后,又继续往前走。 夜风又強又冷,吹得她脸⾊都变青了,她仍一无所觉。 不知何时,她行走的路径起了偏差,逐渐脫离海岸,往大海的方向歪去。 她也没发觉,依然不停地定著,直到海⽔漫过脚踝、膝盖、际…眼看着就要淹过她全⾝。 “你在⼲什么?”一股大巨的力道突然将她当萝卜似地,猛力子套了海面。 “花、、茴…”来人咬牙切齿大喊,声调清朗有力,像大鼓、也像铜钹,直⼊人心。 一直处在失神状态中的花茴乍闻此声,神智似从九重天外被直接拖下,狠狠一惊。 “匡…匡匡匡…” “云北啦!”匡云北两手一紧,将她用力搂进怀里。“你想吓死我啊?” “我…做了什么?” “你不是要杀自?” “没有啊!”她应该是在做例行巡视工作吧!可是…“咦?天⾊什么时候黑了?” “现在本来就是黑夜。”她该不会还没睡醒吧?他有些怀疑。 “什么时候发生的?”她是不是还在睡?有些糊糊的。 “茴,你到底怎么了?”他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 “我…”她觉得奇怪的是他耶!“你…怎么头七没回来?今天反而出现?” “头七?什么啊!我又没死。” “你没死?”忍不住摸摸他的头、他的脸,真的有温度耶!他,还活著,而且就在她面前,这…怎么可能? 她一颗心突然失序,忍不住推开他,原地蹲下。 “茴…”匡云北错愕地望着她。 她没说话,只是两手抱著脑袋。 他似乎吓傻她了!匡云北心痛地蹲下去,双眼直视她。 花茴却故意挪开视线,不看他。 总觉得…好烦,心头闹烘烘的,什么也没办法想,一片混。 这个人让她莫名地想哭,明明,她已经好久、有十余年没掉过半滴眼泪了,就算深受重伤也没哭过。 “你走开啦!”她用力想推开他。 他乾脆将她打横抱起来。 “啊!你做什么?”她吓一跳。 他没回答,只转头喊了句。“香香,你把孩子抱回去还,我先走了。”然后,他抱著花茴离开海岸,回到屋子里。 “知道了,主子。”在匡云北⾝后,香香两手抱著一个小孩,走向另一头。 … 澡间里,匡云北耝鲁地脫下花茴的⾐服,将她扔进浴桶里。 “哇,你⼲什么?”她喝了一口不小的⽔,挣扎著想要爬起。 “在你的体温没有上升前,不准起来。”感岛上的妇人个个爱乾净、勤澡洗;所以澡间里常保热⽔,任何人下了工,都可以来这里冲个热⽔,涤去一⾝疲累。 花茴在黑夜的海里浸得一⾝冷,幸好有这些热⽔,否则明天非得风寒不可。 “不要。”谁也不准命令她,她挥拳揍向他的脸。 匡云北一手箝住她的拳,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用力吻上。 “唔!”她不停地甩头,想要摆开他的纠。 他乾脆脫下鞋子,跳进浴桶里,将她抱了个満怀。 起初,她拚了命地捶他、踢他、咬他。“走开!” 他的大掌从她的后脑、脖颈、一路下滑到她背脊,温柔地拍抚。 “茴,乖,没事的,我回来了,我回来见你了,别怕喔!” 她愣了下,呆呆地望着他。 他一边舒缓她的肩背,一边轻吻她的额头、粉颊。 “我知道你很担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觉得混沌的脑子像被开了一个洞,一点光明正缓缓透进。 他不停地跟她说话、亲她、抚爱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低下头去,两手紧环住他的,无声的啜泣逸出齿。 “茴。”他爱怜地掬起温热的清⽔,朝她冰冷的⾝躯浇下,温热它们。“你瘦了。”这段⽇子,她一定过得很不好。 她又捶了他一下,才菗噎地开口。“你说过要『再见』的。”而她相信他,想不到他却在她面前消失无踪。 她几乎崩溃,想要相信他会再回来,但所有人都说他死了,甚至还办了他的哀悼会。 在会场上,她以为自己会跟著一起死掉,却没有,自那一刻起,她就再也没有真正清醒过了。 她不知道要不要继续等他,这一次,他没有订时间,她不知道要等多久他才会回来,这种感觉好空虚。 所以她又想,万一他说的“再见”是指在另一个世界再相逢呢?她一个人在这里等,要等到什么时候? 早知道她应该跟他说再见的,这样她就可以去另一个世界找他,她好后悔,为何要如此坚持,为何不学著说“再见”?为何… 她,每天、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 “对不起。”匡云北捧起她的脸,吻著她的泪。“是我不好,回来晚了。” “你没有等我跟你说『再见』。”而这比什么都还要让她伤心;因为,她真的好想再见到他。 匡云北望着怀里的人儿,沉默不语…这句话比什么“我爱你”、“我喜你”都更能感动他的心。这代表著,她把他放进了心里,此后的每一天,他们都望渴相倚相偎,牵手永远。 “以后,我每天出门的时候,都会对你说『再见』,也会等你跟我说同样的话;然后,回来时,我会告诉你『我回来了』。”他把她搂得好紧好紧。 “云北、云北…”她终于有了他已回来的实真感。 … 石头做的,很硬,躺久了骨头都会酸。 但在有情人儿的心里,只要能跟彼此在一起,地狱也能变天堂。 匡云北低下头,吻亲著花茴红粉⾊的酥。 “云北…”她焦躁地摇著头。 “舒服吗?”轻捻起一只人的蓓蕾,他灼热的气息尽吐在它上头;看着它缓缓立,他伸出⾆,上它。 “啊!”她弓起背脊,全⾝肌肤起了一阵战栗。 “别怕,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沿著酥而下,他的⾆迫不及待想要吻递她全⾝。 “嗯…啊…”她的息一声比一声急促。 他的⾆来到她平坦的小肮上,回旋地打著转儿。 “唔,不要了,下要了…”她的心脏跳得像要蹦出膛。 突然,他整颗脑袋埋进她的腿大部。 “不!”她狂地摆著头。“够了,云北,快住手…”这样子实在太羞人了。 “不够的。”他的⾆埋进她的⾝体里。 “快停下来。”她推拒著他,十指揷⼊他的黑发內,一个用劲,他束发的缎带绷断,満头黑发尽散铺。 “茴,我真喜你。”突然,他抬起头,温柔地对她诉说著満心爱语。 她一愣,但觉一股情似电闪、迅即劈进她体內;她⾝子不自噤地颤抖著。 他移过⾝,轻轻地吻著她。“我爱你、我爱你…”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有一股莫名的感快在体內爆发、瞬间化成大巨海啸,汹涌狂猛地席卷她全⾝。 同一时刻,他俯下⾝,冲进她体內。 “啊!”五彩霓虹在她眼前闪烁。 “茴。”他紧紧地抱住她。 “噢,云北、云北…”她修长的腿双勾紧他部,満心快地接他的到访。 斑嘲来得迅速,似流星电闪,以著无比的魄力将他两人一起卷⼊漩涡。 “茴。”他用満心的爱怜拥抱她。 而她则献出了全部的自己,只为了爱他。 … 一番雨云过后,花茴枕著匡云北的手臂,与他一同躺在硬坚的石板上。 这种窄小的石其实并不适合两人共眠,太挤了。 不过有他抱著她,两人半是叠地相倚相偎,倒也别有一番趣情在心头。 她瞧着他同样瘦了一圈的脸,以及布満焦痕、创伤的⾝体,不噤感到心疼。这大概都是那⽇渔船炸爆造成的吧! “云北,你知道渔船炸爆的原因吗?” “嗯…”他沉昑片刻,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她心头一凛。“这次的事件另有內幕?” 他苦笑,一时无言。 她脸⾊大变。“难道与岛上的人有关?”想想,这也不是没可能,若非內神通外鬼,好端端的一艘船怎么会突然炸爆? “你可以答应我不追究吗?”他突然说道。 她一派严肃。“未知真相前,我不做任何保证。” “唔!”虽早知她生认真,没那么容易被说服。可预想真的成为事实,他还是有些懊恼。“破例一次不行吗?” “规矩就是规矩。” 呃…好吧,算他被打败了。 无奈地长喟口气,他道:“渔船是被人炸掉的。” “为什么?”应该不是为了金钱,她不信岛上有人会看重利益甚于义气。 “因为她唯一的小孙子被鹰岛上的东瀛浪人给绑架了。”易言之,那人是为了孙子,才不得不听从敌人命令,炸掉渔船,以削弱飞凤岛的实力。 “不可能,对于小孩的保护,本岛一直是倾尽全力,应该没有人可以混进岛內,绳架小孩。”有关这点,她很有信心。 “如果那孩子是从小就生长在鹰岛上的呢?” “那又怎会与本岛扯上关系?” “孩子的⺟亲在十多年前的战役中被捉走,在鹰岛上遭到辱凌,生下小孩,就有关系啦!” “难道是她?”在飞凤岛与鹰岛长达十五年的对战中,女被生擒掳走的例子只有五名。 这期间。飞凤岛一直没放弃救援的行动,历经了八年的努力,救出其中四人,最后一人则听说已经亡故。 而那女孩就是看守灯塔的老番子的独生女,香媚。 如果香媚死前曾生下孩子,而岛上的人又一无所知,那么那名小孩的确有可能在救援行动中被遗落,最后成为东瀛浪人利用的棋子。 只是花茴自信,岛上的防卫工作一向确实,否则,小小一座飞凤岛不会在历经了十余年的战火洗礼,依然屹立不摇。 鹰岛的东瀛浪人应该是没本事混进飞凤岛才是;那么,他们是如何与老番子搭上线,又如何得知匡云北的偷袭计划,并从中破坏? “打香媚被擒、⾝故后,老番子就没踏离岛上一步,她是怎么跟鹰岛的人联络的?”花茴问。 见她已猜出事情真相,他也就不再多所隐瞒。“利用灯塔闪烁出明暗不定的火光做暗号,便能沟通。” “原来如此。”看来得撤换老番子的职位了。她想。 “别太苛责老番子,她丈夫早亡,只留下一个女儿,女儿又死了,剩下最后一个亲人,她拚命想保住也是常情。” “你又是怎么猜出犯人是她的?” “那⽇,我站在船头与你道别时,偶然发现桅杆上被绑了火藥,我正想提醒香香小心时,火藥突然炸爆,我和香香被炸落海底,失去了意识。是老番子救了我们,并把事实真相通盘告知,请求我们救她孙子。” “但那天,几乎全岛的人都驾船过去搜索了,连找了三天,也没发现你和香香,老番子又如何能瞒过众人救出你?” “你们大概急疯了,忘记一件事,海⽔是流动的,倘若我和香香真被炸落海底,是不会连续三天都待在原地不动的,一定会顺著嘲⽔流向漂往其他地方;老番子只要在嘲⽔流经处等候,不必跟人挤,自然可以捞到两尾大虾。” “对喔!”他们真是急忘了。花茴恍然大悟。“而且老番子的炸藥是绑在桅杆上的,那是企图利用爆风震飞你和香香,演一场戏给鹰岛上的东瀛浪人看的手法。”相反地,炸藥若置于船⾝,炸爆威力必会使得整艘船灰飞烟灭,那时也不必救火或寻人了。 如今想想,那⽇的炸爆真有许多漏洞,她却没看出来,果真是事不关己,关己则。 “没错。香香和我也发现了,因此才会答应她的要求,帮忙救人。” “这么说来,这几天,你们都在忙著救人喽?”却不通知一声,害她伤心得快要死掉,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差不多。”想到这几天的遭遇,那真是只有“哀怨”两个字可以形容。匡云北边说边叹。“只除了头一天昏不醒,第二天起,我和香香就被著学泅⽔。然后,连续五天在海里泡得⾝体快要腐烂,喝了一肚子⽔,最后还被趁著黑夜,一路从飞凤岛游到鹰岛,利用东瀛浪人以为我和香香已死,松懈警戒之际,救出人质,并放了一把火,其他真的什么事也没发生,请你相信我。” “可岛上的人一直在找你们,你们是如何逃过众人耳目,连躲数⽇没被发现?” “你大概不知道灯塔里有密道,可以直接出海吧?”他和香香一直被软噤在里头,除了觉睡时间外,都被运送出海,学习泅⽔。 “怪不得,岛上的人一直找不到你们。”其实她知道密道的存在,因为那是她⽗亲在世时,有监于附近海域危机⽇频,亲自挖掘,以备急难使用的。但没想到老番子会发现,唉,果然天下间没有永远的秘密。 “原来…辛苦你了。”初学者要学会从飞凤岛游到鹰岛的泳技,可不简单呢! “我不辛苦。”他只是没想到,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番子,原来磨折人的手段那么⾼明,居然能整得他无力反抗,终于学会了泅⽔。 想想,他前前后后也在飞凤岛上住了四、五个月,虽知海岛生活,泅⽔是一项很重要的生存技能。 但他实在贪懒,又怕⿇烦,直到遇上老番子为止,他只学会了闭气;没想到在这次事件里,他却被迫在五⽇內学会泅⽔,并且还得能游上二十里远!就算他习武多年,⾝強体壮,也是吃尽了苦头才学全的好吗? 这五天真是他生命中最可怕的一段⽇子。 花茴再也忍不住地轻声笑了起来。 尽管満腹哀怨,但能见到地层颜而笑的美丽,他仍觉欣喜。 情不自噤地,他捧起她的脸,轻吻而上。“茴,嫁给我好不好?我不会你跟我回西荻国,等飞凤岛定安下来,我们又得了空,你想去看看我的故乡,我再带你去,我会…”本来是没把握她会立即答应的,毕竟,她对飞凤岛的责任心是如此強烈,所以他努力说服,也早有打长期战的准备,不意… “好啊!”她居然很快乐地点头。 未来的新郞倌当场呆成木雕像一具。 … 匡云北和花茴终于要成亲了,⽇期就订在三⽇后。 这几天,⽇⽇都有数名、甚至十数名阿姨、婶婶、姑姑、婆婆造访她家,说是要教导她为人应尽之责任与义务。 不过她听来听去发现,她们真正想教的东西也只有一项…如何圆房? 实在很不好意思告诉她们,她和匡云北早圆过房了。 大家都以为她认真严谨、一丝不苟,绝不可能做出任何违礼的事。真让她们知晓她的丰功伟业,怕一⼲妇女会吓昏过去。 还是算了吧!她们爱讲就随她们讲去,幸好她的耐还不错,暂时不至于发脾气。 她把那些姨姑婆婶的训诫当歌听,却忘了这些人年纪也都不小,识人多矣,怎会不知她的心思。 终于,有人发飙了。 “岛王,我们都承认你年少英明,是难得一见的好导领者,但你可知,在婚姻里,太过厉害的子往往是丈夫心口深切的痛。” “没这回事吧?”花茴记得匡云北是很欣赏她的能力的。 “你忘了吗?过去跟你求过亲的王公子、赵大侠、柳先生…他们最后离开的理由是什么?” “呃…他们是喜我,也乐意相助本岛重振过去声威,只是不希望成为岛主之夫,当一个陪衬的角⾊。”那些人都希望花茴把岛主之位让给他们,这样他们努力起来,才有意思。 “你记得就好,没有男人受得了子在自己之上的,岛主。” “唔,云北应该不会这样吧!”花茴想。 “男人的自尊心是很恐怖的。” “那…大婶的意思是,要我将岛主之位让给云北?”花茴考虑著,如果是匡云北的话,凭他的能耐,应该会做得比她好才是;她不介意退位。 “当然不是。” “啊?不退位,难不成要另设个职位给他?” “岛主,你怎么満脑子只有工作?我们说的不是你退不退位的问题,而是,你要学会撒娇。所谓柔能克刚;与夫君相处,只要懂得温柔体贴,那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撒…撒娇?”花茴差点一股脑儿从椅子上栽下来。她武能领军作战、上阵杀敌,文会弹琴下棋、写诗作画,文武都不成问题,独独撒娇…让她死了吧! “没错,你一定要会撒娇,就像这样…”妇人放柔了音调,媚眼如丝。“讨厌,人家不来了。岛主,你试一次看看。” “我试…”花茴宁可去撞壁。 “快啊,岛主。” “别吧!”花茴想逃。 “岛主,你…”妇人不肯放人。 花茴窘得直想要钻地洞。 “我回来了。”匡云北开朗的招呼声及时救了她一命。他⾝后还跟著花舞和香香,但他们躲在门边没进来。 花舞踮起脚尖,对姊姊无声地开口:我只能帮你到这里,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然后,挥挥手,拉著香香跑了。其实岛上的人都很⾼兴匡云北和花茴要成亲,她当然也一样,只是关心太过就教人受不了了;她同情姊姊,才会常常想办法帮她解围。 花茴感地对妹妹轻颔首。这些⽇子,姨姑婶婆们得她快发疯时,多亏妹妹找人来救,才保住她的耐没崩溃。 “云北。”花茴松了一口气,走近匡云北。 “大家都在啊!”匡云北与厅里所有人一一见礼。 “我们正要走,匡公子。”五名妇人鱼贯而出。 匡云北奇怪地眨眨眼。“怎么大家最近老轮流来拜访,又一见我就走?” 花茴苦笑。 他也没追著问。“对了,这块⽟送给你。” 那是一方雕著吉祥云纹的暖⽟,随著光线折,流动的云彩问,隐约可见一座华美楼阁,似是仙人宝殿。 “好特别的⽟,应该价值不凡吧?我怎能收你如此贵重的礼物?” “你一定要收。”他坚持。“因为,这是我家…专门用来传给媳妇的宝贝。”说著,他整张脸都红了。 “云北…”她好感动。“谢谢。” “嘿嘿嘿,你喜就好。” “我很喜。”他目光灼灼的,瞧得人好害羞。她情不自噤低下头,轻言。“你别这样看我。” “哇!”温言软语让他整个人都醉了。“茴,你害羞的模样特别可爱。”轻轻地,他将她搂进怀里。 “会吗?不是跟平常一样?”她以为没变的。 “你害羞的时候会特别温柔,说话轻声细语,简直死人。”虽然她平常的样子他也很喜,但偶尔,瞧瞧她娇瞠的模样儿,也别有一番趣情。 温柔、体贴、撒娇。刚才大婶们的话再度在她脑海里浮起,她不噤有些好奇。“云北,你也喜女孩子撒娇吗?” “是不错。”但别整天只会撒娇,像她这样,工作时认真,私底下对著他时娇柔可爱,他最喜了。 “这样啊!”她想起大婶们刚才教的事,决定如法泡制看看。“嗯…那就…讨厌,人家不来了。”魂勾眼抛得眼角菗筋,她笑得嘴角都快僵了。 然后,准新郞倌当场呆滞,重又化成木雕一具,预计未来的三天都很难恢复原状。 那怎么拜堂? 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全书完】 编注:㈠有关匡云中和常如枫的爱情故事,请看采花系列085《当街买夫》。 ㈡有关匡云东和花非雨的爱情故事,请看采花系列118《临舟钓情》。 ㈢有关匡云南和魏芷瑕的爱情故事,请看采花系列160《凭栏君》。 ㈣有关匡云西和印秋芙的爱情故事,请看采花系列204《晓园偷》。 wwW.isJ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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