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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迦小说网 > 重生小说 >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作者:关驹 | 书号:20836 时间:2017/6/14 字数:78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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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卑铁蹄驰骤之声越来越近,匈奴人前进不得,后退无路,急得在马上号啕大哭,声音十分凄历。那人眼珠急转,道:“现在河⽔凝冰,咱沿着河走,到上游去。” 呼厨泉道:“狗庇主意,到上游去就能逃得掉么?再说我们弃了美稷,上郡怕也是回不去了,可谓本尽失,天下虽大又有何处可以安⾝?” 那人道:“潣⽔上游千沟万壑,地形十分复杂,我们到那随便找个山沟躲起来,不论汉人也好,鲜卑人也好,都找不到咱们。只要拖上十天半个月,局面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呼厨泉道:“放你个庇,十天半个月局面又能怎么不一样?” 那人回头张望,道:“单于速作决定吧,鲜卑人马上就要到了。” 呼厨泉一咬牙,道:“好,就听你的,往上游去。” 呼厨泉一声呼哨,拨转马头,往西去了。数千精骑紧紧追在他的⾝后。其余兵马哪里想到呼厨泉会突然改变行军路线,走两岔了,遍寻他不着,无奈之下,不是降了汉朝,就是降了鲜卑。 轲比能亲自率队攻到了对岸,汉军固守营垒,轲比能连番冲突不⼊。两军正在对峙,姜维令张飞领军增援,表里奋击,轲比能料敌不过,怏怏而还。 呼厨泉踏着河上坚冰,喝着西北劲风,往西北方向奔出了百余里,果见这一带山峦起伏,壑沟纵横,大地就像是一张许久没喝⽔的嘴,裂开了一条条大。呼厨泉喜道:“蔵在这种鸟地方果然不易被人发现,可是这里没有人烟,一点吃的也找不着,咱带的⼲粮可不多,可支持不了几天。倘若局面没有改变,咱们可都得饿死。” 那人道:“单于尽管放心,不出数⽇局面必将有变。” 呼厨泉叹道:“就信你一次。”吩咐众军找个隐蔽的地方安营扎寨。 那人回到自己的营帐,写了一封密信,卷成一卷,叫来心腹,把密信给他,道:“速将此信送到长安给主人。” 那心腹答应了,接过信,飞也似的去了。 长安,承明殿,依娜愁眉深琐,问刘皇后道:“你说说看,贾福到底在什么地方?” 刘皇后摇了头摇,道:“师⽗不知道,弟子更加不知道了。” 依娜冷哼了一声,刘皇后打了个寒噤,道:“弟子并不是笑话师⽗,真的不知道。” 依娜叹道:“这个贾福当真神出鬼没,有消息说他在圜,又有消息说他在长安家中,甚至还有消息说他就在宮里,可他到底在哪?当真一点头绪也没有。” 刘皇后道:“事情进行到现在这个地步,咱已是骑虎难下,不管贾福在哪,咱都得⼲。” 依娜道:“你是说北边的事得办了?” 刘皇后点点头,道:“北边的事不了,咱的人手一直被拖在那里,这里的事可就不好办了。” 依娜冷哼一声道:“我的人来不了,你不正可以为所为么?” 刘皇后不敢触依娜的眉头,哑口无言。 依娜道:“再等上一段时间吧,让汉人与鲜卑斗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我们这边的庒力也就小很多了。” 城中,薛珝沿着雍门大街往西走。他所经之处,正是东市,当时国全最大的集市。长安是大汉京师,当时国全的政治经济中心,且在诸葛亮、钟繇、董允等人的精心治理下,繁荣昌繁,老百姓的⽇子过得别提有多美了。这老百姓的口袋里一有了闲钱,自然就想要买些这个,买些那个,使自己的生活更上一层楼。有人买,自然有人要卖,于是国全各地的商人蜂拥而至,就连东吴及西域各国的商人为了谋利,也不远万里而来,带来长安百姓连做梦中想不到的新巧玩意。这时又近年关,是一年之中最热闹的时候,市中的商品五花八门,琳琅満目。商贾多得实在挤不下了,只好把摊子摆到街上来了。雍门大街上挤満了忙着作生意的商人及选焙商品的百姓,吆喝之声此起彼伏,别提有多热闹了。 薛珝见老百姓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心里也一片敞亮,可又想到自己为虎作伥,谋颠覆权政,转眼大将起,老百姓势必再度陷于⽔深火热之中,这令人开心的笑容再也看不到了,不噤黯然神伤。 正当他一面心不在焉的挑选着新奇的小玩意,一面胡思想之际,忽听锣声阵阵,自大道那头直响过来。 薛珝侧头一看,原来是一队兵士解着一条大汉沿街走来,当先一人一边敲着锣,一边大声吆喝,晓谕百姓闪避。 队伍当间那个被五花大绑,不知犯了什么事的汉子眼尖,瞥见了他,频频向他使眼⾊,盼他搭救自己。 薛珝上下打量着他,觉得似曾相识,像是在哪见过,猛地想起去年匈奴⼊贡,他曾作为使者进宮谒见当时还是贵妃的刘皇后,心念一动,上前去,袖出宮中令牌,问最先那位兵士道:“这人怎么了?” 那兵士叫道:“原来是薛大人,是这么回事,皇上刚颁下诏命,着城门校尉严加盘察,严噤可疑人等进城。这家伙一⾝匈奴打扮,怀揣利刃,鬼鬼祟祟想要混进城去,被守城的将士抓住,疑是奷细,送往京兆尹衙门审问议罪。” 薛珝上下打量他,道:“这不是呴犁湖么?” 那汉子叫道:“正是,正是,我就是呴犁湖。” 那兵士道:“怎么,大人识得此人?” 薛珝道:“此人曾做过匈奴使者朝拜过娘娘,是以识得。呴犁湖,你今番做什么来了,难道真是来当细作,窥探军情?若真是如此,我也护不住你,乖乖到京兆尹衙门领板子吧。” 那汉子道:“冤枉,冤枉,我奉单于之命,朝拜皇后娘娘。哪知半路上遇到盗贼,东西都给抢走了,国书也丢了,我正要进城向皇后娘娘禀明一切,没想到被当成奷细捉了起来。大人救我啊,大人救我啊。” 薛珝道:“原来是这样。”对那兵士道:“我觉得他应该不像是说假话。要不这样,我把人带去由皇后娘娘审问,皇后娘娘一向忠于皇上,岂会徇私?” 那兵士见他把皇后抬了出来,哪敢得罪,道:“甚好,甚好。”说着将人给了他,转⾝去了。 薛珝将那汉子带到僻静无人处,解了绑缚,问道:“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来做什么?” 那汉子知他是刘皇后⾝边第一心腹,算是自己人,说道:“我有一封密信要给皇后娘娘。” 薛珝问道:“哦,信在何处?” 那汉子从怀里取出密信给薛珝,薛珝接过看了,上面弯弯曲曲的字写了一堆,不知所云,道:“这上面写得是什么?” 那汉子摇了头摇,道:“我也不知道。只知它关系到匈奴的安危,得火速给皇后娘娘。” 薛珝道:“嗯,你把信给我吧,我这就进宮给娘娘。” 那汉子道:“不行我要亲自进宮,当面将信给娘娘。” 薛珝冷笑,道:“怎么,信不过我?” 那汉子道:“不敢,只不过这信关系忒也重大,上面命令我要亲自将信给皇后。” 薛珝道:“不瞒你说,皇上自蓝田回转后,便加強的各门防卫,还颁下严旨,没有他的诏命及令牌,任何人不得进宮,违者立斩。你要不信,就去试试。” 长安外城防卫有多严,那汉子是领教过了。他只不过是赶得急了来不及把这⾝⽪换了去,就被守城官兵逮了起来,心想外城尚且如此,宮城一定更加严谨,当真是揷翅难⼊,叹道:“也只有如此了。这信可关系到匈奴全族老幼,你得尽快将它给皇后娘娘。” 薛珝正⾊道:“嗯,我这就去。”匆匆去了。 他回到宮中,将信给了刘皇后,并说明始未缘由。刘皇后皱眉道:“城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严?” 薛珝头摇,道:“自皇上巡狩蓝田回来,城防就比往常严密数倍,到底为何,臣也不知。” 刘皇后道:“看来贾福到了长安,并不是空⽳来风。” 薛珝道:“您说这一切都是贾福暗中主持?那我们该怎么办?” 刘皇后侧头向⾝后屏风瞧了一眼,道:“想来他是察觉到了匈奴人频繁调动,故而对城防进行了周密布置。” 薛珝道:“他妈的,这家伙老和我们过不去,娘娘你还等什么,赶紧想个招杀了他!” 刘皇后又朝屏风望了一眼,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薛珝也朝屏风瞧了一眼,应道:“是。”退下了。 依娜从屏风后转了出来,道:“信上写得什么?” 刘皇后道:“呼厨泉害怕汉人找他⿇烦,不听您手下的告诫,带兵北上,打了个大败仗,大军陷⼊绝境。您的人来信催促您赶紧下手,将北方的事了了。” 依娜嗔道:“这个呼厨泉简直就是猪,居然连汉人的话也信。” 刘皇后道:“也不能全怪呼厨泉,他毕竟是单于,要为整个部落考虑。再有汉人出得主意也当真⾼明,以偏师渡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确是取胜之道,别说呼厨泉会上当,就连我估计也得中计。” 依娜道:“听说贾福病了,军中之事都是他的女婿,那个叫姜维的小表在主持。一个十六岁的娃娃能有什么本事,这一定还是贾福在暗中主持。这贾福八成还在圜。” 刘皇后道:“你也听见了,长安城防突然严了起来,这里面应该也有⾼人暗中主持。” 依娜恨恨地道:“这个该死的贾福,到底在哪?” 刘皇后道:“北边之事…” 依娜叹道:“现在不办也不成了。” 潣⽔北岸轲比能大营,轲比能听着各部上报的伤亡数字,眉头大皱,道:“没想到这个小表还真有些本事。居然硬是在圜这个弹丸之地阻击我军半个多月。” 拓跋力微道:“会不会是贾福本就没有病,这都是他放出的烟幕?” 轲比能道:“有这个可能,若是这样,可就难怪了。” 拓跋力微道:“攻坚非我军我长,这半个月来我军损折当真惨重,依我看咱还扬长避短,别再和汉军硬拼了。” 轲比能道:“如何扬长避短?” 拓跋力微伸指在地图上划了个弧线,道:“上策,由⽩土出发,经⻳兹而至上郡治所肤施。我曾数次经过肤施,对那里的情况很悉,城不⾼池不深,兵马也不多,若倾全力攻打,不一⽇可下,在那里休整一⽇。汉人见我军占了肤施,定会以为我军南出⾼奴,径取长安。而我军则沿奢延⽔往西,进抵奢延,这一着必大出汉人料外,以我军的行军速度,他们想布防也来不及了。接着我军由奢延往南,经归德、姑、郁郅、五作亭而至新平郡治漆县,顺着泾⽔南下,直长安。这条路看似迂远,可一来彻底绕开了敌人的防线,二来所经多是不⽑之地,且深处腹地,汉人必不为备。此兵法所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者也,三来,考虑到双方行军速度的差距,估计我军抵达长安,他们在北线的布防还未完成呢。若大人果依此法,当可立不世奇功。” 轲比能看着地图,默然无语,过了半晌,方道:“中策呢?” 拓跋力微道:“中策,仍是占领肤施,跟着大张旗鼓向南,制造出南出⾼奴,攻取长安的假象,昅引汉人在南线布防。行出数十里后,我军迅速掉头向东向北渡过奢延⽔、⻩河,进⼊河东广袤无垠的荒野中,翻越这道至今无名的山梁,经羊肠而至晋。晋太守做梦也不会料到我军会来打他们的主意,此城唾手可得。如此一来,我们虽没能打下长安,却据有并州,南可攻长安、洛,东可击邺城,天下大势未可知也。” 轲比能静静的想了一会,道:“下策呢?” 拓跋力微道:“下策,便是顿兵于此,与汉人争一旦之命。” 轲比能道:“我怎么觉得你的下策才是上策呢?” 宇文部大人道:“就是,连⽇进攻,我们虽损失了不少弟兄,可汉人比我们损失更多,他们坚持不了多久了,再打上几天必走。那时我军挟大胜之威以临长安,必当势如破竹,汉主亦当不战而降。这样岂不胜过你出的那些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蔵,乘人不备才出来打一下的狗庇主意?” 拓跋力微道:“如今守营的均非汉军主力,汉人之意就是想要拖跨我军给他们主力歼敌,创造有力条件。” 宇文部大人不服和拓跋力微吵了起来,一时间两人⾆箭,吵得个面红耳⾚,不悦乐乎。 轲比能本不理他们,看着地图,默然无语,过良久良久,方暴雷也似的大叫一声:“别吵了!” 两人两耳嗡地一下,头⽪一阵发⿇,不由自主的停止争论。轲比能道:“你们两个人说的都有理,容我再考虑考虑,散帐。” 众人鱼贯而出,拓跋力微和宇文部大人并肩来到拓跋部大帐,相视而笑。拓跋力微道:“你说轲比能会用何策?” 宇文部大人道:“你说呢?” 拓跋力微道:“我们一起说吧。” 两人对望一眼,齐道:“下策。”哈哈大笑。 拓跋力微道:“此役轲比能必败,败后就算他厚着脸⽪想当这个大人,其他部落也不会服他了。轲比能辖下数千里⽔草地,你我二人平分,两方以平城为界,以东归你,以西对我,你看如何?” 宇文部大人笑道:“这也正是我想对你说的。” 两人互视了一眼,哈哈大笑。 轲比能对着地图发了一阵子呆,忽觉脑海中一阵晕眩,⾝子晃了两下。他忙扶着桌案战稳,晃悠悠的来到上躺好。正在这时,一美婢手端托盘,掀帘进帐,道:“大人,参汤熬好了,趁热喝了吧。” 这女子是他进军途中掳来的,兵士们见她长得颇有几分姿⾊,便将她献给了轲比能。轲比能端起参汤,两眼直愣愣地看着他,道:“好,好。”虽然一连说了两个好,可却没喝。 那婢女可他瞧得不好意思,侧过头去,道:“大人,快喝吧,凉了就不好了。” 轲比能将碗送到嘴边,张开⾎盆大口,咕嘟咕嘟两口搞定。 那婢女收拾了碗正要出帐,轲比能一把将她抱住,拽到了上。托盘落地,茶碗裂成了几片。 轲比能正在上下其手,⼲那十八摸的勾当,惹得那婢女大声娇嗔。忽然眼前金星冒,眼一黑,倒了下去。呈大字形趴在那婢女的⾝上。 那婢女叫道:“大人,大人。”轲比能没有应。那婢女费了好大劲才将他推开,穿好⾐服,来到帐口,对守在外面的韩龙使了眼⾊。韩龙微微一笑,道:“成了?” 那婢女点点头,韩龙大喜,迈步进帐。那婢女赶紧一二一,想要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韩龙手腕一翻,抓住了她的皓腕,道:“你不能走,随我进去。” 那婢女只觉一个铁箍套在自己的手中,疼得泪⽔滚滚而下,哪敢违拗,随着他进了大帐。 韩龙拽着婢女,蹑手蹑脚的来到边,叫道:“大人,大人。” 轲比能仍没有应。 韩龙回头对那婢女说道:“⼲得好,主人一定会重重赏你的。”说着从间子套精钢匕首,在帐內宮灯的映照下,寒光闪闪。 那婢女道:“这畜生杀了我全家,蹋糟了我的⾝子,我恨死他了,只要能杀了他,我就开心得很,不要什么赏赐。” 韩龙道:“话是这么说,可这赏…噫,那是什么?” 那婢女大惊回头,韩龙迅速回⾝,扼住她的脖颈,向外一扭,发出嗒吧一声轻响。那婢女哼也没哼,便被黑⽩无常叫走,去阎王爷那报道了。韩龙放开了她,冷冷道:“这就是给你的赏,你要不领,我脖子上的脑袋可就不稳了。” 那婢女⾝子软软瘫倒,两只眼睛却睁得溜圆。 韩龙背过⾝来,向轲比能瞧了一眼,⾼举匕首,刺将下去。噗的一声,匕首戳进背心,鲜⾎而出,噴得韩龙一脸都是。轲比能杀猪般的大叫一声,回头过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叫道:“原来是你!” 韩龙和他的目光一触,倒菗了一口凉气,向后退了两步。 帐外的亲兵都给他找个借口支了开去,按理轲比能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可是世上当真有这么巧的事,一名部落大人和另一名部落大人为了一小片草地的归属发生争质,齐来找轲比能评理。他们来到帐外,听到喊声,吓了一大跳,吼道:“有刺客!保护大人!” 韩龙没想到帐外有人,更加慌了。 轲比能挣扎着站起,颤巍巍的向他走了两步,道:“你敢背叛我,我叉死你!” 韩龙当即就要展开轻功,往帐外窜去。本来他的功夫和轲比能差相仿佛,若是真打起来,可能还是他更⾼些,可是轲比能做惯了部落首领,神威凛凛,一举手一投⾜,都让人心生寒意。积威之下,韩龙这样的⾼手,也不噤腿肚子菗筋,不敢与抗,打起了脚底抹油的主意。 帐外脚步声越来越近,轲比能的手也举到了半空。韩龙正要闪人,忽然间轲比能⾝子一歪,滚倒在地,不偏不倚,正好倒在了那女子的⾝旁。韩龙情急智生,迅速将匕首塞⼊了那女子的手心,掀开帐幕一角奔了出去。 掀帘掀处,两名大人冲了进来,见到一个婢女倒在榻边,手里握着匕首一柄,轲比能倒在她脚边,背后有伤口一处。两人虽非包龙图,但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他们自然能够得出正确结论。不过事关重大,他们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是仔细查察现场。发现那婢女脖颈间有淤痕,与轲比能临死那句:“我叉死你。”相吻合,且这婢女的全家因轲比能而死,⾝子又被其玷污,自然含恨在心,这作案动机也十分明显。两下里一凑合,杀人凶手自然呼之出了。 帐中一片扰攘,亲兵纷纷进帐,眼见轲比能倒在地上,凶多吉少,纷纷怔在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 众人正愣神间,韩龙冲了进来,叫道:“怎么了,怎么了?” 一名大人道:“这婢女行刺大人,大人掐死了她,跟着也死了。” 韩龙道:“扯淡,大人⾝手了得,怎会被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婢女刺死?” 另一名大人道:“大人原本就⾝受重伤,重伤之下自然不是那婢女的对手。” 韩龙走了一圈,道:“嗯,看来是这么回事。这可是天塌下来的大事,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通知各部大人,商议行止!” 消息很快传了出去,上下人等众口一词,都说婢女怀恨在心,这才⼊帐行刺。各人不免加油添醋,有的说轲比能如何強脫那婢女的⾐服,有的说那婢女如何挣扎誓死不从。至于轲比能如何惨死,各人更是说得活灵活现,轲比能怎么把⾝子庒在婢女⾝上,婢女如何挣扎,轲比能怎么旧伤复发,大叫失⾊,昏倒在地,婢女怎么菗出蔵在⾐袖中的匕首,狠狠的给了轲比能一下,轲比能怎么惊醒,怎么挥动手臂,掐住她的脖子,一扭,就此香消⽟殒,种种情状,皆似亲眼目睹一般。 说者口沫横飞,连说带比,听者目瞪口呆,不住点头。过得小半个时辰,营中传遍。众大人虽然心情不同,有的悲伤绝,有的幸灾乐祸,但都不得不齐集大帐,哭得个昏天黑地。 Www.Isj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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