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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迦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色男人之韵事篇 作者:叶芊芊 | 书号:10516 时间:2017/4/3 字数:92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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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声响起,奥朵雅睁开眼,看了看窗户,天⾊微蓝,时间大概不超过五点,这么早会是谁打电话来?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是——雀喜儿。 她好想听听雀喜儿的声音,只要一声“喂”就好,她就可以知道她们两个女人中,谁的声音比较温柔… 这种善妒的心态,只有小心眼的女人才会有,奥朵雅不是那样的女人,可是她却控制不住把雀喜儿当做敌人,在她的內心深处甚至有点怨恨雀喜儿先遇见伊恩。 接著她立即跳下,套上拖鞋,当她握住门把的那一刻,却像摸到一个烫得不得了的东西似的,很快地她又缩回手,因为她知道只要一拿起电话,如果真是雀喜儿打电话来,那么伊恩和雀喜儿感情会立刻产生裂痕,她就可以趁虚而⼊,可是这种卑鄙的夺爱手法,她怎么也做不出来。 电话反覆又响了几声后便停了,接著伊恩略带睡眠不⾜的声音响起。 奥朵雅无声地躺回上,用棉被蒙住头,但眼泪却从眼角滑落到枕头上… 一分钟后,伊恩轻敲著她的房门问:“奥朵雅,你醒了没?” “我已经醒了,有事吗?”奥朵雅轻手轻脚地起换⾐。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待在屋里,不管是门铃声或电话声都不要回应。” “我马上就去准备早点。”奥朵雅冲到化妆镜前,梳整仪容。 “不用⿇烦,我没有时间吃早点。”伊恩走向浴室,扭开洗脸台的⽔龙头。 “伊恩,你会回来吃午饭吗?”奥朵雅拉房开门,直接走到浴室门口。 “应该不会。”伊恩一边洗脸一边头摇。 “晚饭呢?”奥朵雅继续追问。 “准备你那一份就好了,我自己会想办法。”伊恩不确定的说。 “你什么时候回来?”奥朵雅简直像调查嫌疑犯的察警,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晓得,不过我晚上一定会回来觉睡。”伊恩保证。 “我能不能问…谁打电话来?”奥朵雅声音低到连她自己也听不清。 “一个⽇本朋友,男的。”伊恩从镜子里对她微笑。“打小⽩球。” “为何不请他来家里吃午饭?”奥朵雅热心的建议。 “我很想,但他是个大忙人,不知道他有没有空?”伊恩走出浴室。 “就算世界上最忙的人——国美总统,也一样要吃午饭。”奥朵雅纠正。 “也好,反正你们早晚要见面。”伊恩坐到玄关的矮柜上穿袜子。 “他是你昨晚提的那个男人?”奥朵雅僵硬著声音问。 “是的。”伊恩低头穿鞋,不敢让她看见他脸上有连他都无法解释的醋意。 “那不用了,不用请他来吃午饭了。”奥朵雅生闷气的说。 “为什么?”伊恩抬头盯著她的眼睛,似乎想从她眸中获得噤忌的答案。 “我不想他被我的诅咒克死。”奥朵雅心地善良的回答,但这不是她心里唯一的想法,不过她当然不能说出她心中最重要的想法——除了⾊男人,就算是⽩马王子要求见她一面,她照样拒绝到底。 “那诅咒消失后,你就会愿意跟他见面往?”伊恩试探的问。 “不会。”奥朵雅拉开大门,像一个子倚在门口说:“早去早回。” 如果再有一个吻——伊恩这时心中有个狂疯的想法,他们就像极一对新婚夫。 老天,他真该下地狱,居然有这种可聇的想法,偏偏他最不愿意想起楚门梦之湖的那一幕,忽地浮现在他眼前,她柔软的一直盘踞在他脑海某处角落,忘也忘不掉,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做… 不,其实他知道该怎么做,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远离她,但她⾝上背负的诅咒,他有责任替她消除,只不过这个艰难的任务并不是非他不可,他虽然自认本领⾼強,他正好知道另外有个人一定能不负所托。 这个人就是每次碰到生死板头时,总能逢凶化吉的铃木拓介。 伊恩甚至认为,在铃木拓介的⾝上,有一块⽟皇大帝御赐的免死金牌。 铃木拓介的英和伊恩的俊俏算得上是旗鼓相当。 两人都是运动家的体型,也都是名门世家之后,言行举止也都散发著贵公子的气息,穿著同样得体大方,而且两人都受到女人热烈的,只不过铃木拓介对女人的处理态度和伊恩完全相反,简单的说伊恩像火焰,铃木拓介则像冰山。 他对女人总是冷淡、冷眼、冷笑、冷言、冷语… 曾经拿热脸贴他冷**的女人,私底下为他取了个外号——冷男人。 不过女人的心理有时候连心理医生都摸不清楚,冷男人越冷,越是对她们不屑一顾,她们越是恋他,所以冷男人的⾝边总是有一些赶不走的女人,以至于他常常像今天早上这样,突然跑来找伊恩。 坦⽩说,伊恩不止一次怀疑拓介是冷感,如果拓介真的是,那么他有救了,光是画中的美背就让阅历美女无数的伊恩⾜⾜失魂落魄了三天,拓介要是见到奥朵雅的体,当然指的是他二人结婚以后,新婚之夜下流鼻⾎才怪! 伊恩以为他会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可是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他竟然为了他们俩人在上的幻影,心中涌起如波涛般的醋意而痛苦不堪。 就在他心思纷扰不安之际,他已经来到港香皇家⾼尔夫球会深⽔湾会所,依山傍⽔的景⾊,并没有使他杂的情绪获得一点一滴的舒缓,他整个人就像炸弹,谁碰到他谁倒霉。 当然,这个倒霉人就是铃木拓介。 伊恩劈头就骂:“大老远从⽇本来港香打⾼尔夫球,你有病啊?” “火气那么大,你才像一副有病的样子。”拓介不甘示弱。 “昨天晚上两点睡,今天早上五点半就被吵醒,不火大才怪!”伊恩回击。 “你的火,不像怒火。”拓介察颜观⾊的说。 “那像什么火?”伊恩挑著眉尾问。 “火。”拓介一语道破。 “胡说八道。”为了掩饰內心的不安,伊恩故意怒目相向。 “雀喜儿不在,太久没**,你的荷尔蒙有可能失调。”拓介窃笑。 “无聊。”伊恩撇著嘴说,一脸不屑的表情,其实心底却像放下一块大石头般舒坦,这些天以来的浮躁终于有了答案,他相信,他一定要这么相信,他对奥朵雅蠢动的心情正如拓介所说,只跟荷尔蒙有关,无关爱情。 拓介一边挥动⾼尔夫球杆,一边说:“雀喜儿也真大胆,居然放心你一个人在世界各地鬼混,我真不知是该佩服她的勇气?还是嘲笑她的智商?” “佩服她。”伊恩声音微颤的说。 “你的声音有点奇怪…”拓介露出狐疑的眼神。 “睡眠不⾜的缘故。”伊恩低著头,假装十分专心地打小⽩球。 “这是你第一次把球打进⽔池里,你今天怎么了?”拓介疑心越来越重。 “马有失蹄,人有错手,失常是很正常的。”伊恩強词夺理。 “女人真是⿇烦的动物。”拓介冷哼一声。 “错,女人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动物。”伊恩纠正道。 “伊恩,你快过来看。”拓介走向⽔池,脸部表情诡异地大喊。 “有什么好看?是有⽔怪?还是⽔鬼?”伊恩不感趣兴的伫立在原地。 “比那两个恐怖十倍以上。”拓介手搭在伊恩肩上,押著他走到⽔池边。 “什么也没…”伊恩闭上嘴,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如上当的猪八戒。 “你好好看清楚,⽔里面那个怕老婆的男人…”拓介轻蔑道。 “去你的!”伊恩一拳挥出,拓介早有防备地向后退一步,轻易逃过一劫。 “脸都没有的男人,是不是比⽔怪和⽔鬼更恐怖?”拓介伤人的说。 “那不叫怕老婆,是爱老婆,你有点知识。”伊恩自我陶醉。 “你真愿意为了一棵树,放弃一整片森林?”拓介一脸半信半疑。 伊恩毫不考虑地用力点头,但內心却像竹心一样空虚。 “我的上帝!”拓介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 “总有一天,你也会跟我一样被爱神驯得服服贴贴。”伊恩预言。 “雀喜儿还没进门,你就开始守夫道,我才不想像你没出息。”拓介嘲笑。 “怪只怪我一时口快,已经答应她,乖乖等她回来。”伊恩苦笑。 “明天的太,可能会从西边出来。”拓介讥讽的说。 “少瞧不起人了。”伊恩骄傲地。“我可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 “就是因为太瞧得起你——⾊男人的名号,所以才会不相信你的承诺。” “我改了,我现在立志做好男人。”伊恩自许的说。 “你们家四兄弟,酷、坏、⾊、臭,四个男人,一年前各有各的特⾊,如今前面三个都因为女人而变成好男人…”拓介感伤地叹了一口气:“国中有句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果真一点也不假。” “拓介,那你这位英雄最近有没有遇到美人?”伊恩切⼊主题。 “问这个⼲什么?”拓介皱眉头,以为伊恩又要強迫推销宋家的小⺟老虎。 宋小曼,说她是小⺟老虎一点也不为过,她的个子不⾼,如果站在四个⾝⾼都超过一百八十公分的哥哥旁边,她一百六十公分的⾝⾼自然显得娇小你,但她凶起来却让四个哥哥都招架不住,因为他们都太爱妹妹了。 因为她是宋家唯一的掌上明珠,自小娇生惯养,得天独厚,虽然名字叫小曼,不过她应该改名叫大慢——大大的傲慢。 事实上,拓介并没有见过宋小曼本人,但是光听她那些桀傲不驯的事迹,他打心底就讨厌她,这一辈子他想不到第二个女人,只有宋小曼,是他最最最…不可能爱上的唯一一个女人。 即使核弹炸爆,地球上只剩下他和宋小曼,他也不会为繁殖人类而牺牲自己。 但是,圣龙和伊恩这两兄弟就是不死心,每次见面都要提宋小曼。 一副非要他做宋家女婿不可的样子,真是烦人! 连死人都会被他们两兄弟烦到不能超生! 拓介决定先发制人。“拜托你别再替你妹妹做媒。” “不是她,有一个很不错的处子X0美女,你想不想认识?”伊恩眨眨眼。 “我才不要替你擦**。”拓介不客气的拒绝。 “我跟她只是朋友,绝无⾁体关系。”伊恩严正申明。 “只是朋友?看来明天太可能从西边出来。”拓介轻蔑地抬头。 “你放心,太永远都会从东边出来,因为我对雀喜儿百分之百的忠诚。” “百分之百!?我不信你连碰都没碰她一下。”拓介唱反调。 “只是蜻蜒点⽔地吻了一下而已。”伊恩硬著头⽪说。 “吃到你口⽔的,我才不要。”拓介冷漠的说。 “你…”伊恩⾼举球杆,一副要打薄幸郞的样子。 “软的不行,来硬的,你比乔太守更像土匪。”拓介不満。 “放弃奥朵雅,是你的损失。”伊恩喃喃道:“她是个非常好的女孩。” “你吻过她,当心我向我乾妹打小报告。”拓介露出捉狭的笑容。 “你什么时候收她做乾妹妹,我怎么不知道!?”伊恩吓一跳。 “不然你以为我大老远从⽇本飞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你,昨天雀喜儿找你找一整天找不到,打电话给我,要我帮她找你,我当然说好,她就说我是大好人,她一直希望有像我这样的哥哥,后来我就糊里糊涂答应做她乾哥哥。”这就是雀喜儿厉害的地方,拜拓介为乾哥,等于是多一个监视伊恩的眼线。 “搞了半天,你先前要我别做好男人,原来是测验我!”伊恩不⾼兴。 “要怪就怪雀喜儿,是她教我怎么讲的。”拓介笑嘻嘻。 “她要你吃屎,你吃不吃?”伊恩气急败坏。 “不吃。”拓介拿乔。“不过我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她奥朵雅的事?” “你去说,不怕下辈子牵猪,你就去说啊。”伊恩眼睛瞪得比牛钤还大。 “瞧你紧张成这样,活像得了气管炎。”拓介讲义气的说:“你放心,就算我亲眼看见你逢场作戏,在雀喜儿面前,我绝对守口如瓶。” “我虽然没做亏心事,但你了解雀喜儿,她若是听到一点风吹草动,不把我⽪剥了才怪!”伊恩还真有点怕河东狮吼。 “我不懂,你明明喜林黛⽟,为何要娶像薛宝钗的雀喜儿?”拓介不解。 奥朵雅正是林黛⽟的化⾝,这句话梗在伊恩的喉中。 做一个媒人,这是他一大清早起的目地,他有责任在拓介面前美言奥朵雅,她美丽动人、温柔贤淑、厨艺绝佳、糊可爱,而且笑起来还会脸红…这么美好的女人,若不是自己名草有主,他才不会大方地推荐给拓介。 当拓介拒绝相亲时,他的心境,与其说是恼怒,倒不如说是松了一大口气。 虽然和奥朵雅在一起有很多危险,最大的危险不是生命不保,能为处子X0美人死,他一向视为无上光荣,而是他和雀喜儿的恋情将受到莫大的考验,他到现在都还不能肯定奥朵雅和雀喜儿在他心中的份量,孰重?孰轻? 不论如何,帮奥朵雅解除⾝上的诅咒,他责无旁贷。 为了转移抑郁的愁绪,伊恩岔开话题:“打完球后,你有安排什么节目?” “去教训一个女人。”拓介摩拳擦掌的说。 “哪个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伊恩好奇。 “她自称是大女人俱乐部的部长,专门修理大男人。”拓介嗤之以鼻。 “这种女人确实需要挫挫她的锐气。”伊恩认同的说。 “你不反对我打女人?”拓介直盯著伊恩瞧。 “如果不是我太忙,我还真想跟你一起去教训她。”伊恩嘻笑的说。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找我报仇。”拓介有言在先。 “报什么仇?”伊恩搔著头发问。 “那个大女人俱乐部的部长,正是宋小曼。”拓介冷层:“她居然向暗天皇下挑战书,真是七月半的鸭子,不知死活。” 伊恩一听,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在⽇本,天皇只是象徽的一国之君,大体说来权政是由首相掌握,其实不然,暗天皇才是左右⽇本权政和经济动脉的真正力量。它是由一些古老而有名望的家族所组成,在暗天皇以下,设有五位幕府将军,以铃木家族的实力只是幕府,由此可知暗天皇的势力有多么庞大,绝对不是豪门宋家惹得起的。 “她做了什么可怕的事?”伊恩忐忑不安的问。 “把暗天皇在港香的徽章用油漆噴上八王蛋三个字。”拓介声⾊俱厉。 伊恩爆笑了一阵子,这确实是宋小曼的作风,从以前就喜用油漆在墙壁上涂鸦,把四个哥哥骂得狗⾎淋头,不过这件事并不好笑,尤其是拓介正杀气腾腾地瞪著他。 伊恩愧疚的说:“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能不能用钱解决?” “不行。”拓介冷静透彻的说:“你妹妹会有今天,行为嚣张、目中无人,全都是你们这四个做哥哥宠坏的,我若不处罚她,她永远不知道天外有天,以后要是落到比宋家強势的人手上,到时候你们想救她都无能为力。” “这件事就当你没说过,我没听过。”伊恩无力反驳。 “还有,我听到一个消息,复仇者人在港香,你小心一点。”拓介警告。 “我不怕,我和他早就该做个了断。”伊恩露出毫不畏怯的笑容。 伊恩出门约莫半个小时之后,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奥朵雅当时正在倒咖啡,听到铃声心脏突地一缩,咖啡不小心倒到了杯外。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连锁反应,电话铃声大部分都是突然响起,除非是事先约好叫人打过来,但伊恩并没说会打电话来,所以这通电话可以肯定不是伊恩打来的。那么会是谁打来的?奥朵雅感到莫名的不安。 通常人在听到突然的电话铃声时,心脏是不会有不安的戚觉,只有心脏衰弱的人才会如此,奥朵雅并没这种⽑病,所以只有一种情形可以解释她此刻焦躁的情绪,那就是——直觉。 突然的电话铃声有时候会使人直觉到有十分重要的讯息传来,尤其是半夜的电话钤声最让人感到害怕,当有了这个直觉之后,电话铃声听起来也就特别惊心动魄,虽然伊恩告诫过她不要接电话,可是她的手却不听使唤地拿起话筒。 “喂?”奥朵雅的声音莫名其妙地发抖。 “请问奥朵雅姐小在吗?”对方开门见山的问。 “你打错电话了。”是陌生男人的声音,奥朵雅立刻提⾼警觉。 “不会错的,是圣龙说打这支电话可以找到奥朵雅。”对方十分肯定。 “圣龙又是谁?”奥朵雅刺探的问。 “他是楚门的护法。”对方迟疑了几秒钟才说。 “楚门护发?这是新的护发精品牌?”奥朵雅加強戒备。 “姐小,你别再装了,我知道你就是奥朵雅。”对方一口咬定。 “你这个人很烦,说你打错电话你不信,还硬要我承认是你要找的人,我问你,你是不是在精神病院打电话?”对方说话強而有力的气势,使奥朵雅感到无法招架,她一紧张就语无伦次。“我看你八成是疯子,不跟你这个疯子讲电话,免得我也被传染成疯子…” “别挂断电话,否则你会错失一个你很想见的人。”对方语带威胁。 “我想见的人很多,有佛祖、上帝和圣诞——公公,你说的是哪一个?” “古纳万。”对方直接了当的说。 “小扮!”奥朵雅一惊忍不住地叫出来。 “你叫他什么?小扮?这是不是代表你承认你是奥朵雅了?”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你是瑞士行银的人吗?”奥朵雅又急又怕。 “我叫艾佛伦,和瑞士行银无关,我是古纳万的朋友。”艾佛伦简扼的说。 “你找我有什么事?”奥朵雅声音冷淡,显见她并没完全相信他。 “想请你吃午饭。”艾佛伦语气诚恳。 “谢谢,不过没这个必要。”天下没⽩吃的午饭,奥朵雅心想。 “你不用怕,古纳万也会在场。”艾佛伦非常懂得人心。 “我小扮现在人在哪里?”奥朵雅转移话题。 “他跟我在一起,你想不想跟他见面?”艾佛伦明知故问。 “当然想。”奥朵雅急切的说,思亲之情表露无遗。 “想见他,今天中午就到避风塘来。”艾佛伦语带命令。 “等等,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奥朵雅毫不客气。 “女人真是多疑的动物。”艾佛伦啐了一声。“我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既然你不太信任我,好,我就叫他亲自来跟你说,给我十分钟,我去找他。” 这一声令奥朵雅眉头紧缩在一起,打从一开始,她就不太信任这个叫艾佛伦的男子,特别是他说话的语气森森的,教人听了耳朵不舒服。 奥朵雅心中明⽩,这通电话隐蔵著极大的谋,刚好是在伊恩离开之后,而且艾佛伦约她吃饭的动机本是另有所图,但亲情的呼唤使她无法做出明智的决定,她应该立即挂断电话,可是她却没这么做。 此刻,她就像一只飞奔的蛾,完全没感觉到越是明亮的地方,越危险。 十分钟后,沉寂的话筒响起嘶哑声:“奥朵雅,你还认得出我的声音吗?” “小扮!”奥朵雅察觉到有异:“你的声音怪怪的?” “只是小靶冒而已。”古纳万从来不感冒,他故意藉此引起妹妹的疑心。 “你还记得小时候爸都用什么医治我们感冒?”奥朵雅却信以为真。 “我哪知道,兄妹中只有你三天两头感冒。”古纳万暗示。 “热羊。”奥朵雅咭笑,对自己的记忆感到満意。 “谢谢你的提醒。”古纳万对妹妹比⿇绳还耝的神经感到失望。 “小扮,今天中午我们就可以兄妹团聚了。”奥朵雅流下无声的眼泪。 “兄妹团聚…”古纳万哽咽的声音显示出他也在哭泣,但和奥朵雅喜极而泣的情况完全相反,他是因为痛苦而哭,在他手持话筒的同时,一支针筒正扎进他右手臂的⽪下⾎管。 瑞士行银紧追不舍的必杀令,使得古纳万像只沟鼠四处躲蔵,过著见不著光的⽇子,直到三个月前认识了艾佛伦,艾佛伦自告奋勇到瑞士为他解决难题。令人不可思议地,他居然说动瑞士行银放他一条生路,从此他们成了莫逆之。 不过,现在用针胁迫他的人,正是艾佛伦。 大概是在一个月前,艾佛伦突然变了一个人,不,他已经不是人了,他成了魔鬼,于是古纳万决定离开艾佛伦,但艾佛伦却不让他走… 是的,他不能走了,他这一辈子再也不能走路了,因为他已经没有腿双了。 艾佛伦这个魔鬼,不但锯断他的腿双,还用品毒控制他,让他过著生不如死的⽇子,甚至连他求死的权利都被艾佛伦剥夺。 直到昨天,艾佛伦突然对他像过去两人是朋友时那么好,不过他早已不信任艾佛伦,当艾佛伦说出奥朵雅三个字时,他从没有一次像当时那么害怕过,他的心脏至少有三秒钟无法运作。 艾佛伦说找奥朵雅是为了让他们兄妹团聚,古纳万一听“放庇”这两个字毫不考虑地从他口中冲出,艾佛伦马上变回魔鬼的原貌,在他⾝上注不明的毒针,让他浑⾝庠得不得了,偏偏他的双手又被反绑,再加上毒瘾发作,他终于投降了,答应做饵。 其实他心里是打算用电话警告奥朵雅,但是艾佛伦比他聪明,一面听监电话,一面手持针筒威胁,让他无法警告奥朵雅,所以古纳万才会哭。 他感觉到自己可能会害死奥朵雅… Www.IsJ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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